三个月以后就没再听他提起。
除了以上这两个曾不止一次提到,另外还有只提过一次的,比如从欧洲来美国留学的“白雪公主”,美艳绝伦的苏联孩儿,以及正在和他同居的来自
本的“丑小鸭”,等等。
他像一只贪婪的蜜蜂,奔忙在百花丛中。
在各种花心,都只停留片刻。
而我就像一朵还没来得及盛开就开始残败的玫瑰,纵然有芬芳,也被表面开始枯的花瓣遮盖。
我听着他讲这些艳遇,好像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因为我已经被一块石砸昏,扔过来再多的石
也没有感觉了。
就这样一直聊到第二年夏天。
这期间我从来没有跟他提起孩子的事,主要是因为我太清高。
我堂堂北大生,怎会拿孩子去赖你!即便提起,我也要当面说。
这样我至少可以观察到他的表。
其次是他正周旋于这幺多美中,哪有
力顾我,提孩子不过是自讨没趣。
第二年五月,我在当地华教会的帮助下,生了一个男孩。
孩子是在一个周末生的,比预产期来得早了将近一个月,生出时满黑发,看不出来有任何发育不足的地方。
就是体重只有6磅多。
护士说“thebby''sszesperfectforyoussmllperson”。
接下来的星期一,我照旧去上课,因为期末考试马上就要开始。
当我出现在课堂上时,竟迎来一片掌声。
期末考试结束后,我的成绩居然是全。
俄大和北大最大的区别是,这里看不到谈恋的。
家美国
上大学是来读书的,不是来风花雪月的。
燕园亭台楼阁,曲经通幽,空气里弥漫着花香和朦胧的薄雾,到处是“神雕侠侣”,卿卿我我,让无法静心读书。
而这里楼是方的,路是直的,空气是透明的,到处看不到影,更别说“野鸳鸯”。
附近的湖里倒是有真的鸳鸯鸟儿。
至于师资力量,在北大,这个中国的第一学府,很多教授其实只是本科毕业,还有下放到农村多年又被调回来的。
而在俄大,这个美国的普通院校,所有教授都是名牌大学博士毕业。
他们讲起课来生动活泼,板书也清楚工整。
即使说英语,我也听得清清楚楚。
而在北大,有几个说方言的教授,一堂课下来,云里雾里,听不懂几个字。
还有一个区别就是教材。
北大教材据说是从苏联翻译过来的,掌大的版面,薄薄的一本,就像经文小册子,一页纸啃半天也不明白。
而美国的教材,厚厚一大本,背着重死了,里面从讲起,细致
微,即便是外行,也能读懂。
在这个新环境下,我从原来的学不会和跟不上变成了现在的豁然开朗和得心应手。
北大的教育水平实在不敢恭维。
倒是我在北大学到的一些杂耍,说好听点叫生活课,终身受用。
就是打扮(凸显魅力),打牌(快乐
生)和恋
心得(帮我找到
生伴侣)。
孩子过了满月,暑假来临了。
我也可以开始“坐月子”,休息一下。
不久收到金如杨的一个eml,兰儿,我一直在追逐天边的白云,却从来没有注意到窗前的玫瑰。
暑假到了,我可以来俄州看你吗?如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