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会被他给折磨死的!」她按了按淤青的地方,刺痛不已,「混蛋,这幺用力嘛啊!」时候不早,她像往常一样,拿起父亲的腰带,绕过背后,在胸部围成一圈,然后收紧。
金属的腰带扣位置正对沟处,皮带横在
房正中,紧紧压迫住
,然后一点一点收紧。
香琴面带红,手部不断用力拉扯皮带,她的双
,特别是
被勒地很痛苦很难受,但是在皮带的刺激下,香琴隐隐觉得很舒服,一
难以言喻的快乐。
不想被叫做「大牛」,平常运动起来方便,是香琴给自己找的理由,而且如果突然放弃这样做,肯定会被误会成是隆过胸,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当皮带陷
双
中,凹进去后,香琴找好扣孔,双手用力一拉,本来扣环与扣孔还有几厘米的距离,一下子聚拢来。
香琴咬紧牙齿发出痛呼,胸前一对大白兔被腰带压得扁扁的,从皮带两侧挤出。
颤抖不已的手指用力把腰带扣针往里面使劲顶,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才将扣针穿进了最里面的那个腰带孔里。
最后将在外面吊着的皮带收进皮环里。
香琴一下子瘫软在瓷砖上,张大嘴大
呼吸,好不容易平息下来,才用不住颤抖的手抚摸自己变了形状的
房。
她感受、陶醉、痴迷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手离开了绷得紧紧的。
简单一拉,解开腰部两侧的系带,轻轻松松将堪堪盖过部的短裙褪下来。
「这样短的裙子,也只有在家里穿给爸爸看了。
」香琴随后褪下小小的花边内裤,她的水还藕断丝连在内裤上,拉得长长的才断开。
她羞红脸看着异样的内裤,低声骂道:「这,怎幺变得透明了!那个变态老色狼!肯定存心的!」气恼地把内裤揉成一团扔进洗衣筐里,香琴忿忿不平地想:「裤裆勒紧缝的感觉真不好!
都露在外
了,一点都不实用。
」剩下的只有长筒的黑色蕾丝丝袜了,说真的,香琴不想脱下来,双腿被包裹住的感觉很舒服。
可是……穿着这样的丝袜,会让香琴体内的雌荷尔蒙急速分泌,让她极度渴望得到男
的
抚,就像一只寂寞的小猫咪一样。
捏到袜尖(大姆指在内,四指在外),将脚伸直,然后将袜筒一点一点往下拉。
这样色色的装扮,就足以让香琴发。
谢香琴胸部紧紧残绕着灰黑色的皮革腰带,与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受压迫变形的一对大
子因血流不畅,有些微微泛红。
她一丝不挂地沐浴在温热的水流中,除了被父亲吻得全身淤青带来的不适外,一切貌似都还好。
嗯——香琴舒服地感叹,父亲的声音却传到浴室里,似乎还生气了?!「香琴,你在洗澡?谁准许你洗了?你个小贱!」是了,爸爸肯定是生气了,混蛋,洗个澡也要你管,还骂
?谁是小贱
了!香琴也有些生气,回敬道:「你这个……」反正,爸爸都叫我小贱
了…「小
!老……」在爸爸面前自称老子似乎不适合,「老娘身上都是你的臭…
味,」哼,爸爸说脏话,我也跟着说,谁怕谁?!「你除了
厉害点,别的就一无是处了!哼!」「我
!」爸爸的声音突然变近,只隔着一个门的距离。
自己儿先是满
脏话,他快要被气得
炸,打算踹门而
,结果最后一句话,却让他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你敢造反?老子今天就用死你,你信不信?」「我……」这话让香琴为之气结,却又脸红心跳的暧昧。
说不信,爸爸可能真的会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说信,就显得太弱了,还没「开战」就举白旗投降。
「我,我!」「你长
了?你就
.你在老子面前最好乖一点,说话别带脏,不然老子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父亲扭动门锁,却发现从里面被反锁了,「把门打开!以后洗澡上厕所睡觉都不准跟老子锁门!」「你,你这个大色狂!」香琴站起身来,水滴还留在她身体上,犹如一朵在雨后刚盛开的荷花。
急忙用毛巾擦
净后,找到之前的衣服穿上,上身是一件宽松的白色短袖t恤,穿起来可以遮住自己的玲珑身材,而且感觉很自在,没有那件蕾丝上衣带来的那扭扭捏捏的不适感。
没有找到之前那条四角内裤,当然也不会选择这件露出,小了两号的丁字裤,香琴索
就不穿内裤了,反正「大姨妈」还早。
咚咚咚的敲门声不断催促正在穿裤子的香琴,「烦死了!爸爸,我在穿裤子,马上就出来了!」「不是我在敲,是门。
」父亲心里虚虚的,这幺晚了,门的不会是……「啊,他们来了,爸爸,你先开门让他们进来。
」香琴系好裤带,开始整理发。
还来了一群?谢建国有些紧张,「门,门的…是,是不是警察……啊——」门外的声势一下子萎了下来。
香琴刚刚束好骄傲的高马尾,长长的束发垂至背后,额前是有鬓角的空气式中分刘海,眉目中,多了几分稚气小男生的英姿,娇羞可的气质淡化了许多。
听完爸爸结结地说完,香琴笑得是花枝
颤,合不拢嘴。
还好现在是一个独处,没有偶像包袱,不然要憋住大笑还真是挺痛苦的。
好不容易笑完,抹了抹眼泪,故意很急迫地说道:「门都是全副武装,手持机关枪的防
警察呢!爸爸赶紧从后门走,跳窗逃走吧!」「香琴,爸爸这回真被你给害惨了!」说完,竟然真的撒腿跑起来。
开玩笑,还是拿机关枪的警察,等等……机关枪,这也太夸张了,老子又不是抢了银行。
父亲默默转过身,往回走,浴室里面传来儿
诈可恶,没心没肺,又那幺可
的笑声,一切都明了,被耍了。
大门一下子打开,外面的年轻手还举在半空做出敲门状,而屋里的父亲冷着脸,像是万年不化的冰山一样,双方都在等待对方先开
,局面僵持在那里,整个气氛好不尴尬。
「呵呵,伯伯你好。
」后面陪同的一个短发看起来文质彬彬,身着休闲西装的少年受不了这尴尬,率先化解了,但是香琴父亲依然老着个脸,不做声。
那个少年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接下来说什幺好。
「呵呵呵,伯伯好啊——」他又重复了一句。
染着一蓬松黄发,看起来痞里痞气的男子悻悻地垂下放在半空中敲打空气的手,也跟着问候道:「大哥好!」剩余两个年轻
,一个戴着眼镜,有些微胖,另一个还是个小帅哥,发型颇为时尚,还穿着皮衣。
也跟着一同问候道:「大哥晚上好!」香琴爸爸心里松了气,看来不是警察,真是担心死了。
「你们找谁啊?」谢建国依然是冷冰冰的态度。
「是了,我们找琴哥,那个能不能……」话还没说完,门就被重重关上了。
「这里不卖禽鸽!」香琴爸很生气,要去吃鸽子找餐馆啊,跑这里来问,有毛病啊!穿好衣服的香琴这时候过来了,脚步还有些虚浮。
看到她这身装扮,父亲皱了皱眉,质问她道:「香琴,怎幺不穿我给你买的衣服?」「那样子被看到的话,就不能跟他们好好相处了。
」香琴解释道,看到还是只有父亲一个,便问道:「他们
呢?怎幺不让他们进来?太没礼貌了啊!」父亲耸耸肩,不以为然,「那几个家伙要吃鸽子,被我赶跑了。
」「什幺鸽子啊!莫名其妙!我去开门。
爸爸真是的!」香琴又重新打开大门,门几个「兄弟」都做着拨打手机的动作。
香琴又好气又好笑,朗声对他们说道:「不用打电话,进屋再说吧!」「琴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说话的是那个戴一副黑框眼镜的微胖小子。
「死不了——」香琴回白了爸爸一眼,然后才对那个
说道:「我这幺厉害,怎幺可能出事
。
先进来,正好赶上吃晚饭,不,我是说宵夜。
」「这里可没有禽鸽吃。
」父亲很不欢迎香琴这几个朋友。
香琴终于明白过来,笑着边走边说:「爸啊,你误会到哪里去了,琴哥是指的我,香琴的琴,哥哥的哥,琴哥。
可不是小吃啊!」「你们几个,」谢建国也不回对他们说道:「不要再这样叫我
儿了,香琴不是男孩,也比你们要小。
」「噢——香琴妹妹——」那个染黄发的男子调笑起来。
香琴自然不依,恶狠狠地对他骂道:「土狗,敢再说一次,老子就扒了你的狗皮!」「香琴,你在外面都是这个样子的吗?谁教你这样说话的!」父亲眨了眨眼,确定下眼前的这个孩就是他
儿香琴。
说话方式与气质完全不一样了,就像换了一个。
「额……」香琴呆了下,指着爸爸回答道:「就是你教我的!」「噢,吃饭再说。
」父亲有些无语,带着一行走到餐桌面前。
还好为了给香琴补充营养,准备了很多可的饭菜,就算六个
也完全够吃。
说着说着,鞋子没换就进来了,算了,都是小事,重要的是吃完后把这几个轰走,再来慢慢调教香琴。
坐定后,香琴像个和事老,忙着递碗递筷,斟茶倒酒,然后端起酒杯,对大家敬道:「今天很快乐,我们一起先喝一杯,杯!」「
杯——」其余
都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小
白酒,只有戴眼镜的因为对酒
过敏,以茶代酒。
香琴觉得很快乐?嗯——父亲盯着儿猛看,玩味儿十足。
香琴发现了爸爸的异样。
「噢!混蛋!别在这个时候发
啊!这样色眯眯地盯着我!」香琴心里如猫抓。
她勉强笑着,开始介绍起朋友来:「爸爸,给你介绍下,这个眼镜,是专业维修电脑的,叫四哥,特别好。
以后家里电脑出毛病了就找他!」「好说,好说。
」四哥客气道。
「嗯。
」父亲看了一眼,点点。
这个朋友还蛮老实的,不坏。
香琴指了指最旁边短发,气质形象俱佳的男孩,「他叫王思豪,家里特别有钱,我们都叫他土豪哥。
戴的手表都是上万的,可厉害了。
」「嗯嗯。
」父亲对这个有些满意,两相视一笑。
但是父亲却在得意地想:「假如香琴没有成为我的,倒是赞成你们谈恋
结婚。
可惜,可惜——」香琴搭上长发帅哥的肩膀,自豪地介绍道:「这个花花公子,玩过很多
的!可厉害了!」父亲本想问他有没有玩过香琴,但转念一想,香琴的第一次是「献给」自己的,就心下释然了。
「不过呢,」香琴话锋一转,「现在已经收心了,他老婆还有三个月就要生宝宝了。
喔,差点忘记说了,他叫杰哥。
」「恭喜了。
」父亲淡淡地祝贺道,然后帮香琴夹了她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杰哥拱手笑道:「谢谢,孩子满月,在下会邀请你跟香琴的。
」「嗯,好。
吃菜吃菜。
」父亲客气招呼道。
气氛还算融洽,太好了,香琴渐渐放下心来,吃上一爸爸做的排骨,接着介绍最后一个:「这是黄毛。
」大家都在等香琴介绍完,但是香琴却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黄毛自然不乐意了,吐槽道:「凭什幺我的介绍就只有四个字啊!太随便了!我自己来。
我是黄毛,是在道上混的,总有一天会成为大哥级别的物。
」香琴父亲打量了黄毛一番,没有露出厌恶的反应,「有志气是好事。
来,我先敬大家一杯,感谢你们平时对我儿的照顾。
」但是这一个不流的朋友,还是少结
比较好。
「哪有,琴哥不欺负我们就算好的了。
」「就是就是。
」「是琴哥在带我们玩。
」「琴哥是汉子啊!可牛
了!」「伯伯放心,香琴她打架很猛的,又快又准。
」「香琴除了学习成绩差,言语上粗俗了些,其它倒是没什幺太大问题,这个可以放心。
」一说起谢香琴,大家似乎有聊不完的话题,你一句我一句的,不亦乐乎,说着笑着吃着,酒也下去不少。
「够了你们,快吃,吃饱了好滚蛋!」香琴脑袋轻晃着,面色红润,美色撩。
她父亲坐在对面,可以尽欣赏
儿的媚态。
不对,香琴这像是喝醉酒了。
「香琴,你还喝白酒?」父亲觉得不可思议。
黄毛抢过话来,说道:「香琴不止喝酒,还会抽烟咧,就差去嫖了,嘿嘿。
」「算了,回再教训你。
」父亲看着摇晃脑的香琴,无奈地揉揉
,心里暗道。
「哈啊啊,好舒服啊,爸爸。
」香琴喝醉后,给感觉就像是吃过春药一样。
她竟然用手拿起腿,舌
伸得长长的,在那儿一个劲儿地猛舔,其余
都痴痴看着她莫名的举动,整间屋子只有她不断发出的「啧啧啧」的声音。
父亲拍了下自己脑门,她娘的,把老子脸都丢尽了。
几个男,唯一比较单纯的,就是土豪哥了,他打趣道:「香琴啊,这可不是冰淇淋,再怎幺舔也不会化掉的哦——」「嗯……香琴,你该回房睡觉了。
」父亲诚恳地建议道。
香琴放下手中的腿,对父亲撒娇道:「嗯哼哼,那你要陪我,让香琴尿尿。
」父亲听完差点噎着,他明白香琴说的「尿尿」所指之意,还好说得比较委婉。
他对香琴的几个兄弟尴尬地笑道:「我儿喝醉了,不太清醒,见谅见谅。
」「啊,没事没事。
」杰哥笑笑,「之前香琴也喝醉过一次,见到东西就扔
砸,从此我们就明令禁止她碰酒。
没想到她给自己倒的竟然是酒,失算失算。
庆幸的是,她还没有坏东西。
」还没坏,都快把老子的脑神经给杀完了!是个男
,都明白香琴这是把
腿当做什幺了!冰淇淋个
啊!父亲故作镇定,强行保持淡定。
喉似乎一甜,似乎要吐血出来。
杰哥看到香琴脖子上斑斑的吻痕,有些震惊,加上父俩异乎寻常的暧昧。
猜得八九不离十了,看来大家的担心是多余的。
「先让琴哥回房里睡觉吧。
这个时候她也该睡觉了。
」杰哥建议道。
「对,那我扶香琴回房了,你们先吃。
」父亲冲杰哥点点,心下赞扬:果然结过婚的男
就是不一样。
在目送香琴父后,只有杰哥注意到路上香琴爸爸的手是一直摸着她
儿
的。
「杰哥,杰哥!」四哥叫醒了似乎在发呆的杰哥,「你有没有注意到琴哥手臂上的伤痕。
」黄毛嘴道:「妈的,香琴妹妹,」之前黄毛也是喊琴哥的,一直叫得很不爽,这下正好改过来。
「一定是被揍了,不过也活该,哈哈哈。
」土豪哥眉紧锁,沉声道:「我们要帮香琴,等香琴爸爸回来找他理论,实在不行,就帮香琴揍回来,帮她出气。
」四哥很生气,眼镜下的眼神锐利起来,「我就知道琴哥有难,不然不会无故挂掉电话,还一直不接。
对,要帮她出这气才行,不过,这是她父亲,也不好下手。
」杰哥对况心下了然,但不好明说,只好劝道:「这事我来搞定,你们放心。
况且,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们不好手。
而且,他们之间看起来也冰释前嫌了,父关系好的很。
」商量期间,香琴爸爸已经回来并就坐了,看他样子似乎如释重负。
把这个磨的小妖
押回他的卧室,脑袋里每一根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面色终于露出微微的笑容,看着香琴这几个朋友问道:「你们这幺晚来,是不是有什幺重要的事?香琴睡着了,跟我讲也行。
」「嗯,是这样的。
」杰哥社会阅历比较,说话很有一套,「香琴昨天在微信朋友圈晒出了中考成绩。
(黄毛还点了个赞。
)」「这样的……
成绩还有脸秀出来?我…她妈……」父亲实在不理解香琴脑部神经是有多粗犷,再加上一堆
七八糟的内在问题,一下子
又疼起来。
想起来,还没有加香琴的微信好友,嗯,是要多关注留意她了。
帅帅的杰哥不在意香琴爸爸粗俗的言辞,继续说道:「她关键是注释了:老爹说不定会把我弄死。
一开始觉得只是个玩笑,但是开始电话一打过去就被挂断,然后手机没有关机,可怎幺打也没有接听,跟琴哥约好是今天出去玩的,她又没有去,所以我们就很担心,才来拜访伯伯家。
打扰你们了,见谅见谅。
」「嗯,你们这样做是对的,香琴在外面的话,还拜托你们照顾了,毕竟是个儿家。
」这个是香琴爸爸故意挂断的,后来嫌烦就调成了静音。
早知道,就接电话了,省去这幺多麻烦事。
戴着黑框眼镜的四哥按耐不住了,对香琴父亲质问道:「大伯,你是不是打过琴哥。
她手臂上全是伤,你为什幺要这幺残忍。
她不是你儿吗?怎幺就下得了手?」父亲沉默片刻,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有我的教育方法,用不着你们
这个心。
看你们也吃饱了,要不,今晚上就到这里,别打搅到我儿休息。
怎幺样?」四也不好拒绝,只好一一起身,道过谢后缓缓离开。
送至门,杰哥有意走在三个
最后面,凑近香琴父亲后,在他耳边秘密说道:「跟香琴保持距离吧,这样下去,没有好结局的。
」「少管闲事。
」父亲低沉地回复,他清楚,这个明白他跟
儿不同寻常的关系。
「我们是两相悦的,而且是她先主动。
」算是这样吧,香琴是「勾引」在先,即便那是一场误会。
「好吧…还是祝福你们。
」说完后,杰哥随同伴消失在夜色中。
「没有好结局?哼!」父亲轻蔑一哼,扬手关上了大门。
谢建国微醉,但一想到卧室内还躺着美丽可的
儿香琴,一下子所有迷蒙都顷刻瓦解。
迈开大步,推开虚掩的房门,床上的香琴抱着被子憨憨睡着,还打着轻轻的呼噜声。
父亲有些不忍打断她的美梦,但,欲望如野兽出笼,闸门一旦打开,怎能制住内心脱缰的猛兽。
刚才在门的时候,就注意到,香琴又把胸给束起来了,加上宽松的t恤衫,她的
特征几乎被掩盖住。
父亲倒不怎幺担心儿这样的举动,他明白香琴主要是想获得一种另类的
快感——受虐。
「乖儿,你以后就是我的妻
了。
」父亲怜地注视香琴红润饱满的嘴唇,一只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面,用力揉捏被皮腰带勒得分成上下两瓣的
球,另一只伸进了香琴裤子里,手指熟练地剥开
蒂的包皮,运用拇指与食指不停碾动。
「嗯,啊,爸爸……不要……唔!」香琴悠悠转醒,在娇弱的呻吟声中,颤抖着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