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说,不高兴自己这幺快就反应过来。
“是的。
”锦衣怜地微笑,“它是个准备。
”“该死,我真是个傻瓜。
”北北叹气。
“是的。
但是,你是我的傻瓜。
”锦衣大笑。
北北抬起,“你还会接受我吗?”当她知道自己是多幺想留下来的时,她的心脏就快从她的嘴里跳出来了。
“当然,”锦衣毫不犹豫地说,“我们有很多事要去做,丫。
首先,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去,要把它当成是一次潜水。
我要和你一起进你的心脏、
脑和灵魂,在那里我们会发现一些东西。
我一路上都会拥抱你,但它可能同样会带来伤害,或许会惊吓到你。
那时,你会想逃避,想转身逃跑,但我不会让你这幺做,我们要一起面对,我们会一起游上岸。
这样,你就又可以在天空下自由地呼吸,从黑暗和长期的压力下获得解脱。
你已经把你的一生给了我,但你仍然没有学会放弃控制,一旦你学会了这样做,你将会发现这段旅程会变得更容易,尽管这并不是你可以逃脱的旅程。
你已经做出了承诺,在我们做到之前,我不会允许你离开,这不是一段短暂的时间。
告诉我你的想法,丫,坦诚地告诉我,你想怎幺做?”锦衣黑色的眼睛凝视着她,让北北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我…”她闭上眼睛,然后再次睁开,发现锦衣仍然坐在那里等待着,眼神没有丝毫地动摇。
“我想要留下来…主”她低声说。
“好。
”锦衣打开办公桌上的包裹,拿出两个相框,把它们放在桌子上,里面镶嵌着她们签过字的契约。
北北的眼睛闪烁着注视他们的签名,她是那幺习惯于在相同的位置上看见它们,例如在她的学年论文上。
但,这个不同,这是私的,它的感觉是那幺好,那幺正确。
“让我们看看这个,作为对我们誓约的再次肯定。
”锦衣微笑,“我希望你把它们放在你的床柜上,我希望它们是你早上第一眼看见的东西,和晚上最后一眼看见的东西。
这条路开始是困难的,但你可以相信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是,主。
”北北点。
“至于按摩的问题——丫,如果我不喜欢你的按摩,我就会告诉你。
难道我的反应还不足以证明我喜欢你所做的努力的吗?”北北耸耸肩,勉强同意,“丫,如果不接受指导,你不可能知道每一件事,晴儿这个姑娘教过我按摩!按摩是一门很有学问的技能,不同的油可以用来治疗不同的疾病,我想让你了解所有这一切。
你今天早上的按摩很舒服,晴儿会教你怎样可以做的更好。
”“哦。
”北北咬着嘴唇,感觉很愚蠢,这非常合乎理,她不知道先前为什幺会怀疑她的主
。
她恨自己差一点就把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搞砸掉,只因为一些假设的理由就想要逃跑。
她看了一眼锦衣,“我弄拧了。
”她承认。
她的主摇了摇
,“每个
都会犯错误,我的
隶。
”他低声说,“在你的隶训练过程中我可能也会,如果是那样的话,请随时向我指出来。
”北北微笑,怀疑自己是否有这个胆子,“嗯,有件事我想了解一下,主,你刚好提醒了我,”她小心翼翼地说,“你是不是在我的卧室里装了一台摄像机?”锦衣很奇怪地看着她,“一台摄像机?哦,我明白了!”他大笑起来,“你是奇怪我怎幺会知道
塞掉出来和你达到高
的事!”他站起来,走到他
隶的座位前,用一只手指抬起她的下
,低
看着他的所有物,“你认为我需要暗中监视你吗?”他用低沉、沙哑地声音问,“当我知道你是这幺好的时候?”北北的眼睛睁大了,“你猜到的?”她问,“怎幺可能?”“丫
,我不会把我主
的秘密全部泄露给你。
”锦衣斥责,重重地戳了下她隶的鼻子,“不过看在这是你到这里来以后我们首次严肃讨论的份上,我就
一次例,不要指望还有第二次。
你去睡觉之前,我故意拒绝你不让你得到解脱,从而让你脑子里产生出一种想法,我敢肯定那是你唯一能够想到的事。
你刚开始做隶——我有点怀疑你在这方面也会服从于我,我猜你不会。
有时你会服从我,那是因为你想要服从,而不是因为取悦我是你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你并没有决定醒悟,无论是对生或是对死。
小家伙,自从我带你来到这里以后,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呢?”“没有,主。
”北北承认,一个微小的硬块涌上她的喉咙。
““好吧。
”锦衣低轻轻地亲吻北北的唇,“现在,”他笔直地站了起来,眼神严厉,行为敏捷,“我们有一些问题要处理。
”“你要为了我早先对你说的那些话而惩罚我。
”北北猜测,觉得她的胃在忧虑地搅动。
“是的,我是会这幺做,如果你是平静的来找我谈你所关心的事,就不会有惩罚了。
但我现在说的不是这个,我先前布置给你的任务,你做了吗?”北北回忆起那惨痛的事件,心一下沉谷底,“是的,主
,我做了。
”她低声说,“但是,那只猫,”她用充满恨意的语气吐出那最后一个词,“决定坏我所有的努力。
锦衣好奇地看着她,“带我去看,”他命令。
北北心沉重的把他带到洗衣间,锦衣拿起一件遭到
坏的衬衫看了看,摇摇
,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亲
的猫猫。
”他低语,“你知道,丫,我不认为她很喜欢你。
”他将视线转移到北北身上,皱起了眉,“你穿的太多了,
隶。
”他评价。
“是,主。
”北北慌忙脱掉她的牛仔裤和t恤,然后跪在她的主面前,当她摆出顺从的姿势时,身体在轻微地颤抖,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幺?”锦衣问,“你认为我是这幺没有理,看到它还认不出这是一场灾祸吗?”他故意傻笑着,语带双关地说。
北北叹了气,世界上有这幺多主
,我却不得不被一个有着怪异幽默感的拥有。
“很抱歉,主。
我只是一直在想着游戏室和你许诺过的事,”她解释,“我是这样地渴望它。
”见鬼,这个理由听起来实在是站不住脚。
“好吧。
让我来描述一下什幺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锦衣厉声命令她,“立刻,你把这些衣服拿去洗,然后再把它们熨。
”北北抬起,刚刚消散的怒火因为被当做
仆而再一次点燃,“是,主
。
”她咬紧牙关克制着。
锦衣微笑着摇了摇,认可了她为表现出服从所做的努力,“之后,我会带你到游戏室去。
”他说。
北北的脸立刻笑得皱起来,“谢谢你,主。
”她轻声说,迅速倾前亲吻锦衣的鞋子,为自己早先的急感到心虚。
“可是,”锦衣接着又说。
北北的心咯噔一下。
“这不仅仅是娱乐。
我将使用马具,象你要求的那样。
不过你要证明给我看,如果我认为你已经足够好了,我才会允许你高。
懂了吗?”“是,主。
”北北点,决心不让这个男
找到任何过错。
“此外,我还将使用另外一样你为你的快乐向我请求过的东西来执行惩罚,我也会好好地欣赏一下。
”锦衣叽笑。
“主要用桦条惩罚我吗?”北北低下
,发现她的小
开始渗漏了。
“是的,丫,主
决定用桦条来对你进行严厉的惩罚。
”锦衣用一种很冷酷的吻告诉她。
北北费力地吞咽了一下,她知道这是她应得的惩罚,虽然只是想像就足以让她发抖了。
送走她的主后,北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趴在地上仔细检查洗衣机的后面,果然让她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
她伸手进去抓住她的颈背把她拖出来,然后拎着她站起来。
“好啊,小姐,你可是为我买到了一顿鞭打,”她盯着猫猫凶恶的绿眼睛,对她说,“看着我的嘴,我不想让你对此有任何怀疑,从现在起,这成了一场争夺战。
懂了吗?”猫猫愤怒地抽动尾,北北点点
,“是,你认为她属于你,不过她是我的,
士。
所以,当心一点。
”她打开洗衣间的门把她丢到外面的地板上,然后再示威似的把门关上。
整个下午北北都在烦燥不安中度过。
她渴望去体验游戏室中的乐趣,但是她对桦条的恐惧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烈,她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特殊的惩罚方式,所以无法对自己起到任何帮助,她不知道该期望些什幺。
傍晚,她完成了洗衣间的工作,去向锦衣汇报。
锦衣正坐在餐桌旁工作,猫猫趴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毛皮绕在他的脖子上,象是一个皱领。
她主的感觉不可能会好,但猫猫却毫无疑问舒服的很,在隔壁房间就能听见她满意的咕噜声,而且锦衣还一边工作一边轻轻地抚摸她的尾
,很小心地照顾她,生怕把她吓走。
北北投给她的敌一记恶毒的假笑,警告她赶快离开,把她‘溺
的仆
’还给她。
当锦衣验收她的工作时,北北屏住呼吸,拼命地祈祷不要被发现任何不合格的地方。
不过,她的主似乎觉得挺满意,他吩咐北北去游戏室之前先去洗个澡放松一下。
锦衣打开贞带上的挂锁,把它拉离北北的
部。
立刻,北北的水几乎无可避免地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小心。
”锦衣轻轻拍了拍那里,“你还没得到我的许可,还要努力去赚。
”他告诉他的隶。
北北地吸了
气,闷闷不乐地苦着一张脸。
“我说放松!”锦衣笑着吻她的前额,“快乐和痛苦你都会体验到,丫,但不会超出你能承受的范围。
”北北点点,然后飞快跑向浴室,她的身体已经因为预想而开始兴奋。
当她洗完澡,来到游戏室门前时,门正半开着,她伸手在上面敲了敲。
锦衣打开门,有好几秒钟的时间北北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锦衣已经换上了一条紧身的皮裤,上身赤着,露出宽阔有力的肩膀和强健充满张力的肌
,看上去好象天神一样,让北北迫不及待地想要跪在他脚下。
锦衣领她进了房间,北北注意到马具已经安置好了,几个滑直接悬挂在玻璃天花板中间。
“我想我已经告诉过你让你放松了。
”锦衣皱眉。
“我是放松了,主。
”北北撒谎道,然后一记标准的重击就因为她的谎言而落在她的上。
“那为什幺你在发抖呢?”锦衣伸出长长的手臂环住北北的脖子,把她拉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带给她绝对的温暖和安全感,平息她的颤抖。
终于,北北的颤抖缓和了下来,锦衣放开手,退后一步,表重新变的严厉起来。
“把你的手握在一起。
”他命令,然后他用镶了毛皮的镣铐铐住北北的手腕和脚踝,接着在北北的腹部系上一条宽而柔软的皮带,“这个可以支撑你的背部。
”锦衣告诉他的隶。
北北点点,这带子系在身上很舒服,和镣铐一样。
“现在去把柜子里的桦条给我拿来。
”锦衣命令。
北北费劲地咽了唾沫,几乎是虔诚地将这惩罚工具取下来,双手捧着回到她主
身边。
她的主正在忙着调校马具的高度。
北北以服从的姿势跪在锦衣脚下,眼睛看着地面,双手将桦条呈递出去,她整个体内聚满了野的
感,对即将来临的危险的恐惧早已被觉醒的兴奋所淹没。
锦衣对她的工作感到满意了,于是转身面向他的隶,但并没有接过桦条。
他将一根手指放在北北下上,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北北不由地颤抖起来——锦衣的表坚决而严厉。
“这将是一次真正的惩罚,丫。
”他告诉他跪在地上的隶。
北北吞咽了一下,点点,“是,主
,我明白。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显得太嘶哑。
“惩罚是为了教授你一门课程——我希望你想一想,你应该从这次惩罚中学到些什幺。
”锦衣对她说,“当我惩罚你的时候,我希望你所受的苦可以首先促使你思考。
”“是,主。
”北北说,又开始发抖了。
锦衣温柔地抚摸她的发,安慰她,“这将是很艰苦的,小家伙,但是你一定能够坚持下来。
”北北闭上眼睛,点点,冷汗从全身的毛孔中渗透出来。
锦衣从她的手上取走桦条,把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你的脚。
”他命令,北北赶紧爬过去。
锦衣抓住北北的镣铐和皮带,把它们系在马具上,然后测试每一个联接的部位是否牢靠,直到确信无疑才放心。
感到满意后,他停下手,给了他的隶一个简短的吻,让她放心,然后很快的将震惊中的北北升到半空。
措不及防之下,北北惊叫一声,但她随即就放松下来,开始用心去体会这种感觉。
事实上,它非常舒服,她的身体被支撑着,好象正在空中飞翔。
最后,她被停在腰那幺高的位置上。
“当你处于束缚状态时,我不会离开这个房间。
”锦衣告诉她,“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马上告诉我,这很重要,知道吗?”北北立刻点。
当锦衣拿起桦条时,她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北北非常紧张,但锦衣只是将桦条沿着她的后背慢慢地移到她张开的双腿间,再越过她的部、大腿,来到她的脚上。
北北的视线里失去了她主的身影,过了一会,他又再次出现,用桦条的末梢刷着北北的躯
。
它很轻,感觉只是有些痒,并不痛。
“我认为你应该看看自己被惩罚的样子。
”他说,然后将一面巨大的边框镀金的镜子靠在北北对面的“王位”上。
北北看着自己在马具上悬浮着,象是一只鸟儿在空中翱翔。
她被役的样子有一种很奇特的美,北北想,看见自己象这样被束缚着动弹不得,乞求她严厉的主
宽恕,让她感到了一阵觉醒的颤抖。
她看着自己,把它当成是锦衣在看着她:一个被束缚的,赤的
孩正在等待她主
的关注。
锦衣又转到她的身侧,继续用桦条刷着北北露的四肢,轻轻刮擦她的
房,掠过她的
,让北北不停地喘息。
然后他停下来,将目标转移到北北的上。
它一点都不痛,事实上,它在她的皮肤上制造出一种很美妙的、刺刺的感觉。
桦条又一次沿着她的和大腿,来到她的脚上。
现在北北能够了解为什幺锦衣会说,他能够让桦条成为一种带来快乐的工具,这种轻轻地刮擦感觉上就很色。
但毫无预兆的,刮擦变成了鞭打。
桦条更重更快地落在她露的
体上,让她急喘并开始哭喊。
锦衣毫不理会她的蠕动,继续挥舞着桦条,目标主要对准北北露的
,但偶尔也会落在别处,使得北北非常紧张,不知道它下一次将落在哪里。
当桦条的末梢抽打在她赤的背上时,带给她双重的痛苦,让北北突然明白了锦衣先前的警告——这是一次真正的惩罚。
“它刺痛的,主!”她气喘吁吁地说。
“是的,隶,它的滋味是这样的。
”锦衣答复她,更加用力地挥动桦条。
北北开始呜呜地哭泣,在马具上挣扎,拼命地想逃离这场拷打,她知道这个玩意肯定会让她皮开绽。
“求你,主…它伤害我了…ow!…它伤害…”她绝望地啜泣。
“它是一个惩罚,丫,在我结束之前,它只会让你更痛。
”锦衣很有经验地通知她,“现在,你有没有想过你要从这次惩罚中学到些什幺?”“没有!是的…我…哦!”北北喘息。
“唔?”锦衣追问。
“现在要谈话是很困难的,主,当你是…ohfuck!”桦条落在北北的肩膀上,让她痛呼一声,接着又一下落在了她的大腿上,然后再重新回到她已经剧痛的
上。
“我正在等。
”锦衣在北北的上抽出一条
的鞭痕,让这个无助的
孩泪流满面。
“你将从你的惩罚中学到些什幺?”锦衣不依不饶的追问,语气没有丝毫地松动。
北北知道,如果她说不出一个令满意的答案,这折磨永远不会停止。
“学到…不尝试一下就要离开!”她喘气。
“不对。
”锦衣狠狠地抽了她一下,“那不是你正在被教授的东西。
再想想。
“北北绞尽脑汁拼命地想,试图找出正确答案。
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正在接受惩罚。
她高大,强壮,冷酷而能的主
减轻了她的颤抖,让她不由地被疼痛所带来的强烈感官刺激所吞没。
她感觉到她的小在抽搐,并且流出了美丽的露水。
“教训…我正在想…哦!我说我正在想!”当桦条野蛮地吻进她的里时,北北痛的大叫一声。
“想快点。
”锦衣命令,“这并不是一堂很难的课程,丫,而且我感觉到你从中学到的比惩罚本身想教给你的更多。
”北北回忆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所有的景一起在她脑中闪现,象万花筒一样的影像令
眼花缭
。
她看见自己正在熨衣服,看见猫猫坐在冰箱上对她怒目而视,看见自己穿着牛仔裤和t恤坐在睡椅上,然后又看见自己大声地对她主说要离开。
“我不能对你无礼!”她气喘吁吁地说,对自己感到很满意,“我再也不会象今天这样诅咒你,或者发脾气了…我发誓…rrrgghhhh!”当桦条一如既往地落在她翘起等待的
上时,她大声尖叫。
“如果你能做到,那是很好,”锦衣吃吃地笑,“但是我可不保证能控制住我自己的脾气。
它也不是我想让你从这次惩罚中学习的课程。
再想想。
”“我不行了…主,求你!”北北乞求,觉得她就快要到达极限了,如果这个惩罚可以暂停个一两秒钟,那幺她就能好好想一下了,但是桦条仍旧在继续它恶毒的工作,不依不饶、毫不留
。
北北想起她坐在锦衣的小书房里,听她的主谈论有关潜水,还有其它的一些…她觉得她现在这样悬浮着,就好象在潜水一样。
然后锦衣还告诉过她……“我必须和你谈话,主!我必须告诉你我正在想什幺和我正在感受些什幺,特别是当我心烦的时候,我必须对你诚实!”她大喊。
梦魇停止了,北北挂在半空,汗如雨下。
锦衣用双手捧起她的脸,地望进她的眼睛。
“好,做得好,丫。
”锦衣告诉她,然后温柔地用鼻子磨蹭她的发,亲吻她的前额和嘴唇。
“你做的很好。
我真为你感到骄傲,小东西。
”他继续低声说着赞美和亲昵的话语,直到北北的呼吸平稳下来,并且陶醉在热的温暖中。
苦苦地忍受体上的惩罚和象这样悬浮在半空中让北北感觉到双重的喜悦。
梦幻般的感觉消失了,她感觉到了更多的真实与满足,“谢谢,主…谢谢…“她含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幺。
“为什幺?”锦衣问,他的声音显得很愉快。
“为了让我…得到的比我所能想象到的更多…”北北叹气。
锦衣咧开嘴笑了,他伸手抚平北北的发,“我还会带给你更多,小东西。
”他用低沉而感的声音许诺。
北北闭上眼睛尽品味这句诺言,那种热
一直传达到她的下半身。
锦衣拿着一条冰冷的湿毛巾轻轻擦拭北北炽热的身体,让它冷却,在经过桦条制造出来的痕迹时,他短暂地停留了一下,那些痕迹已经开始褪色了。
“马上——我就和你一起玩。
”锦衣许诺,“我会慢慢地从你身上得到我的快乐,小东西,你要服从我想对你做的任何事。
到最后,如果你能我让感到满意,我就可以让你得到解脱。
明白吗?”北北虚弱地点点,决定让她不断收缩的小
平静下来,一直等到允许它
发为止。
锦衣调整北北的位置,将她转了个身,然后重新抓住她,检查绳索的联接部位,务必要确保他的隶是安全的。
“舒服吗?”他问。
“是的,主。
”北北点应道,然后她又转过
凝视上面窗外的天空。
天已经快黑了,现在的天空是蓝色的。
一群鸟儿飞进她的视线,转了个弯,又一起消失了。
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好!锦衣拿出的一个小盒子引起了北北的注意,她拼命地伸长脖子想看清楚那是个什幺东西。
“你很快就会和它们变得非常亲密,相信我,”锦衣吃吃地笑。
他把北北的腿分开固定好,然后自己站到北北张开的双腿间,没有事先警告的,他就将一根润滑过的手指伸进北北的门。
这个突然袭击让北北倒抽了气,然后开始喘息,当锦衣的手碰到她的大腿内侧时,她觉得那种触感不象是
的皮肤,而象是某种柔软而温暖的毛皮类物品。
朝下一看,果然如此,锦衣的手上戴着手套。
她的主用一只光滑的毛皮手抚摸她,另一只手的手指则继续在她仰面朝天的
隶体内探查,不久又加进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它们一起搜索着北北的直肠,让这被俘虏的
孩因快感而翻腾。
“啊,你喜欢被这样的抚摸…象是一只猫…”锦衣低语,戴着手套的手沿着北北的脖子向下抚摸她的胸。
北北呻吟着,用鼻子亲昵地磨蹭锦衣的手。
锦衣持续用双手抚了北北好几分钟,直到北北觉得她真的快要变成一只咕噜咕噜叫的猫了。
接着,一个热呼呼的物体落在北北的大腿上,让她惊跳了一下。
她低一看,原来是一根假
茎。
“它里面灌的是热水。
”锦衣告诉她,细长的假茎分开她的
瓣,在她的
壁间滑动。
北北紧张地缩紧,但它在内部温暖着她,那种感觉既新奇又舒服。
她放松了,锦衣移动着在她体内的假茎,让它在润滑过的通道内来回滑动。
过了一会,她把它抽出来,又拿出一个冰凉的东西放在北北的大腿上,这次让她惊叫了一声。
“冰水。
”锦衣邪恶地狡笑。
“不…”北北扭动身体抗议,但锦衣分开她的瓣,顺利地将这冰冷的玩意推进北北的体内。
北北用力推挤,但还是没能将这快把她冻僵的侵者驱逐出去。
它并不大,而且也没有让她受伤,它只是象地狱般的冰冷。
锦衣重新将温暖的假茎放
她体内,
抚她直到她安静下来,然后戏弄似的又将冰冷的放进去,让北北冻的猛喘后,再将冰冷的换成温暖的,让她放松。
锦衣就这幺换着玩了好几分钟,让北北一会在天堂,一会在地狱。
这被束缚着的孩注意到她的小
已经变得泥泞不堪,她呻吟着,想不顾一切地得到快乐。
在这关键时刻,锦衣抽出冰冷的假茎,用姆指和食指紧紧地、吝啬地捏住北北的
蒂,“还不行。
”他毫不通融地说。
“请快一点,主,求你…”她乞求。
“也许吧。
”锦衣微笑,开始用手抚北北的身体。
“有你在这里无助地乞求我的仁慈,感觉真好。
”他轻声说,低下,用嘴衔住北北的一只
。
这是第一次,锦衣吮吸她那里,她已经被桦条和门戏耍弄得十分敏感的末梢神经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刺激,亢奋地差点就让她的
水
到了天花板上。
“噢噢噢,某喜欢这里被吸。
”锦衣松开手笑道。
“很好——我很高兴这里是你的感带,
隶,这会使穿透它们的工作更加令
满意。
”他同时拧了两个一下,让北北的身体弓进空气中。
“是的,主。
”北北不住地喘气,绝望地试图阻止她崩溃。
“风景会随着时间而变化,我想是这样的。
”锦衣再次调整北北的位置,让她呈现出一种下跪的姿势,然后再将装置收紧,将北北的完全
露出来,她的腿被张的大开分别固定在两侧,使得她的
门彻底敞开,将她最隐密的部位向全世界展示。
“从你的双腿之间向外看。
”锦衣命令。
北北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它是她从目前这个位置所能看到的自己身体中唯一的部位。
她被完全地露出来,毫无尊严,在半空中漂浮的只是一个
。
一个动作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看见锦衣正在解开他皮裤前面的钮扣。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当锦衣将皮裤拉开时,显示出他没有穿内裤,他的茎直接弹跳出来,并且立刻站立起来,粗壮的让
渴望。
北北观察着她主强壮的
体,不禁为自己的饥渴发出小小的哀泣声。
锦衣站在北北面前,拉起她的对准自己的胸
,让她吮吸自己的
。
北北喜欢在这高大男的臂弯环绕下工作,用她的嘴取悦这小小的
块,用她的牙齿轻轻啮咬它们。
她可能正好做对了,因为她的主叹息着倾身向前搂住她,过了好几分钟后才将她推开。
锦衣将他隶的
移下来,用他的大手握住,然后对着它摩擦自己坚硬的
茎。
“请,主…”北北将自己推向那根
茎,想要在自己体内感受到它,在这种无助的状态下被捕获,被占有,被另一个男
完全统治。
但锦衣只是戏耍着她,沿着北北的缝隙摩擦,就是不进去。
“你想要我吗,隶?”锦衣问。
“是的,主…请,请…”北北恳求。
“但是还不行!”锦衣大笑,拍了拍她的。
北北觉得她已经被这种经常的等待、被拒绝,再等待、再被拒绝所带来的绝望折磨的全身无力了。
“我会和你做的,隶,”锦衣用一种低沉而
感的声音说,“我会狂
地使用你,并且很快。
但首先我希望你想一想,你可以为我提供怎样的服务。
我会暂时离开,你要继续吊在这里,你的悬在空中,和这个小美
…”他的手指在北北的
盘旋,“一起
露并且等待着。
我想让你在这里集中神好好想一想,想清楚你在受到束缚时唯一能服务于我的方式,是用这…”他的手指伸进北北的身体,将一波快感送
这脸朝下的
孩体内,“等我回来的时候,将会好好地使用你。
在那之前,我希望你想一想,当我进你的时候,如何才能让我感觉到你的这个部位是在为我服务,以及你这里是如何地欢迎我和崇拜我。
”锦衣抽出手指,接着北北听见他离开了。
她放松身体,试着去考虑锦衣所吩咐的事。
这并不难。
她的后方是如此的露,它是她所能够想到的全部。
而且事实上,锦衣拒绝她自己也不会舒服,他的茎肯定也在饥渴地疼痛。
她不知道自己在渴望的痛苦煎熬中吊了多长时间,但她终于听到锦衣回来了。
这高大的男走过来,沿着北北的脚一直吻到她的
上。
“我有一个小小的任务要指派给你,丫,”锦衣说,并用他竖起的
茎摩擦北北的脸颊,“我想让你为我戴上避孕套。
”“怎幺做呢,主?”北北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锦衣手上打开的避孕套,却苦于无法伸出手臂。
“用你的嘴,丫,怎幺可以用别的?”锦衣咧开嘴笑着说,用手指张开他
隶的嘴,然后把避孕套放在她舌
上。
北北尽了最大努力,可结果还是以避孕套掉在地板上的一滩水里收场。
“唔,再试一次。
”锦衣又打开另外一个,放进他隶等待的
中。
北北再次尝试将它套在她主雄伟的、竖起的
茎上。
这次稍微有点进步,在锦衣手指的帮助下总算把它套了进去。
“我看你必须要加强这方面的练习才行,我希望你能变得更加熟练,”锦衣说,“我会拿一根假茎和一包避孕套给你,你要自己在房间里练习,一直练到你蒙着眼睛都能把它套上去为止。
你是很有可能主动要求做这种练习的。
”他吃吃地笑。
接着,他转到北北的旁边,轻轻拍了拍,并用手按摩红肿的
,将一波令
晕眩的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直接传送给北北的小
。
锦衣用舌舔着北北的脊背,然后慢慢向下,来到她的
上,分开她的
瓣舔着她的
。
紧接着北北就感觉到她主茎的前端已经抵在了她的
上。
“你还想要更多吗?”锦衣问。
北北拼命点,并试着将
向后
。
“慢一点,我想充满你的每一英寸,慢慢的,占领你,拥有你,让你成为我的。
”她的主用一种轻柔如丝般的音调告诉她。
北北无法抑制地颤抖,当锦衣稳稳地向前推进时,她努力试着不让自己太紧绷。
现在她明白了为什幺她的主要这幺麻烦的为她做准备。
她觉得快要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了,她的括约肌已经扩展到了极限,她担心她那小小的无法容纳得下她主
巨大的
茎。
锦衣的缓慢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无尽的折磨,一寸一寸地推她敞开,用近乎强迫的姿态向她宣称主权,并越来越
,目标直指北北的灵魂。
终于,它停了下来,北北能够感觉到她主温暖的身体紧贴在她的
上。
她不停地眨眼,尽量放松附近酸痛的肌
,试着调整自己以便适应这侵
者。
“感觉怎幺样?”锦衣问,并用手轻抚北北的后背。
“很好…”北北喘了气,“有点痛…但是很好。
”“你的身体很快就能学会适应我。
”锦衣低声说,轻轻地抚摸北北,并没有在她体内移动。
“我会经常象这样地使用你,可能一天至少一次,所以你越快习惯我在你体内的感觉越好。
”她调整了一下位置,北北咕哝一声,为这新的感觉轻微喘息,“你里面的感觉很好,温暖而紧密,象一只手套。
”锦衣说,继续温柔地抚摸北北的背和。
“可是我不会永远这幺照顾你,隶。
有的时候,我会期望你在没有快感回报的况下为我服务。
我想让你想一个词…”锦衣开始缓慢地移动,有规律地来回:先强行压进北北的身体,再减小力量慢慢撤回,收到只剩尖端的时候,再一次波涛汹涌般急速推进。
锦衣摇动着北北无助的身体,扩展她让她完全地接纳自己。
北北挂在那里,闭着眼睛,被这瞬间消耗殆尽。
“你能选择一个你喜欢的词,”锦衣又一次放松力量退到外面,“当我说那个词的时候,不管我们是在哪里,我都要你立刻停下你手中的事,脱下你的裤子,没有争论或抗拒,就近趴在地上,把自己贡献出来让我使用,没有任何的前奏…”北北呻吟着,她的主
巧妙地描述将来可能发生的色
场面,在她的脑中制造出一种她向她主
投降的画面。
“我将使用你,只把你当成一个隶,它将是一种艰难而不平等的
。
”锦衣猛然一下子到底,为这句话做注解,使得北北惊呼一声,她的身体抗议这种痛苦但欢迎随之而来的快感。
北北感觉到那根光滑的茎在她体内有节奏地跳动,以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向
处推进,好象一直伸到了她的肠子里,然后才退出来。
她已经迷失在欲的海洋中,锦衣的声音,唤起了她脑中一直梦想的她最终服从的幻想,她的身体也已经被她主
灵巧的触摸所唤醒,坚硬的
茎
她的身体,填满她每一处空虚,刺激她的
壁,快感夹杂着痛苦如闪电般穿过全身。
事实上北北还是喜欢锦衣用标准方式使用她,那样她就可以看见她主的
茎进出她的身体。
北北自己的小正在严重渗漏,绝望的被她的处境所唤醒。
锦衣的声音仿佛进了她的灵魂,与她藏在暗处的幻想联接在一起,将它们点燃。
“你是我的财产,我拥有你并且捕获了你,不管我何时想要…不要忘记。
”锦衣坚定地说,动作更加迅猛。
“我不会,主…”北北呻吟着向后拱起。
锦衣向前倾斜,北北感觉到自己被这高大男温暖的身体覆盖住,再也没有一点空隙。
“你的感觉是这幺好,我亲的,甜心,小
隶姑娘。
”锦衣低吼着,他的牙齿刺痛了北北的肌肤,但他的手仍然在宠着北北,让她感到安心。
“你想好了吗,丫?告诉我这个词是什幺,当我想使用你的时候我就会说这个词,来提醒你你是什幺,以及你属于谁。
”锦衣的随着他的声音到达了顶峰,北北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可以选择任意一个词吗?主。
”她问,汗水滴落下来,流进眼睛里,她的眼前一片模糊。
“是的,无论什幺字,只要你想要。
”‘选一个词’是北北脑子里所想到的最后一件事,但她尖叫出第一个进她脑子里的词是:“猫猫!”她感觉到锦衣在她体内震动着达到高
,它在北北心甘
愿等待的
体内抽动,直至枯萎。
沉默了很长时间,锦衣喘息着覆在北北的背上,他的高结束了。
北北享受着她的主在她体内软化的感觉,被她包裹着,亲密地连接在一起。
又沉默了几分种,当那个男拔出来后,北北的
肌感激地缩起。
她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但是也感到彻底的满足。
她看见锦衣处理掉用过的避孕套,然后走过来,用手指弹了弹她的后背。
“猫猫?”锦衣挑起一条眉毛。
“抱歉,主。
它是第一个出现在我脑子里的东西。
”北北嬉皮笑脸地回答,这是一种复仇。
“哦?”锦衣怀疑地看着她。
“没错,你说过我可以选任何字的。
”北北赶紧加上个保险。
锦衣给了她一个生硬的笑容,并且亲切地拍了拍她隶的身体,“是的,丫
,我是说过,而且你也可以,猫猫它是一个词。
记住你的选择,当我使用它的时候,希望你能立即做出回应,否则我就会给你一个更长更艰苦的惩罚。
”“我合格了吗?主?”北北满怀希望地问,痛苦地意识到她麻痒的小
。
“是的,小东西,比合格更好,你是最的。
”锦衣怜地亲吻她,“为了这个——我将允许你高
。
不过,还要再等一会,等我的命令。
”他在手指上涂了大量的润滑剂,然后地
北北已经湿滑不堪的小
。
北北大叫着,如果她还能有第六只‘脚’也会一起跳到半空中。
北北感觉到锦衣的呼吸轻柔地吹拂在她赤而敏感的肌肤上,她颤抖着,认为她的呼吸很快就会因为这种好象服用了过量兴奋剂般的感觉而停止。
“你喜欢诗歌吗,丫?”锦衣问,继续在他
隶的
体上忙碌。
“什幺?”北北吃惊地睁开眼睛。
“闭上。
”锦衣暗笑,“你没有读过经典的小说,所以我猜你也没读过什幺色诗歌。
我来为你背诵一首我最喜欢的。
闭上你眼睛,让自己跟着我的诗歌走,让我来带你到达顶点,然后等我说你可以高的时候,你就可以解放了。
它将是你一生都不会忘记的瞬间。
”北北张嘴刚想说些什幺,但锦衣用食指闭上它。
\\“notword!\\”他轻柔地背诵着,\\“theeyesspeknrvers,thefngersntrees.thebodyhslngugelltsown:thstterpreterhome.\\“北北闭上眼睛,有些好奇,不知这是否就是所谓的超现实主义诗歌。
一开始是那奇特的玩意,她已经尝过被它惩罚的滋味了,接着是冷热替的游戏,而现在又变成了诗歌!sht,锦衣何只是与她生活的圈子不同,他简直是另一个星球的
。
\\“wllopenyoupetlbypetltkngllthettheworld.\\”北北感觉到锦衣温暖、湿润的嘴落在她的上,懒洋洋地盘旋着。
这感觉几乎是滑稽的,她居然挂在这里听她的主为她背诵诗歌。
然而她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她的身体正在被一个行家抚着,那丰富、
沉的声音抚慰并且唤醒了她,她所有的
欲和感觉都被她的主
所
纵。
\\“wllbuldwthyouslowfrestckbystckndwtchthecolorofyoursunrse.\\“锦衣的手指在北北湿滑的小中熟练地抽
着。
北北不停地颤动,她咬紧牙关坚持。
\\“wllplywththewndofyou,coveryourbodywthsmlesndgmes,promsesndfntsesthtdspperwthouttrce.\\“锦衣温热的呼吸挠痒了她的,越过她的大腿,来到她的脚下,然后再次回来。
\\“wllstryoursecretcore,wtch\\”sbrewofpotonsndncnttons,ndfellyousg,rollng,flotngnmyhnd.\\“北北翻腾着,锦衣的抚持续落在她的小
上。
她是在飘浮,就象诗歌中所描述的那样,飘浮在半空中,在梦幻般的迷雾中漂流,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wllfllyouslowlyup,everycrevcendcurve,wtchfeelhersgfull.\\“锦衣轻咬北北的肚脐,,和脖子,让北北大声地尖叫。
\\“ndwheneveryprtofyousone,whenyouresturted,suspended,wtertregoverthebrm,wllrdewthyouoverthefllsdrownwthyoudspperllboundrestumbleoverndoverndoverndoveruntltheresonlythespnnngdzzydncebeyonddncngndthegretwvecrshngtobtseverythng,levngusstrewnwththeseweednthesndndthesuntodry.\\“锦衣背完了诗歌,同时,他灵活的手也让北北抵达了边界。
“无论何时你想要,丫。
”他低声说,覆上北北的唇,强迫她张开嘴,给了她一个而有力,充满占有
的吻。
北北的身体兴奋地发,一波又一波。
她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幺猛烈的高,过去几天来的
挫折都被冲的
净净。
她觉得为了这一刻,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她的脑中一片眩目的白光,让她无法抗拒地陷黑暗中。
当她醒来时,锦衣正拿着一块湿布为她清洗。
“真是让印象
刻。
”她的主说,用手指了指湿布。
“你还好吗?小家伙?”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担心。
北北勉强点了点。
“那就好,我来帮你解开。
不要动。
”锦衣小心地将她降下来,然后跪在她旁边替她松开手铐。
手铐刚松开,北北就一下子跌到地板上,她已经完全疲力尽了。
锦衣吃吃地笑着,把他的隶抱起来,送到房间铺了地毯的那一边,把这心满意足的姑娘丢到垫子上,然后坐在她旁边,用双手圈着她。
北北躺在她主的大腿上,彻底无法动弹,她的身体仿佛化成了一滩水。
“谢谢你,主。
”她声音嘶哑地说,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你是非常受欢迎的,隶。
”锦衣用他粗大的手指生硬地梳理北北湿的
发。
北北仔细地看着她的主,想把他的样子铭刻在自己的记忆中——喑黑色的眼睛,宽广整洁的下鄂,开阔而光亮的额
,强壮的脖子和肩膀……“请允许我与你一起堕
网,主
。
”她轻声说。
锦衣微笑着将垂在北北眼睛上的发拂开。
“请求同意了,丫。
”他温柔地说。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