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之后两个
的姿势让他眼前的眩晕感更加强烈了。
玉浮生时常觉得这个世界不公平。
恶是不会有恶报的。
比方说他自己。
但是他错了。
——他的报应来了。
他
沉地看着坐在身上的她：“下去。”
第4章 三声喵喵
姜狸不肯下去, 就像是霸占了一片领土一样。
两个都死死盯着对方，虎第一次发现她的眼睛其实倔强又执拗，有小火苗在里面燃烧，那是一种很有生命力的美丽, 像是生机勃勃的春天。
虎很平静地说：“姜狸, 我不喜欢你。”
他说：“来，姜狸, 我们好好谈谈, 我能喜欢你什么？”
她气红了眼睛，她拽住了他的衣领, 就这样看着他。
两个就此安静了下来。
突然间，他就说不出话了。
是她的唇瓣失去了蔷薇的色彩；
还是她的眼睛不及春天的湖泊？
都不是。
他的眼和呼吸明明早就被她统治了。
他只是在撒谎而已。
……
因为他的话，姜狸本来是非常生气的。
但是他看着她, 眼渐渐变得宽容又包容。碧绿色的眸子里的采，就像是春天融化的春水，里面只是倒映着一个姜狸。
于是她就被那眼安抚了，跌进了碧绿色的
潭里。
他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脏上。
他说：“成后，就无欲无求了。”
是他在撒谎。
是他在地下埋了一百年, 心死去了一百年。
再次醒过来, 是抱着枯木的心
，想要看着花开在他的枯枝上。
可是这棵千疮百孔、腐朽了一百年之久的枯木。
除了当一点养分，还能怎么样呢。
除了遮风挡雨, 这朽木, 还能做什么呢。
于是她就摸到了他的心
处, 心跳声稳定得如同亘古不变的钟摆。
她凑近了他的唇，心跳没有变化；
她想要去吻吻他, 这一次他没有躲，只是包容地看着她。
心跳仍然没有变化，有力而稳定地跳动着。
她失魂落魄地看着他。
她问：“真的无欲无求了么？”
替她把发丝拢在耳后，含笑说：“是。”
……
四月份回家后，大反派不再躲着她了，大概是认为她是真的伤心了，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
姜狸很伤心，那种伤心还带着一种生气。
因为姜狸笃定地认为他是骗的，是故意变出来拒绝她的。
他说他无欲无求，直接捅了马蜂窝了。
姜狸的反击非常直接。
她在汤池里沐浴到一半，说自己没有带衣服进来。
虎就面无表地让衣服飘了进去。
——她在耍什么把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