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和她亲近了,他就像一条狗,额抵着她的脸,不停地蹭。舌
时不时伸出来,欺负着她敏感的耳朵。
“姐姐,佳念。”他低语,手下动作却不停。
原先在外部抚摸的手指,已经不知鬼不觉地往里,一
进去,就像被紧紧咬住了,动也动不得,
里的
出于自我防御,自动绞住他的手指,不让他再进去。
“姐姐,吸得好紧,你心里……有我。”他把她的生理反应当做是对他的喜,汗湿的脸庞蹭得她酥痒难耐,耳朵更痒,小
被异物进
,似乎全身上下都被他掌控住了。
“唔……不……”嘴一直被这样来来回回捂着,她好想呼吸新鲜空气,他的手力气好大,捏得她脸上的骨
都疼。
可是一边疼,一边又有蒸腾的欲围绕她身边,她整个
开始绝望地沉沦,渐渐地,连哭声也小了。
细细的低泣声就像被欺负透了的呻吟声。
一个平时那么骄傲恶毒的生,结果被自己亲弟弟欺负成柔若无骨的样子。
一想到这,他难自持,低声道:“姐姐……啊……”手不断搅动着她的
,水润润的,弄得他也很难受。
胀大的戳在她腿
上摩挲,他好想
进去,
得她不停地哭,最好让她向自己求饶,这才是真正的欺负,真正的侮辱,这样她不会离开自己,她是他一个
的,因为她身上已经留下他的印记。
被抠弄小的
生逐渐眼迷离,她的身体尽
似乎有朵即将绽开的烟花,可是她一直达不到尽
,只觉得越来越热,好难受,好痒。
佳念渐渐扭起身子,她也不懂为什么会这样难受,耳边嗡嗡地响,像是耳鸣。
直到有个粗烫的硬物抵在,她察觉到,世界好似一列脱轨火车,再也没有挽回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