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珩在心里补充道:是很敏感的腰窝。
“翻过身,跪在床上。”祝珩俯身,在他唇角碰了下,“这是彩之外的奖励。”
要让听话,自然得给点甜
。
这是祝珩学的治臣之策,沈阁老怕是做梦都想不到,他教的东西会被祝珩用在床笫之事上。
燕暮寒立马翻过身,他似乎没有黄金膝的概念,膝盖陷在柔软的被褥里,背对着祝珩,露出脆弱的后颈。
此时他若是捅上一刀,燕暮寒一定会没命。
狼崽子的警惕太低了,祝珩暗叹,转念一想又释然了,如果他说想捅一刀,燕暮寒肯定会主动敞开衣襟,露出毫无遮掩的心
。
不是警惕太低,是对他不设防。
太乖了。
可是太乖的是会被欺负的。
祝珩心里生出一点作弄的恶劣
绪,他远远不像表现出来的一样清风朗月,骨子里流着皇室擅于玩弄
心的血。
这么乖的狼崽子,还要欺负吗?
是燕暮寒主动扑上来的,他们两个已经绑到了一起,如果没有意外,后他床上除了燕暮寒,再不可能有其他
。
既然如此,早晚都是要欺负的,那早一点晚一点也没有区别。
祝珩很快说服自己抛弃了良心,拇指抵着腰窝,收紧手,故作困扰地问道:“这腰怎么这么细?难道小燕子不是男子,是儿家?”
少年的身量尚未长成,常年锻炼,身上没有一丝赘,摸起来都是柔韧的。
燕暮寒被说得面红耳赤,脑海中清晰地反映出一件事:祝珩握住了他的腰。
这也在他的梦里出现过,但是梦里的祝珩很温柔,不会说这种过分的话。
这种和梦境截然相反的表现,让一切变得无比真实,刺激得燕暮寒心脏狂跳,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身上发生的一切。
“不是儿家,我是男子……”
燕暮寒弓下身,按住不争气的心脏,忍不住去想,他们离得这么近,祝珩是不是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是不是能通过心跳,知道他藏了多少喜欢?
祝珩会不会被他打动?
如果会的话……
他突然被掐住了下,力道不大,但不容拒绝,强硬地掰过他的脸。
祝珩捞着他的腰,抱住了他,后背贴上了冰凉的衣服。
祝珩身为军师,虽不用像将士们一样穿铠甲,但也换上了戎装,没有最外面几十斤重的护甲,服帖的戎装衬得他整个多了一
英气。
燕暮寒怔愣了一瞬,浑身肌绷紧,捏住他下
的手动了动,下一秒他就被一双很凉的唇吻住了。
是祝珩的唇,带着和他一样的冰冷气息,像山巅的雪。
这不是一个合格的吻,准确来说是咬,牙尖磨了磨细的唇
,试探着贴近,燕暮寒微微松开齿关,气势汹汹的游龙就闯进了城。
仿若含住了新雪,凉凉的,甜甜的。
燕暮寒不喜欢糖的甜腻,但很喜欢这种甜味。
祝珩没有经验,一切都靠本能。
或许男天生就有这方面的天赋,很快他就渐
佳境,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一点花样。
小花样的效果很好,他一吮舌尖,狼崽子就会发出黏糊糊的鼻音,像只求饶的幼兽,极大的满足了祝珩的征服欲。
祝珩尝到了滚烫的酒味,大概不是什么正经的酒,里面还带着一点甜丝丝的味道。
除此之外,他还验证了一件事,狼崽子被亲的时候不凶,整个都会软下来,抱在怀里很舒服。
肯定超过一刻钟了。
祝珩刻意忽略了心里的不舍,撤开身子,掐着下的手变得温柔,抹了下燕暮寒濡湿的唇。
好像肿起来了。
“长安……”
这个彩比他想象中还要刺激,燕暮寒将自己埋进被褥里,大帐里光线昏暗,祝珩只看到被子隆起来一个鼓包。
像个大大的形汤婆子。
祝珩没去掀被子,照着最鼓的地方拍了下:“这么容易害羞,小燕子真的不是子吗?”
鼓包小幅度的挪动了一下,燕暮寒的声音细若蚊呐:“不是的,我是男子。”
“是吗?”祝珩还想说什么,忽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准确地拉住了他的手,“长安试试就知道了。”
他固执的想证明这件事,明明是狎昵的动作,却又透出一点憨态,并不令讨厌。
被窝里很暖和,祝珩碰到了汤婆子最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