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安被他说得有些羞耻。随着脑子里不可描述的画面越来越多，他不自然地撇过
，丢给楚扬一个闪躲的眼：“算了算了，我到时候把你送到地铁
，你快滚回去好了……”
两
又不动声色地走了一段路，难以言说的暧昧气氛充斥在周围的空气中。楚扬感受着指腹上越来越烫的温度，半响才试着唤了唤那的名字。
“沈知安。”
“嗯？”
“我没有不想的意思，”他沉着声开，内心泛起不明的紧张感，“只是，我想等你彻底准备好，也等我也彻底准备好，等一个对彼此都合适的时间……”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他不想让这个具有纪念意义的时间节点来得这么仓促。
“哦……”沈知安愣着点点，在脑子里反复盘算了一番，“那你跟之前那些，也准备了很久吗？”
楚扬一瞬间皮发麻，完全没想到沈知安会在这个时候翻他旧账。
他花了几十秒的时间组织语言，开的时候还是不免觉得心虚：“这不能比，你跟那些不能相提并论。”
“我之前那种行为不是出于喜欢，只是单纯出于一种不健康的发泄。”他继续说着，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那个时候我太忙了，又不太成熟，找不到一种正确的解压方式……”
他第一次靠
发泄自己是在高二的秋天。那天他正好跟楚煜文因为文理分科的事
大吵一架，之后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刷着自己偷偷藏起来的手机。
那时同志圈里盛行一款叫做“小蓝”的社
pp，同类们几乎都在上面约酒换照。本来楚扬是不玩的，觉得这种仅靠颜值和距离的社十分肤浅。
也是是逆反心理在作祟。那天他鬼使差地在“小蓝”上注册了一个号，实在没想到刚登上的那一刹那就立马有找他聊天。
两个男生的聊天通常直言不讳，想要什么便直接说了。楚扬跟对方相互换了照片，又耐住心里不自在的反胃感，自
自弃地在网上足足聊了一个通宵，最终决定第二天凌晨十分在酒吧见面。
至于后来是怎么聊着聊着就聊到床上去的，他已经记不太清了。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样的发泄方式确实能让他以最快的时间摆脱内心无休止的焦虑感。
可能在诸多炮友眼里，楚扬是个非常不近的“渣男”。他每次都是跟做完就走，绝不再多停留一秒。这就导致了同一个绝对不会再次约他第二次，更加不会出现死缠烂打的况。
虽然这样不免会被在背后诟病，却是他觉得最理想的炮友状态。
毕竟他是真的很害怕跟任何扯上不该有的关系。
这样间接的发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他上大学，当周嘉那群发现他是同志时，当无穷无尽的恶意降临到他上时，他才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都是如此的荒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