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睁大眼睛,努力把眼泪往回憋,还暗暗在心底自嘲。
就是很好欺负啊,连分手都不能果断利落地说出,还要瞻前顾后,担心生出事端。
甚至……还忍不住和他做,简直没出息到家了。
一阵窸窣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来,手肘撑住床支起软绵绵的身体,有些费力地往下瞟。
陈序已经戴好了套,膝盖往前一步,床面被他压出两个凹痕。
看清了他的动作,我心中一时间警铃大作,忙慌往后退。
如果我还有兴致的话,那做就做了,但经过一阵脑风
之后,我真的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了,身体虽然仍有未退的余温,但心里面已经凉得彻底。
不想勉强自己去应付他,也为了提前适应分手之后没有夜间亲密运动的空白期,我即刻开拒绝:“我不想做,陈序。”
听到我的话,陈序没有再往前,只是动了动嘴唇,有些艰涩地向我再次确认了一遍:“确定么?”
他小腹下早已发硬的器仍在坚挺地昂着
,蓄势待发,琥珀色的瞳孔中浮现出几分受伤,连带着肩
都沉下去了些。
整个像极了一
被拒绝的小兽,饥肠辘辘饿了许久,明明
都到了嘴边,却在关键时刻不得不停
,样子可怜兮兮的,惹
心疼。
自己爽过了就不管家了,说起来我还挺没道德,像是用完了就翻脸不认
,跟欺负
似的。
但我还是强迫自己从他身上移开眼,“嗯”了一声。
得到我的回答,陈序没再多说,立刻起身,下了床往洗手间走去。
他应该是要自己弄出来。
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我在床上如释重负地吁了一气,静了静又觉得下面黏糊糊的很难受,便拿上衣服去客厅的洗手间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