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了…”
她缱绻在顾霄的怀里发出泣音,小声抱怨。
藕臂在他脖颈上微微挪动,小脸儿在他颈窝轻蹭,“我困了…”
困了?
他眼角浮现一丝笑意,手肘撑起,从水中坐起身体,曲腿将玉体往上推,然后双手扶住纤细的腰肢,猛地贯穿,重重地往花芯处顶弄。
“还困吗?”
孩儿骇然抽息,娇酣的仰
咬唇,声音似泣似啼,小
不由自主的将他吸的更紧。
这身体早已不在她控制之内,只对顾霄服从。他进,它就疯狂,他退出,它就渴望……
甬道的不断收紧引发他难耐低喘,他抱起双腿缠在他腰际的可
儿,吻住那丰润唇珠,“宝贝,怎么吸的这么紧,”
他伸手揉捏住贴在他胸前的丰,指尖夹着
粒来回挤弄。
每每扯弄一下,花与
的贴合就会更紧一分。
这极致迎合简直让顾霄陷疯狂,“又想挨
了吗?把小
烂好不好?”
被欲
纵的男
发出狂野喘息,他昂
咬住主动献上的细
脖颈,舔弄啃咬,留下斑驳吻痕,然后全身发力,在怀中的身体里疯狂抽
。
浴缸中水花四溅,孩儿双手紧抱着男
惊声抽泣,失控的哆嗦着、呻吟着、妖娆着、起伏着,由他进犯,为他绽放。
她不记得这场激战是什么时候得以结束的,只记得自己智不清的躺在床上时,天空已泛起鱼肚白,而当她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手机里顾霄最后给她的信息是早上八点四十,他九点有会议,已经回公司了。
她放下手机,打开床柜的抽屉,拿出
心包装好的礼物,心
忽地低落。
也不知道又要等多久,他才会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