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酒足饭饱思欲,现在我在七队算是吃得饱,睡得好了,可惜就是没
. 这满院就这麽一个母的,再丑也是个
呀,要是能
一下,也能解解渴呀。
想着想着我就想硬了,不过这种色心也就停留了一会儿,现在可不是想的时候,等出去了,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本以为今天也会就这麽过去,没想到晚上还是出事了。新来的四队鱼龙混杂,又没有经历三队那样的管教,没有队长在井下,果然镇压不住。有几个以老朴少计分为由,和老朴、小栾、刘海儿争执起来,在井下打了起来,好在井下都不敢太
来,被旁
拉开,也没
受伤。只是当天的产量差了好多,尤其是四队,他们23个
,只定了100 吨的目标,这麽一闹,一天只挖了50多吨。
今天王哥白天不在,等到晚上回来,产量不足,肯定要发飙。我这个当队长的得先出手。
老朴和刘海儿跟我讲了来龙去脉,确定了主要闹事的几个,这四队还没给发过钱,有恃无恐。我作为队长没权利打,但是有权利罚。
吃饭的时候,我来到四队责问。
「今天谁闹得事?」
没回答,甚至是不理我,当我不存在,各自吃各自的。
看来不给点颜色不知道你李爷爷什麽,一脚下去把菜盆踢翻,整盆的白菜炖豆腐就都翻在地上,在吃饭的几个大个明显不是好惹的,站起来就要冲我来像是要揍我。这铁盆翻在地上,惊到门外的打手冲进来看,几个混混这才不敢上前,站在原地一副不服气的表
,看着别处,下
撅得老高,有个表
凶恶煞的还啐了
水。
借着打手们的威势,我继续发问。
「再问一遍,今天谁闹事?」
还是没回答。
「行,不说是不?今天的工分全记到三队,下个休息接着
啊。」
说完就出去了,留下四队的一个个不服气的样子。
晚上王哥回来,看了一眼工分簿,四队全队零分,而三队也没比平时高多少,一下子就明白了,出来问我怎麽回事。我只说四队的不服管,在井下罢工,於是王哥叫打手们点了院里的灯,各队正要熄灯睡觉的时间,把四队的全部拉到院里,也不问缘由,扒光了就打,二十个打手对着二十个四队工
,鞭子不够用,柴火垛里抽几条树枝,我在三队屋里,听着外面哭爹喊娘的哀嚎。
这帮当过兵的出手果然是有数,打了二十分钟,都皮开绽了,但都不会重到要去医院,打完了回屋忍着,第二天还得上工。
哎,打了一顿就老实了,第二天我不得不再跟着下井看着,四队的被打的很惨,有的
甚至一晚上疼的没睡着觉,
活自然都没有力气。
「完不成工作,接着挨揍。」看着活不怎麽卖力的四队工
,我警告他们。
尽管恨我恨得咬牙切齿,但是惧怕再次挨打,只得不顾死活玩命,只是他们被打的太惨了,终究还是没完成产量。只有70吨,当然了,都这个德行了,我也不好再为难他们,三队多出的产量匀过来给四队,让他们勉强过关。下工时,四队知道自己产量不够,看到王哥和打手并没责罚,如同大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