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皱了皱眉,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有在亲她,从脸颊到耳垂,颈间的皮肤被吸出一朵小小的红。
如同大雪中迎风招展的火红玫瑰,如同西域郎紧握的一把匕首,如同冰天雪地之间最后涌动的火花。
胸前被掐紧,拉扯。
上衣被撩起,湿润的舌尖包裹住尖,撩拨,吸吮。
傅星彻底醒了,难受了,没什么力道地去推男火热的胸膛,说话声带着极细的哭腔:“坏
……就知道欺负我……”
傅朗腾出空,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皮肤上,滚烫。他嗓音微哑:“乖宝,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哥哥,你亲亲我,亲亲我。”傅星胡地拉扯他,傅朗无法,凑过去吻上她,轻咬她的下唇,含住她的舌尖轻舔。手指探到下面,沿着内裤的边儿往下拉,拉到膝盖的地方。
傅星难耐地夹紧了腿,男顺着平坦的小腹,手指滑了进去。
她嘤咛了一声,泛滥成灾,惹来兄长的轻笑:“怎么湿成这样?”
“别……别问……”傅星脸颊发着热,傅朗松开她的唇,俯下身去,含住少最细
矜贵的软
,动的很快。
傅星敏感,“嗯”地一声,含着泪摇:“不要……放了我,我受不了。”
傅朗没理,将她的内裤完全脱下来,舌尖极为用力的舔弄着,指尖也在揉弄肿起来的
蒂。
傅星动地哭出了声,大腿本能地分得更开,雪白的
无意识的抬高。
长长的一声呻吟,高频度的收缩着——高
了。
傅朗唇边具是水光,亲了亲傅星的脸颊:“星星,做噩梦了?”
“嗯……”傅星委屈地蹭着兄长的鼻尖,“我又、我又梦到他了。”
傅朗恨得牙根痒痒。
当年傅筠给星星下了药,她并不是全无知觉。
长大后她回过味,知道了父亲给她下药试图迷她,也知道当年父亲用同样的手段伤害过傅朗。
“哥哥,你怕吗?”
傅朗缄默许久,道:“不怕。”
“一开始是怕的。”
“可是那天看到他压着你,什么都不怕了。”
“他要伤害你,我绝对不许。”
说到这里,傅朗压着傅星亲吻。
眼前男一双眼亮如天上繁星,一道眉雕刻如瘦金笔画。
一只令羡慕的手,指甲修的圆润平整。
“谁都不行。”
这世间有太多眼泪,为山水不相逢,为坎坷生路。
痛苦,绝望,全都会化作一滴滴眼泪。
从南至北,由西到东,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十四亿,千分之四概率。
黑夜中,风雨已停,小舟靠岸,月亮重新从云层中露。
少身后,是一望无际的黑色海洋,怀中捧着的是天地间仅剩的微弱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