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来到艾丽丝舱房的门前时,却完全没有那种去找黄丽时的那种不祥的预感。『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艾丽丝!我是大隅!快开门!」
「啊!是上尉吗?我马上开门!」
房门马上打开了,我也毫不迟疑地跨进房里,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艾丽丝的房间,我不免好地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映在眼中的第一个印象是清洁、 素,其实这麽说也无所谓,比起我那个才住了几天的新房间,母宁说艾丽丝的舱房还要来得乾净些。
「有什麽问题吗?」
艾丽丝还是一脸担心的望着我,不管怎麽看,她还是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害羞的
孩子!
「啊没什麽!看起来整理得非常整齐呢!而且很有你的味道!」「耶…」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绝不可能是犯!但是,艾丽丝只不过是具军用
形机器
,只要接受命令的话,什麽事
都可能做得出来的!跟那些把我搞成这样的家伙完全是同类。
不对!不是这样的!有一不知名的东西好像拼命地挣扎着要浮上来,它的力量甚至於盖过我试图反抗的理
。我到底是怎麽了?脑海中似乎出现了一
越来越强的漩涡,房间里开始充满了一阵阵浓厚的白雾,所有眼前的东西似乎都失去了原来的形状,慢慢地变暗…模糊…扭曲…「您怎麽了?大隅上尉!」
耳边艾丽丝的声音越来越遥远。
我张开眼睛醒了过来。一呛鼻的腐臭味混合着炭火焚烧的臭焦味扑鼻而来,这里到底是哪里?环顾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居然身处一间粗造滥制、墙壁满布缝隙的小木屋里。
当我向小木屋的角落定一看的时候,不禁火冒叁丈,简直无法控制心中那随时都要
发的怒气。一个男
穿着茶色工作服,不知道究竟是原来的颜色还是弄脏的关系,正跨骑在雪丽的身上,他们的旁边还站着一具马
铁制的
形玩偶,一看就知道那是最古老的第一代军用
形机器
。
「你…你给我住手!」
男停下了腰部的活塞往复运动,回
望向这边。
「你醒啦。」
是个棕色面孔的大胡子,还对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再一会儿就好了,小子你最好安静地等着!」男又回过
去,专心地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动作。
「你给我住手!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我鼓起了全身的力量企图扑向那个男,不料我的手脚全被铐上了金属制的锁链,另一端还牢牢地固定在木墙上,根本连一点活动的机会也没有。
「哦哦咿…出来了!出来了!」
只见男哆嗦似地抖了抖腰,在雪丽的花瓣里
了。
「你这只猪…」
男彷佛没听见我咒骂似地,缓缓地从雪丽的秘
中拉出他那支大家伙,顺着那根那话儿男
出来的东西一撮撮地滴落到地板上。
「不必担心,不会生孩子的!这个…早就已经死了!」我的视线急忙回到雪丽的身上,仔细一看的结果,我的心脏彷佛随时都可能停止了跳动,雪丽的双腿从膝盖以下已经不知去向了!而且她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地,全身的皮肤像蜡般地苍白,张大的双眼空
而无地静静望向遥远的彼端。
「雪丽…丽!」
「真可惜哩!我不是告诉你说死了吗!不过我倒是非常喜欢跟这种的做哩!」男
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慢慢地拉起了裤子。
「是你杀死了雪丽是吗?」
「你这可是诬赖好喔!这个
我捡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真是可惜哩!跟活的做
我也喜欢哩!」我终於回想起来了…
我跟雪丽所驾驶的轨道战斗机当时受到地对空雷炮的攻击而受伤,本来我们想无论如何一定要硬撑到由我方所控制前方的海岸线,只要能够到海边的话,我方的僚机便能够适时地援救我们。
可是机身受损的形实在太严重了,一路忍受着摇晃不定的飞行,终於在远远地能够看得见海岸线的时候,飞机再也撑不下去了,在空中解体的前一刻我们终於决定弃机弹跳脱逃,不幸的是我们降落伞落下的位置正好是敌军前线的後方。
雪丽究竟是在弹跳出的时候,原本固定小腿的制动装置发生故障,还是在空中被
炸的机身碎片所击中,此刻已经无从而知。
从空中自己已经可以望见由四面八方群聚而来的敌军士兵,当我降落着地摔倒的那一刹那,在我视线所及的范围内只见一片密密麻麻叉的枪管,等到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这个小木屋里了。
「虐待俘虏的行为可是为国际公约所不容许的!」「那跟我们可没关系!反正这个已经死了嘛,而且我可是鼎鼎大名的後进国互助同盟的辱唷!这麽一说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号吧,大隅中尉!」这个大胡子的男
险地冷笑着回答我的话。什麽鬼後进国互助同盟,只有名称还像个样,跟本算不上是正规军队,充其量只不过是个恐怖组织罢了!
这个男的脸慢慢地在我的脑海中拼揍起来,原来这个
在我方的阵营也是国际联合通缉的恐怖份子之一,名字叫做
辱斯。丹比。
我再才觉得与其落在他们的手上,还不如直接摔在敌军阵营的正中央还来得快活些,虽然免不了一顿豪打之类的,可是至少活命的机率还高X点。现在落在这些杂碎的手上,想活命恐怕连万分之一的机会也没有了。
「好啦!接下来该请你把所有知道的事通通一字不漏地告诉我们了吧!」「你到底想叫我说什麽?」
「什麽都可以!这次的战略、战术、攻击目标、基地的配置况,任何的
报都对我们有用!」这根本是痴
说梦话!就算我们知道局部的战术或攻击目标之类的
报,可是全盘
的大战略或是重要的资讯根本与我们无关,这家伙想要的那些重要
报,我可以说是一概不知道,再加上雪丽的事
,我根本不想开
跟这种
渣再多说一句话。
「你不想开是吗?」
辱向旁边打了信号,原本站在墙边的铁皮玩偶开始动了起来,并且在我的手臂上注
了不知名的药物。
「你不用担心!只不过是戊硫代化钠罢了,如果让你这麽容易就休克死掉的话,那可是太无聊了!」我的身体告诉了我那的确是一种肌经阻断剂。
「只不过…这支注针筒已经用过200
次以上,是不是会传染什麽病那我可就不能保证罗!」说完
辱又自顾自地冷笑了起来。
「开始活罗!FJ46!首先从那根最突出的中指开始吧!」
辱向铁皮玩偶下了命令。
「是的!主!俺很会切东西!非常会切!」
这家伙的手上握了一把大型的蓝波刀,刀刃足足有二十公分以上,不过刀身的部分早已布满了绣蚀和血糊的痕迹而污秽不堪,这样的刀可以说完全没有利度可言,简直就像一把磨圆了的凿子。
铁皮家伙把刀子对准了我完全无法活动的手臂,只见刀起刀落之後传来一声轻微的「咚!」,难道是挥空了吗?心里才刚起了这个念时,手指的前端已经传来一阵又一阵逐渐缓慢扩散但沉重的疼痛冲击波。
「啊啊啊…!」
「怎麽样?是不是刀子不够利了?一定很痛吧!而且这痛可没那麽快消除哩!」我的中指简直不是被砍下来的,而是被强大的外力硬生生地压扯下来的,伤的地方在强大压力的摧残下早已溃烂,刚才的声音就是我的中指掉落在地板上的声响。
一时间跑出几不知那里来的大老鼠,马上就把指
叨走了,耳中还传来一阵阵清楚的喀吱喀吱地啃骨
的声音。
「怎麽样?是不是觉得愿意说话了呢?好像还没有哩!」「俺很会切东西!你快说!」
铁皮怪物的手臂一阵挥动,我手上的食指又消失了。这具铁皮玩具简直是在表演特技,用一把钝得不能再钝的刀来砸烂我的手指,却又毫发未伤到它身後数寸的薄板墙。
第二次的疼痛和第一次的疼痛重叠,形成一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相乘作用,疼痛持续地扩散。
「啊……」
「没关系没关系!你越能忍耐身体就一点一点地慢慢消失!」辱彷佛嗜血的妖怪般
着满脸的笑意。如果再让他这样烤问下去的话,我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如果我真的知道什麽他想要的
报的话,或许我早就投降了,可是看他的态度根本不是想要什麽
报,他应该只是单纯地想把我一寸一寸地切开,然後一享受那种看着我被折磨至死的快乐吧。
因此为了不让我因为失血过多、休克而死,隔一段时间他还会稍微帮我施以起码的医疗手段,可是这些手段也只不过是加强我的痛苦的另一种手段罢了,而他真正的目的只是要尽可能地延长他自己的快乐。
机器又驱赶着脚下的大老鼠们向着我走过来。
「老鼠!走开!」
我的右手臂已经从手肘以上都没有了!因此铁皮怪物必须用它的左臂固定我残缺的右臂才能准确地动刀,那一整排金属制的指尖简直像要掐我的皮
般死命地握着,它身上那些金属关节的吱嘎声也更显得刺耳。
「别动!不好切!你!没有手!」
本来以为在这种过度疼痛的况下,应该不可能再有其他的感觉,可是此时的确传来一阵冷飕飕的触感,铁皮家伙的刀子又挥下了。只听见卡吱一声!刀子切进骨
里卡住了,而刀刃切下的地方两侧的骨骼也似乎被压碎般崩解了。
「呜呃…」
它瞄准的是比较容易切断的手臂关节的部位,不过可别误会它是为了减少我的疼痛才这麽做的,铁皮做成的玩意儿才没那麽亲切!它是故意从比较粗的关节部份斜切下去,这样可以造成更大的伤。
在我的眼前那张毫无表的铁皮脸孔轻微地摇晃着,不知道是角度的关系还是光线的影响,隐约之中好像可以看见一种类似古希腊雕像的那种似笑非笑诡异的笑容。
这家伙还在用力!一边左右扭转着刀刃一边向下施压,我的关节被强硬地拉扯变形终至碎裂片片!骨碎裂的声音听在耳里却彷佛完全跟我没有关系似的。
「呜哇!!呃啊啊!」
慢了半拍的锥心刺骨之痛扩散而来,只有这一点还提醒着我眼前这一幕与自己的关连。我的经在痛苦的压迫之下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与其近自己强忍着痛楚保持理智的清醒,或许乾脆发疯还经松一点!而把我从这个崩溃的危机中又拉回来的是,从空中传来的一阵航空器凌空而过的
音,还有一阵阵重型火炮的发
声响。
事的变化出乎
辱的预料之外,他一个反
动作马上冲出门外企图逃跑,不消一分钟的时间,只见他带着满身的弹痕和血
模糊的躯体,叁步并作两步地冲回小屋中,并且像块脏
布般软趴趴地倒在地上,受到惊吓的大老鼠则四处窜逃着。
「马上!马上就可以切好了!」
铁皮家伙根本不在乎四周所发生的骚动,还是专心一意地执行着它的命令。01bz.cc
紧接着我方的特种部队便冲进了小木屋里。
「别阻挡!俺要切手!别阻挡!切手是命令!阻挡的一律消灭!」铁皮怪物这才停下手中的作业,转
过去面向着
屋而
的突击队员。我的关节部位还不断地淌着鲜血,不过它和我身体之间最後的关系只剩下一小张表皮相连罢了!
而凭着手上一柄蓝波刀迎敌的铁皮机器,在轻型机关 的扫
下马上变成一具躺在火堆中的
铜烂铁,只有那只握着刀把的手臂还在卡哒卡哒地重覆着机械式的动作,接下来的一阵扫
就真的把铁皮怪物肩膀以下的部份全部打成了废铁。
此时我的视线开始模糊,眼中充满了与方才疼痛难耐时不同的泪水…「您怎麽啦?大隅上尉!」
我的眼前又有一具形机器
,只要接受命令的话,什麽事
都做得出来的机器
!虽然做得唯妙唯肖,不过总而言之她只不过是一具机器娃娃!
「马上脱掉衣服!」
「耶?您是…」
「我叫你脱衣服你没听到吗?你的耳朵不可能有问题的吧!」「可是…」
我马上给了艾丽丝一记耳光,现在的我可顾不了那麽多的分寸。艾丽丝被我这麽用力一挥,整个弹起後撞到了墙壁上,反正这种程度的撞击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了什麽。
「这是命令!你快脱!」
艾丽丝像是触电般地反动作,手马上放到了自己衣服的扣子上,看来应该是死心了,不过脸上的表
有些怅然若失的样子,不过这些
感都是假货、
工造出来的不是吗?
不明所以的艾丽丝只好畏畏缩缩地一个一个解开自己身上的钮扣,脱掉上衣之後连同裙子也一起脱下,眼前艾丽丝的身上只剩下了内衣。
「我…我已经脱好了!」
「我不是叫你把衣服脱掉吗?」
「是的。」
「看来在你的资料档案里,所谓的衣服并不包括内衣在内的样子哩…」「不是的!只是…」
「我不要听理由!」
我索自己出手把艾丽丝的胸罩扯了下来。由於这种胸罩的材质极具弹
,既不容易断裂也不容易变形,结果缠在她的
房下边皱成了一团,露出了形状极为均匀美好的一双
房,宛如在一只倒伏的白牙瓷碗的顶端放着一颗小小的红色茱萸那般美丽。
不管怎麽说总是造的赝品,没有什麽了不起的!
「像这样子做就对了嘛!接下来呢…」
「您还…还有什麽命令吗…」
「对了!艾丽丝!你就在这里小便吧!」
「这种事!请不要再开玩笑了好吗!」
「你竟然敢反抗?你忘了你自己是形机器
吗?这是命令!」「我…我知道了!」
「哦…尿在地上的话等一下还得麻烦,就用这个好了!」我把放在墙角的一个小垃圾筒向着艾丽丝 了过去。
艾丽丝的视线直叮着撞到她脚上的塑胶垃圾筒动也不动,双手握紧的拳不停地发抖着,两颊因莫名的怒气而通红。
「还不快点吗!反正出来的不过是一些体内不要的废水或是冷却水罢了!」「不…不对…」
「啊啊?」
「我的身体是以无限接近体为模型制造出来的,可以说跟真的
没有两样!」「就算如此,
形机器
有什麽好害羞的?」
「可…可是我也是有感的。」
形机器
也有感
?哪有这种事!
「你不要再骗了!还是要我来帮你脱内裤?或者是任凭你所谓的感
自由发作,违抗我的命令?乾脆把我碎 万段好了!」「我…我知道了。」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艾丽丝终於把内裤拉到了膝盖,自己蹲坐到垃圾筒的上面,小腹以下的部份可以瞥见一丝丝红色的裂缝还有稀疏的一些耻毛,真是了不起的杰作,造出艾丽丝的这些
还真不是普通好色的家伙哩。
「尿不出来…」
「还不快尿!」
只见艾丽丝紧闭着双眼、两眉之间皱成一团,真的是非常努力地想要排 出来的样子。可是令我不解的是,为什麽形机器
居然会跟受到
感支配的
类一样,没有办法自由控制自己的身体?好不容易从艾丽丝的两
之间开始滴下了露水般的小水滴,接着水流才逐渐加大, 落在垃圾筒中发出一阵阵沙沙的声响。
这样才对嘛,这才叫做形机器
嘛!我这才满足地松了一
气,又把视线转移到艾丽丝的脸上,一看之下不禁令我大吃一惊。艾丽丝的眼中涌出一颗又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沿着脸颊婆娑婆娑地滴了下来,弄得地板都湿了一块。
本来在我的脑海中急速旋转的那漩涡瞬间似乎不知消失到哪儿去了,究竟是因为我已经得到满足了吗?还是艾丽丝的眼泪叫醒了我?我实在不知道,我唯一清楚知道的是自己已经恢复正常了。
「艾丽丝!够了!」
艾丽丝应声抬起望着我的方向。
脸上满是哭泣所留下的泪痕,她张大着一双泪湿朦胧的眼睛惊讶地看着我。
「够了!不要再做了…对不起!」
艾丽丝用面纸擦了擦自己的间,重新穿好内裤之後站了起来。
「我刚才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自己也完全搞不清楚…该怎麽向你道歉才好呢…」「这个我能体会,您先坐下来冷静一下。」
说着艾丽丝便扶着我坐到了床边。
「这个我能了解,当基地里的员开始变得怪的时候,像上尉您这样突然
绪
发的
也不少哩!」一边安慰着我的
绪,艾丽丝一边坐到我的身边来。
「是这样吗…」
「只不过…」
她突然不发一语地低下去。
「最难过的是…在上尉的潜意识里对我居然是那样的看法…」我不禁手足无措了起来。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我把自己在战场上所经验到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对了,我总算想起来了,那是一段我曾经遗忘却又不愿意回想的记忆,我方的友军观测到我所驾驶的战斗机坠毁在敌军阵营之後,马上派出了救援部队前来支援,结果我虽然失去了一只右手,但是总算从恐怖份子的手中给救了出来。
後来我的右手装上了义肢,叁个月之後我又重新归队,可是当我第一次要爬上驾驶舱的时候,手才一碰触到金属扶梯整个便像被紧紧地困绑住了一般动弹不得,这次的事故确实造成了我片断
的失忆症还有
方面的障碍,即使复原的
况已经相当理想,但是我作为一名飞行员的梦想再也没有办法实现了。
後来是报单位给了失去翅膀的我最後的机会。进
报单位的同时,我又再度接受了一次手臂的强化手术,这次移植的不仅仅是单纯的义肢,而且功能甚至还在真正的手臂之上,甚至於连身体也进行了足以与之配合的补强手术,也就是所谓的生化电子改造手术。
正巧当时最先进的形机器
用的
体再造技术刚刚开发出来,我刚好成了他们最理想不过的白老鼠了。说来也有点讽刺,让我落得如此悲惨下场的
形机器
的技术却是让我的
体重新复活的功臣。
艾丽丝听我说完不禁目瞪呆。
「耶…」
「自此以後我对形机器
这个名词很容易产生过度强烈的反应,虽然我一直以为已经完全痊愈了。」「也就是说在
上确实留下了非常巨大的损伤呢!」「所以刚才我的对象并不是艾丽丝,只是透过
形机器
这个名词的投
,让我回想起把我的手臂切碎的那个家伙罢了!」艾丽丝的眼中充满了悲伤的
,轻轻地点了点
。
「那…下一次还是有可能发生呢。」
「来到这个基地之後,我总觉得自己的注意力跟感的控制力有逐渐减退的现象。」「上尉您起码还能够自觉到这种状况,绝大多数的
在自觉到本身的变化之前,就已经陷
无可挽回的严重地步了!」「就算到了那种紧要的关
,虽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造成的,不过…正常状态下的你是不可能出手解决问题的呢!」不管怎麽样,对艾丽丝来说现在是她的运用实验阶段中,一切的行动以保守她身份的秘密为最高原则。
「那如果要你帮忙查明真相的话,我必须重新下命令才行哩…不过,这次会是正经的命令了,跟刚才不一样!」「这个我知道!」
艾丽丝的脸上又泛起了一阵晕红,难为地笑着回答。
「既然我们已经十分确定基地中确实存在着坏工作者,那麽基地中这种不断蔓延的失控现象,也非常有可能是对方所造成的罗!但是可能的原因有哪些?」「可能的方式有声波、电磁波及药物等等,不过我们应该可以先将电磁波的可能
剔除掉!」「为什麽?」
「类唯一能够感受到的电磁波便是可见光,不过就算可以利用某些发信机或公用终端机来传送这种具有催眠效果的指令,但是这样的话应该早就被我发现了。」「原来如此!」
「还有声波也是可排除的可能之一,虽然藉由
类无法听见的高频声波,或是混杂在正常声音中的一些杂音也能够影响
体经的控制作用,但是如果是使用如此无选择
的渗透手段的话,应该也逃不过我的观察才对!」「这麽说来的话,最可疑的只剩下药物罗?」
「根据目前的状况来分析的话的确如此。而且我的物质分析能力并不强,我所能分辨的顶多只是像铁、不 钢或钛合金之类的程度罢了。」「不过还是有进一步做分析的必要,如果超出你的分析范围之外的话呢?」「在医疗室里有一台高密度的分析仪。」
「幸好还有这一招,好!我命令你在必要时可以使用!」「知道了。」
「首先从可能进体的物质开始调查,像药品类、粮食的材料等等马上开始进行分析!」「上尉也开始产生了失控的症状,不
赶紧进行分析可不行。」
「正是如此!一切拜托你了!」
「知道了。」
结束了事务上的谈话之後,我突然意识到坐在身旁的艾丽丝,虽然是我命令她的关系,但是她全身上下确实只穿着薄薄的胸罩和一件内裤而已。
刚才自己的智虽然并非十分清楚,但是眼前的一切确仍然记忆犹新,胸罩当中那匀称丰满半球状的房,加上前端那小巧玲珑的
,还有现在隐藏在那内裤当中
间丰盈的
壁,此时此刻彷佛仍然活生生地在我眼前一般炽烈地发出难以抵挡的吸引力。不知不觉中裤子里的那个坏家伙又开始立正了。
现在这个时候才应该把她当做一个形机器
!心底一个理
的声音不断地告诉着我自己,可是似乎没有什麽功效。我这种忽然不说话的反常态度反而引起身旁艾丽丝的好,她一副不可思议的表
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她刻意弯曲着身子向我靠近问道,紧靠的两只手臂将原本一览无遗的沟更加夸张地烘托了出来。
「咿呀…」
我的那话儿可以说根本不听我的指挥,在艾丽丝的视线下反而越来越膨胀起来,甚至到了隔着裤子也能够清楚地看到它隆起曲线的程度。我想这一定又是那个坏者搞的戏,否则我不可能这麽没有耐力的。
「啊…」
由於我并没有刻意地去遮掩,终於艾丽丝也注意到了我异常凸起的裤档,她的第一个反应是双颊染上了一抹飞红,接下来居然连原本雪白的身躯也开始泛出微微的桃红色。
「请你不要介意,如果身边有一位像你这麽有魅力的,而且还穿成这样的话,任何一个正常的男
都会有这种反应的。」「啊!我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忸忸怩怩的艾丽丝才又开说话了。
「其实我…也具有那种功能的。」
也就是说艾丽丝是能够进行,可以扮演
类
伴侣的角色罗!
「而且我…是实验用的原型机,因此装设了所有可能安装的机能。」这话一说完,艾丽丝的脸蛋显得更红了。开发此一功能的理由或许是为了进行间谍作时,也是一种
的武器吧!不然就是在前线的时候,可以用来抚慰士兵们濒临崩溃的
绪吧,此外我实在想不出什麽好的理由。
「你不要太勉强没关系。」
艾丽丝轻轻地点了点。
「我不会勉强自己的,刚才我不是说过了我也有感的吗?如果是讨厌的对象的话,我就不会说出来了。」「可是刚才我还那麽粗
地对待你…」
「刚才那个不是正常的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