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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杨婷珏(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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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涌出一血腥气,我才发觉自己咬了嘴唇。我闭上眼心底默默计划:他们总有休息的时间,楼上只有两间卧室,无论是同在一室,还是单独囚禁,都有办法挣脱绳索。只要能逃出去,这几个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经了,屋内的暖气越来越显得无力。我想,是自己失血过多……

妈妈被他们带上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张开圆润的双腿,任两在自己胯间亲吻,嘴里不断媚叫着。

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便拿出几枝胶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迅速塞进道里抽送起来。两已经两次,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在柔美的花瓣内快速捅弄,一光亮的水从艳红的间不断溢出,坚硬的翘起半根手指长短,在胸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恶狠狠的盯着我扬了扬,然后进妈妈的门里。

乌黑的胶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撕裂。没想到妈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同时刺后庭,叫声越来越响。

林哥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没被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狗身边,把嘴凑到它腹下,含着那根鲜红的吸吮得啧啧有声。

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站了起来,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露出来。

黄狗俯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儿,黄狗大嘴一张,鲜红的长舌立刻从白森森的牙齿中垂了下来。

长舌红绸般翻卷,粗糙的舌苔从伤痕累累的上划过,我禁不住身体微颤。它的舌以我的部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房上。浑身都沾满了它的水,当温度散去,又湿又冷。

向前看去,高耸的峰间是黄狗鲜红的舌,从缝隙中能看到妈妈亲吻狗阳的景。她跪在黄狗背后,两手按在腹下不住动作,眯着眼,脸上的仿佛无限满足。

黄狗在在妈妈温润的红唇间慢慢膨胀,水光中更显得殷红胜血。林哥等了一会儿,把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湿淋淋朝我腹下伸来。

我想起当初见到妈妈躺在小几上的模样,立刻挣扎起来,但膝盖被林哥和虎哥分别踩在脚下……

身体已经被两个畜牲玷污了,再多个畜牲又怎么样?

我不再枉费力气,任由黄狗道。

黄狗的动作很慢,但我体内撕裂的伤势太重,这样轻轻的抽送,还是疼痛无比,两腿禁不住抽搐起来。黄狗大概还没有发,只浅浅了几下便夹着尾离开了。

我张嘴啐到林哥脸上,“你们还不如这条狗!”

林哥占尽上风,慢悠悠说:“是你的太烂,连狗都不想。”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到这么漂亮的三母,死了也值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居然会被同一条狗……

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许久的眼泪悄然滴落。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不仅被两个男同时侵犯了纯洁的处子之躯,道还被一条狗过。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就是把他们全部剁碎也无法洗去。

哭了一会儿,我暗暗骂自己。流泪有什么用,又救不了妈妈和小妹,连自己也救不了。我试着动了手脚,知道没有帮忙,光凭自己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妈妈和妹妹被两个禽兽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我只好慢慢挪动着向门边爬去。若在平时,这种球形门锁轻轻一拧即可打开,此刻用牙齿却怎么也咬不住。等沾上水,更无力可施。

我废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屈辱中昏睡过去。

4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么?老子还要眼儿呢!”

“林哥,小珏流了这么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我,怎么都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阳具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的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儿的眼儿开苞!”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吧……”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眼儿我怎么着也得!”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先我,随便。”

林哥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眼儿怎么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门不像道那样有弹,被两根同时进,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吐沫,苦涩的点了点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的走到他们身前,先用水润湿两根,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和微褐色的门。她反手握住两根,慢慢抵在门上。紫黑色的一只就比粗得多,两只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向后微错,把两根道。

林哥一掌打到妈妈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他妈的,哪儿是眼儿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了,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蒂,不多时水便细细渗出。拔出后,道留下一个宽敞的,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唇内掏了些水抹在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吸,圆缓缓沉下。细小的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浑圆的雪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在两只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一声尖叫,倏忽没,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上,鲜花盛开般冒出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已经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只挺着腰身用在血内搅动,妈妈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圆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得爽吗?”

妈妈颤声说:“爽……”

“我让你再爽些!”林哥拿出两根胶,一起塞妈妈道中,然后打开电源,胶内立刻跳跃着扭动起来。前后两个内同时着四根阳具和胶,妈妈间被完全撑开,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

下的地板越来越红,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

小环声嘶力竭的叫着妈妈,也正是因此,妈妈才没有晕倒。等两后,妈妈腿抖得站不起来,只能斜躺在地上,紧紧合著两腿,腰不住颤抖。

***    ***    ***    ***

到了下午,林哥还是强行撕裂了我的门。尤为可耻的是,他们两个不仅把我们母摆成一行,而且还用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

“嘿嘿,合家欢啊,三朵水灵灵的母花同时被……爽!”林哥把摄像机摆好,然后压到妈妈身上,两只手分别进我和妹妹间,玩弄起来。

虎哥伸着舌,在我们身上舔,嘿嘿直笑。

林哥挽起我们姐妹的手臂,把我俩拉到他身上,然后脖子一缩,把埋到六只房中。我的双与妈妈和妹妹挤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还使劲揪住我们的往中间拉,试图把几只都含到嘴里。

我暗暗吸气,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击去。

但我忘了林哥缩着身子,这一下只打到他的胸上。

林哥怒喝一声,一拳打到我两腿之间。

炸般的剧痛狂涌而至,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    ***    ***

妈妈站在门微笑着向我招手,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一只手攥着妈妈的衣襟,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妈!”我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甩一甩。

“泪娃娃,今天又哭了吗?”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

妹妹嘴一扁,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娃娃,哄她开心。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脸上满是慈的笑容。妈妈的身体香香的,软软的,很暖和。

***    ***    ***    ***

“妈……”我呢哝了一声。

“小珏……”是妈妈的声音。

我好像睡了一觉,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顿时清醒过来。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并肩而躺的的妈妈和妹妹没有再哭泣,静默着承他们的行,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钟都漫长的碰不到边缘,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两终于

手掌拍打在房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哥说:“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会生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么去医院啊?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的转过,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你想办法。”

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完了,你们爽不爽啊?”

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分别进我们的道,厉声说:“你们老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都给我发次,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内旋转,带来的只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先后到了高。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使我无法思索。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三具赤体。这样耻辱的经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伤

道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像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捅穿,她也不起来。”林哥斜眼对着妈妈说。

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儿。”

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下顺着花瓣一路滑行。我直着脖子,紧张的喘了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

我拚命扭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妈!别管我!别管我!”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在手心里啪啪击打,“不想让你妈给你舔啊?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

我一吐着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堵在胸

妈妈抬起,一含住我的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露出来的缝中又是一热,唇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5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胸前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升起,散全身每个细胞。当嘴唇分开花瓣,吸住蒂时,那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集中在一个微细的蒂上,无限收缩,又像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损的道内渗出一些湿滑的体,每次唇舌掠过,都会带来一阵骨髓的战栗。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成了无休止的颤抖,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越来越硬。突然,腹内有个紧硬的罐子被一拳击碎,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席卷全身。

我颤抖着出毕生第一次体获得了无比的欢畅,但我心里却充满了哀伤。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凭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我无法想像,自己的第一次高,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

***    ***    ***    ***

林哥和虎哥两狠命的玩弄妈妈。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伤害我们姐妹的——都完全服从。她不知疲倦的摆出种种姿势,与两合,连伤势未愈的门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妈妈忍不住说:“林哥,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吗?”

“当然会放……去洗个澡,穿好衣服。”

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

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

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同时受辱,也纪录我第一次高的录像带收拾好冲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让全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怎么被得发!”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吗?他们背后还有什么?虎二是否一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的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衣服拉好。看到我间的伤势,妈妈眼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低声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    ***    ***    ***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不住摇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脸,并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脆朝妹妹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赤的,竹竿打在白体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房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球上立刻。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房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我心里绞痛,连骂也骂不出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

小环两腿死死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虽然还未进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拚命扭动腰腹,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部用力捅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鲜红的,直直捅不知多。小环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的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起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的秘处直直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么要踢伤那个畜牲,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他得意的笑了笑,作势又要捅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疑。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上。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扭,片刻后便静止不动。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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