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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语珊在办公室里接到小仪的电话,她在电话那试探的问道:“今天晚上还要出去兜风吗?”

语珊毫不思索的应道:“不行,今晚我要好好的睡一觉,要不然明天我哪有参加你的生宴会?”

小仪咯咯的轻笑道:“好,那今晚妳就好好休息,不过,明天你需不需要我开车去接?”

语珊很笃定的说道:“不用,我自己开车去。『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小仪依然轻笑着,只是笑声变得有些诡谲的说道:“那你要记得穿我说的那件晚礼服来喔,还有,姊,你可要多带几套替换的衣服,而且是越感的越好,呵呵……”

语珊也不晓得小仪是不是在向她暗示什么,但因为是在公司里,她也不方便多说什么,所以她故意移转话题问道:“想要什么礼物快说!要不然明天我就只带两串蕉给你。”

没想到小仪却是吃吃的笑道:“这正合我意,姊,我不是说过,我只要你来就好,当然……你也要记得留下来陪我过夜……家有好多话想告诉你……”

眼看小仪不知又要扯到那里去,语珊赶紧抛下一句:“明晚我七点半会准时到。”

说完她也没等小仪回答便挂断手机,因为语珊不仅担心小仪会在电话里胡说八道,其实她更害怕的是自己万一一个不小心,便会忍不住告诉小仪说她想和阿宗他们见面。

第二天下班以后,语珊回家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便穿上小仪希望她穿的那件露背晚礼服,亮眼的湛蓝、斜切的下摆,还有那宽敞的大V领设计,令她那对白而浑圆的大房半着展现,如果不仔细一点看,那两条透明的超细肩带就像不存在一般,远远望着镜中婀娜多姿的惹火身材,那对丰满诱的大子,仿佛随时都会压垮衣襟而弹跳出来似的,语珊欣赏着自己在镜子里的造型,在一看再看之后,她才满意地踩着脚上的三吋高跟凉鞋走离穿衣镜前,接着她套上披肩、拉着一个高档的登机箱,自信满满的走出家门。

打从把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开始,语珊一路上便不断受到许多的注目礼,不管是停车场那几个穿制服的泊车小弟、还是与她搭同一台升降梯的来宾,甚至是三十九楼里的其他客,他们全都被语珊那叫惊艳的风采所吸引,即使同样是年轻的,也忍不住要对她多看几眼,幸好,小仪的生宴会是设在包厢里,语珊才能很快的避开那些火热而贪婪的眼光。

两桌总共二十四个,一桌全是小仪的同事,也就是老史那几家连锁店的员工,而主桌则除了小仪和她的爹、妈以外,另外还有八个男加上语珊自己,已经拿掉披肩的语珊坐在小仪旁边,她艳光四、巧笑倩兮的周旋在众之间,尽管同桌的男也同样有着色眯眯的表,但也不知是语珊业已习惯男的这种眼光、还是因为她的秘书工作使她变得训练有素,她不但应对进退都极为得体,并且还显得游刃有余,更难能可贵的是,经过老史和小仪的简单介绍之后,她竟然便能清楚的记住每个的姓名。

气氛既轻松又愉快,在合唱完生快乐歌、切过蛋糕以后,小仪忽然指着茶几上一大堆的礼盒问语珊说:“姊,你知道我今天最想要的礼物是什么吗?”

语珊思考了一下说:“希望是我放在车上的那份礼物会最讨你欢心。”

虽然语珊回答的相当有技巧,但小仪的说法却更加吊诡,只见她贴近语珊的耳边低声说道:“其实,姊,今天我最想得到的礼物就是你!”

这个意有所指的暧昧说词,让语珊脸不禁为之一红,她略微紧张的瞋视着小仪说:“少在那儿胡言语,小心被别听到。”

但小仪依然一边轻抚着她赤的背脊、一边继续腻声说道:“姊,你都不知道今晚你有多么感迷,连我是孩子看了都会怦然心动,就别说在这间屋子里的男了,难道你没发现包括我爹在内,他们每个的眼光可全都在你身上转个不停呢。”

语珊当然晓得这个形,但在座的泰半是四、五十岁的男,加上小仪的妈也在场,所以那些男的眼睛也都有所节制,并不敢过于放肆,因此语珊也大方的任凭他们看个够,不过为了制止小仪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打转,她故意站起来说道:“走,我陪妳到隔壁桌跟妳的同事敬酒。”

敬完酒回座以后,小仪突然拉住她妈的手说:“妈,你看我这位姊姊品长得怎么样?”

老史的太太轻轻点着说:“没话讲,陆小姐是个十足的美胚子,不但脸蛋漂亮、身材一流,就连气质也非常吸引。”

语珊根本没料到小仪会把话题又拉回到自己身上,加上老史的太太又如此赞美她,因此她赶紧谦虚的说道:“那里,史太太,您太抬举我了,其实论外表与气质,您才真的是叫羡慕呢。”

尽管语珊说的是客套话,但也不全然是溢美之词,因为这位史太太虽然已到了四十一枝花的年纪,但那高挑匀称的身材和姣好的容貌,确实称得上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如果真要挑剔的话,那就是她白晰的有点不健康,似乎很少晒到太阳,而且她整个看起来就是显得相当冷漠,虽然她的际手腕一流、也是个非常称职的,但语珊总觉得她缺少一份真心与热诚,那种娴熟无比却显得极为制式化的应酬手法,仿佛今晚小仪的生宴会只是她的例行公事一般。

不过想归想,语珊当然不会把这些疑问挂在脸上,反倒是史太太在听了她的话以后,落落大方的对着她微笑道:“陆小姐,就算再让我年轻个二十岁,真要跟你比的话,我还是会略逊一筹,呵呵……因为你不但媚骨天生,而且身材比例也好到令嫉妒,所以你就不必和我客套了,你可能不知道,我看孩子的眼光可是非常准的喔!”

面对这样毫无保留的赞美,语珊不由得腼腆的低说道:“那里,史太太,您实在是太客气了。”

这次史太太还没接腔,小仪便不耐烦的横在她们两个中间说道:“好了、好了,什么陆小姐、史太太的,你们两个到底有完没完啊?……我先问你,妈,你觉得我这个姊姊算不算是中之凤?”

史太太点着说:“比中之凤犹胜一筹。”

接着小仪便转问语珊说:“好,姊,现在换你老实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爹和妈?”

不晓得小仪为何会有如此一问,语珊在踌躇了一会儿之后才避重就轻的答道:“是你爹、妈我怎会不喜欢?感觉上史先生和史太太都是很亲切的。”

“那就好,姊。”

一听语珊这样回答,小仪立刻接说道:“既然我俩以姊妹相称,而你又不讨厌我妈和爹,那你是不是应该跟着我叫他们爹和妈才对呢?”

完全没料到小仪会来上这么一招,吓得语珊连忙在桌子下面猛扯着小仪的衣角低声说道:“你在胡扯什么?家又没说要认我做儿,哪有像你这样自说自话、毛遂自荐的?”

语珊原本是要拒绝半路认父母的话,却反而被小仪抓住话柄高声嚷道:“爹,我问你,妈很喜欢我这位漂亮姊姊,你是不是也应该把她收为儿才对?”

经过小仪这一嚷,整件事便成了酒席上唯一的话题,别说老史频频点说道:“没问题、没问题!只要陆小姐不嫌弃的话,我老史当然愿意有个这么美丽动儿。”

其他那些男更是不断的帮忙敲边鼓,他们七嘴八舌的忙着要促成此事,害得语珊根本难以招架、也几乎无法推辞,到了后来,小仪脆使出了撒手,她一边伸手在桌下轻抚着语珊的大腿、一边凑到她的耳边说道:“姊,你忘了你已经是我的了?既然是我的,那就应该跟我同进同退才对……”

加上小仪这临门一脚,语珊就算想跑也无处可逃,当她终于羞答答的在众鼓噪之下,满脸馡红的娇声叫出“爹”的时候,不只老史脸上充满得意而诡谲的笑容,就连小仪和史太太也是脸上堆着笑容,但眼里却同时闪动着恶毒而残酷的光芒,只是,语珊并未发觉这怪异的画面,因为这时候的她除了忙着叫“爹、妈”以外,原本和她同桌的那群男,顿时也由“陈先生”变成了“陈叔叔”、或是由“张老板”变成了“张伯父”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光是称呼便让语珊给弄得有些昏脑胀、应接不暇。

等大伙都闹够了以后,老史的太太才从皮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说:“这是我今天买给小仪的生礼物,因为觉得款式不错,所以就多买了一份想留着自己戴,既然现在又多认了蓓蓓这个儿,脆我就把它当成见面礼,希望这份礼物不会显得太寒酸。”

说完史太太一边从盒子里取出一条光芒璀璨的钻石项炼、一边站起来走到语珊背后说:“来,蓓蓓,妈帮你戴上,看看你喜不喜欢。”

有些受宠若惊的语珊也不敢推辞,她撩起颈后的长发,好让史太太能轻松的扣上项炼的套环,接着史太太还帮她调整好那个船锚造型的坠子说:“怎么样?漂不漂亮?”

语珊低一看,一眼便认出那闪亮的船锚是欧洲的名牌首饰,价值至少五千美元以上,所以她相当惊讶的说道:“哎呀……妈,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

但史太太只是拍着她的香肩,轻描淡写的说道:“喜欢就好,蓓蓓,你就戴着它和大家拍几张照片留念吧。”

语珊还想继续推辞,但这时候老史已站起来鼓掌说道:“漂亮、漂亮,果然美配钻石是相得益彰,小仪,你也把项炼戴起来,然后我们来多拍几张大合照。”

老史边说边瞧着那只镶满钻石的船锚,但他的眼光焦点到底是那条项炼、还是语珊邃的沟,可就没有能够分辨了,因为他那游移不定的双眼,此刻正泛现出一极其猥的光芒。

其实另外那八个同桌的男也差不多,他们打从语珊进厢房开始,眼睛便尽量找机会在她身上打转,而从语珊变成老史的儿那一刻以后,他们当然是更加肆无忌惮,全都紧紧盯着眼前这块令垂涎三尺的美,并且他们还开始学史太太称呼语珊为“蓓蓓”那亲热劲儿,就好像他们是认识语珊多年的亲朋好友似的。

负责拍照的都是邻桌那群小仪的同事,两、三台数位相机至少拍下了三、四十张的照片,其中有几张全是小仪和语珊与众男的合照,连史太太都不在镜里面,更吊诡的是,最后十张照片语珊都是唯一的,在史太太与小仪都技巧的避开以后,语珊反而像是这个宴会的主角一般,不但老史一直搂腰搭肩的拥着她拍照,就连其他那些也是争先恐后的簇拥在她身边一再合影留念。

拍完照片以后,宴会总算接近尾数,小仪那堆生礼物全由别代为打理,帮她运回住处,至于小仪本则开着语珊的车,跟在老史的宾士后面,因为接下来要去的地方语珊路并不熟,小仪告诉她:“那是我爹在山上的小木屋,这两天我们就留在那儿渡假、好好的轻松一下。”

史太太并没有搭老史的车上山,她开着自己的宝马,说要先回店里看看,可能要到半夜才会抵达山上,因此她事先待小仪:“你爹他们打牌可能会打通宵,如果你怕吵的话,就和蓓蓓睡楼上的房间。”

事实上木屋并不小,因为语珊才一走进屋内,便发觉整栋两层楼的建筑极为宽敞,总面积少说也有百余坪,而且所使用的并非廉价木材,那种厚实的高级原木色泽,让看起来不但身心舒泰,同时也使整个屋子显得非常沉稳扎实。

小仪先带语珊在楼下逛了一圈,然后便把语珊的车钥匙丢给那个满脸络腮胡的男说:“赵叔,麻烦你到蓓蓓车上把她的行李箱拿到二楼房间。”

然后也没等赵叔回答,小仪便拉着语珊跑向楼梯说:“我们到楼上去看夜景。”

语珊也不晓得小仪到底在急什么,害她只好一边踩着楼梯往上走、一边回朝络腮胡嚷着说:“赵叔,麻烦你把车上那个礼盒也一起拿下来。”

二楼除了一间起居室以外,就是三个相连的房间,而明显看得出来,最右侧的那个大房间应该就是主房,但小仪并没有带语珊进任何房间,她是直接就把语珊拉到与主房相连的露台上,站在至少有二十坪大的露台上,小仪略显骄傲的指着远方的夜景说:“你看,蓓蓓,风景不错吧?”

语珊凭栏眺望着脚下的景致,在沁凉的夜风中,她忽然闻到了一丝海洋的气息,但她从依次递减、越来越矮的林梢望过去,除了几盏泛出黄光的灯火之外,整个夜空都是暗蒙蒙的一遍,既看不到海的影子、更听不到海的声音,但她可以肯定这座山应该就在海边,只是她在再度极目搜寻了一次以后,那幅恍如油画作品般的风景里,却还是没有海洋的踪迹。

语珊有点困惑的问道:“小仪,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刚才不是从林流道下来的吗?”

小仪笑着说道:“这里就是林呀,你看,那条就是西滨公路,一直开下去很快就会到桃园机场。”

顺着小仪的手指望下去,果然在右手边的最下方有着一小段路面出现,但因为经过的车辆稀少,所以语珊刚才一直没有发现,不过既然说是西滨公路,那海岸线应该就在眼前才对,可能是因为天空云层太厚、加上月亮又没有露脸的关系,因此才会看不到海面,想到这里,语珊不禁问道:“黄昏或是黎明站在这里看海,感觉一定很吧?”

这时小仪已经挨到语珊身边,她轻抚着语珊一直露到腰际的背说:“不必那么辛苦用站的,坐在那儿一边喝饮料、一边吹风看海,才真是生一大享受呢。”

露台的另外一隅,摆着一组异常巨大厚重的原木茶几,那种完全不规则、而且每张都不相同的造型,加上比太师椅还要宽广好几号的超大椅面,令语珊忍不住好的多看了几眼,而就在她正要收回眼光的时候,小仪突然诡谲的说道:“明天爹一定会叫你坐在那里吃早餐,嘿嘿……他最喜欢家享受他这组宝贝了。”

虽然听得出来小仪似乎话中有话,不过语珊并未多作联想,她娇媚地伸了个懒腰说:“那几张椅子看起来太硬了,小仪,我现在只想找张大床好好休息一下。”

语珊才这么一说,刚好络腮胡便推开玻璃门说道:“蓓蓓车上的东西我都已经拿到房间里了,还有,我帮你们准备了两杯柳橙汁,赶快进来喝吧。”

小仪挽着语珊的手臂说:“姊,你看赵叔对你多好,我认识他快一年了,他可从没帮我准备过什么饮料,可是你一来就不一样了,呵呵……”

听小仪酸溜溜的如此一说,语珊赶紧向络腮胡说道:“谢谢你,赵叔,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

其实络腮胡才四十出,是今晚主桌上最年轻的男,但皮肤白晰的他尽管穿着衣服,语珊却还是可以从他的手臂和胸看到他浑身长满茸毛的景象,而这个体毛宛如猩猩般的男,不但长相英俊、而且还有着一对明亮而邃的眼睛,这时他正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语珊说:“蓓蓓,其实你应该叫我赵大哥就好,叫赵叔都把我给叫老了。”

事实上语珊也觉得叫他叔叔有点不适合,因为这个络腮胡不但看起来浑身是劲、整个充满青春活力,特别是他那对狡黠的眼睛,灵活的简直就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儿,不过语珊还来不及开,小仪已经抢着说道:“好了,赵大哥,以后我们不会再叫你赵叔了,可是,你也不能老挡在门,这样我和蓓蓓怎么进去喝果汁呢?”

被小仪这么一调侃,络腮胡才猛然惊觉到自己一直堵在门,他讪讪然的转身离去,小仪这才拥着语珊的纤腰说:“走,蓓蓓,我带你去休息。”

小仪的房间最靠近楼梯,约十坪大的小套房装潢还不错,语珊的登机箱被摆放在敞开的衣橱里,而那个包装美的生礼盒则搁在床柜上,语珊把它拿起来给小仪说:“打开看看,不喜欢可以拿去换。”

说完语珊便往后倒在床上,状甚愉快的摆动着双脚,她就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孩一般,睁着妩媚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棱形的屋顶,等到小仪从礼盒里拿出那个名牌皮包以后,她才弹坐起来问道:“怎么样?喜不喜欢?”

小仪略带惊讶的说道:“哇……是LV的耶!姊,这很贵吧?”

语珊从后面抱住小仪的肩膀说:“喜欢就好,谁要你是我唯一的妹妹呢?”

没想到小仪一听见她这么说,忽然猛地转过身来抱住她的腰肢说:“不对,蓓蓓,你应该说因为你是我的才对,你忘了……前天晚上你答应过我的?”

望着小仪灼热的眼,语珊不禁低垂着螓首说道:“我不是都来陪你过夜了,……哪有忘掉?”

“那就好。”

小仪满意的说道:“谢谢你送给我的生礼物,蓓蓓,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包包;来,现在我带你去参观妈她们的房间。”

小仪一边把果汁递给语珊、一边拉着她往外走,所以语珊本来想帮她把皮包放回礼盒的念只好搁下,而一走进那个大房间里,语珊不禁有些瞠目结舌的说道:“哇……好大、好豪华喔!”

至少有三十坪大的室内,不但有大型的皇家沙发组、还有一张充满阿拉伯风味的超级大床,那雕细琢的四根床柱上,是一顶宫廷式的绣花床顶,而那缠绕在柱上的白纱也不晓得是纯装饰还是高级蚊帐,总之这张古典的大床看在语珊眼里,她就是感到有着浓浓的色味道。

小仪甚至连浴室都想带语珊进去参观,但语珊并未跟她进去,她径自坐在沙发上喝着饮料说:“浴室有什么好参观的?那应该是很私密的地方,外不宜观赏吧?”

小仪也没勉强语珊,她陪着语珊各自喝完大半杯饮料以后,她才又秘兮兮的说道:“来,我让你见识一下这张床的厉害。”

语珊也不知道她到底葫芦里是在卖什么药,所以只好跟着她走到床边,而小仪忽然蹲下来掀开床罩说:“你看,这张床有五只脚喔!”

语珊好的也蹲下往里一瞧,果然在正中央有根粗大的雕漆木顶着床铺,似乎是为了预防床面太大会突然塌陷而设,但等她站起来看到木顶住的位置时,脸上不由得飞起一朵红云的哂笑道:“你嘛叫我看这个?”

小仪并未马上回答语珊,她自己先趴到床上去,然后才指着一个地方说:“来,蓓蓓,你把手按在这里。”

语珊没得选择,只好也趴到小仪身旁,她一面按照小仪的指示把手按在那个地方、一面满脸困惑的问道:“这里有什么玄机吗?”

小仪依旧没有回答,但也不晓得她伸手在哪里按了一下,床面便倏地震动起来,那毫无预警、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语珊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她那双像被电流触击到的柔荑,惊慌无比的猛缩回来,本来她也准备跳下床逃开,但却让小仪使劲的搂住肩膀压在床上,而且小仪还乐不可支的咯咯大笑,不过一听到小仪的笑声,语珊便知道自己被捉弄了。

语珊定下来一看,那块令她大吃一惊的床面这时已隆起约两寸高,它不但会上下震动、也会左右颠簸摇摆,在隐约传来的马达声响下,那块直径两尺的圆形床面,正规律的旋转出各种不同的变化,虽然语珊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但那明显有着色暗示的造型,让惊魂甫定的语珊,顿时脸上便布满了红云,她羞赧地拍打床面、踢动着双脚娇声嗔道:“讨厌!故意这样吓我。”

依然还在开怀大笑的小仪,这时又贴近她的耳边说道:“蓓蓓,这可是有四段变速、十五种变化的电动摇摇垫喔,也是目前世界上功能最好的一张电动床了。”

望着还在旋转和震的凸起处,语珊忍不住瞥着小仪说:“这是爹他们的床,你又没用过,怎么会这么清楚?”

小仪眨着眼说:“因为妈跟我示范过啊!她可是死这张床了。”

语珊也无法分辨小仪说的是真是假,因此她也只能纳闷的说道:“妈怎么连这种事都告诉你?而且还示范给你看……好怪喔。”

说到这里,语珊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我知道爹叫史栋梁,但妈到底叫什么名字?你看,我这样胡里胡涂的跟着你多了一对爹、妈,结果我连妈的姓名都还不知道,你说这样是不是很离谱?”

小仪搂住语珊的那只手,开始抚着那遍冰清玉洁的背说:“那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告诉你不就得了?妈姓李,木子李,名字叫如霜,就是像冰雪一样洁凈的意思。”

“李如霜……”

语珊复颂着这三个字,脑海里不禁升起她那付冷漠的态、还有她那显得过于苍白的肌肤,不过这个名字也算是取得贴切,称得上是符其名,因为语珊总觉得她那个缺少一份热与亲切。

这时小仪那只手已滑行到语珊挺翘的香上说:“妈私底下都怎么称呼爹你知道吗?”

语珊摇答道:“我怎么会知道?”

小仪吃吃的低笑了起来说:“死大炮!妈私底下都叫爹是死大炮,不知死活的死,因为妈说爹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每次都把她搞到受不了,所以妈对爹的大炮是又又怕,因此才会叫他死大炮。01bz.cc”

这下子语珊脸更红了,她有点扭捏的看了小仪一眼说:“哎呀,……你跟我说这个什么?……这……是他们夫妻床第之间的事……你听了都不会害羞吗?”

小仪呵呵大笑的倾靠到语珊身边说:“好、好……不谈他们了;来,蓓蓓,告诉我,你的三围到底是多少?”

听到小仪又问这种不正经的问题,语珊故意把撇到另外一边说:“不告诉你,还有……你还不赶快把那个东西给关掉?”

语珊话才说完,小仪便马上关掉机器,倏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只见小仪一边轻抚着语珊的背脊、一边低亲吻着她的香肩,而俯趴在大床上的语珊,并不晓得从摇摇垫被启动的那一刻开始,便有四、五个陆续溜上二楼,悄悄地进隔壁的房间里。

像是在假寐中的语珊,任凭小仪由肩一路吻到她赤的腰际,直到小仪准备卸下她晚礼服的肩带时,她才反手轻轻拉住那只不断蠢动的手掌说:“小仪,我们……还是不要这样吧……”

小仪没有回答,她继续将那透明肩带推落到语珊的臂膀上,然后便俯视着语珊侧贴在床上的姣美脸蛋,那微阖的眼帘下那排又长又翘的睫毛,配合那付既挺直又娟秀的鼻梁,再加上那仿佛随时都在微笑的娇俏嘴角,让此刻的语珊看起来就像是个不食间烟火的天使一般,连小仪都为之着迷的轻吻着她那蓬乌黑亮丽的秀发喟赞道:“喔,蓓蓓,你好漂亮……老天爷真是待你不薄……”

说着小仪便吻上了语珊的脸颊,接着她一边将语珊的身体翻转过来、一边抚摸着那对高耸的房,然后她的嘴唇跳过语珊的檀,直接便印在那半的酥胸上,宛若是个贪婪的色狼似的,小仪不但急促的吸啜着语珊露在外的双峰,甚至隔着衣料便啃咬着语珊的小

星眸半掩的语珊发出轻微的吟哦,但她并没有抵抗,就像在承受男的挑逗那样,她只是双眉微蹙,然后欲拒还迎的叹息道:“啊……小仪……不可以在这里……我们……还是回你房间去吧。”

小仪并未停止动作,她在语珊那对充满弹的大子完全曝露出来以后,才虐地搓捻着那硬挺的小说:“蓓蓓,没关系,爹不到天亮是不会上来休息的。”

楼下洗牌的声音确实依稀可闻,但是语珊并不放心,因为她心里还有着另一层顾忌,所以她在小仪的右手滑她礼服下摆的时候,连忙夹紧她的大腿说道:“唉,小仪……真的不要在这里……万一妈等一下回来,被她看到了多不好……”

然而小仪的手掌依旧执拗地攻占语珊的丘陵地,她一面摩挲着那块隆起的三角洲、一面浅笑着说:“妳放心!蓓蓓,妈不会那么快回来……而且,我的房间可没有这么的设备。”

也不晓得小仪用左手在哪里按了一下,语珊只感到眼前忽然一亮,然后她顶上的白纱布幔便像电动车窗般的向两边收卷起来,等她定睛一瞧,这才赫然发现床顶已经变成了一面又大又平的明镜,而在镜面的四周分别镶着一整排黄色的小灯泡,她刚才会觉得眼前一亮,就是这些灯泡同时亮起来的关系。

小仪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感觉不错吧?呵呵……这面镜子可是妈的心设计呢。”

语珊当然明白这面镜子的作用,她只是没料到这种床第之间增加趣的设计,老史他们夫妻俩为什么会让小仪知道?再怎么说,这种容易令非非的东西,长辈实在是不应该示范给晚辈看的,不过语珊也无法否认,这时候的她不但内心充满惊、甚至还有着一份难以言喻的憧憬,因此她不自觉的舔着嘴唇说道:“小仪,如果你喜欢在这里……那就快去把房门锁好。”

小仪嘿嘿的诡笑道:“安啦!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反锁好了。”

说完她便开始吸吮眼前那对既浑圆又硕大的白晰房,同时她的双手也在语珊的身上到处游走,而语珊此时业已没有借再拒绝小仪的挑逗,所以她认命的阖上眼帘,开始随着身体的反应发出轻哼与漫吟。

小仪的技巧既纯熟又高超,她一面品尝语珊的双峰、一面边抚边将语珊的晚礼服脱卸在地,在前后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语珊除了身上那条感诱的小三角裤、以及脚上的高跟鞋以外,差不多已经变成了一的羔羊,而小仪就宛如是只饿狼,开始对着床上的猎物狼吞虎咽起来。

迅速游移的利牙和唇舌、还有那双贪婪又灵活的小手,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不仅使语珊被逗弄的气喘嘘嘘、更让她身上硕果仅存的那块黑布顿时濡湿了一大遍,但小仪的前戏并非到此为止,她在一把扯掉语珊的三角裤以后,竟然一边吻着语珊的房、一边跪伏着也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光。

当小仪一丝不挂的贴上来时,语珊立即发现了有所不同,她星眸微睁的望着小仪,似乎对小仪的举动感到有些迷惑,而小仪这时候就像军在做伏地挺身一般,她双手撑住床面,然后把她自己的对准语珊的双峰,接着再缓缓的往下压,等两对互相碰触到以后,小仪便开始摇摆着身体磨擦起来。

小仪就像个经验老到的一般,不但饶富趣味的玩着磨子的游戏,而且还秽的告诉语珊:“泰国浴郎就是像这样款待客,蓓蓓,你今天一定要把这套功夫学会,因为有很多男都喜欢这招,当然,这还有分油压和压,不过你暂时别管这么多,还是先把基本动作学好最重要。”

语珊根本不懂何谓泰国浴、更不明白小仪叫她学这个要什么,因此她只好含糊其词的应道:“小仪,你这么年轻……怎么会懂这么多稀古怪的事呢?”

小仪继续压磨着语珊的房说:“呵呵……蓓蓓,以你这么杰出的条件,我想你很快就会懂得比我多了。”

语珊依旧听不出小仪话中的弦外之音,她只是睇视着小仪那两个像尖笋般倒悬的房,不断地在她胸膛上来回碰撞与磨擦,特别是小仪那两粒腥红而刺眼、大小有如红葡萄般硬实的,让语珊看在眼里不禁有点吃惊,因为以那对房的尺寸和小仪娇小玲珑的身材而言,那两粒可说是大的离谱。

不过那明显的触觉,还是让语珊感到相当的新和舒坦,她再度闭上眼睛,静静聆赏着两对互相磨擦时产生的美妙快感。

而小仪的动作逐渐有了变化,她不停蠕动着身躯往下挪移,换句话说,她是用房在按摩和挑逗语珊的身体,她从语珊的双峰一路磨蹭到小腹、然后再滑降到膝盖为止,接着她才埋首于语珊的三角地带,开始用舌去拨弄那遍茂密的原,以便寻得那秘的

湿热的舌和滚烫的双手,很快便教雨珊被它们撩拨得哼哼呵呵、玉体轻抖,当小仪刻意的用舌尖去刮刷她藏在两腿之间,那一丁点外露的时,语珊忍不住浑身一颤,同时蹙眉颦首的低呼道:“啊──痒……痒死我了!……小仪……你……你还是不要……再舔了……”

虽然语珊嘴里是这么说,但小仪却发现她主动松开了原本紧紧夹住的大腿,因此小仪不退反进的命令她说:“对、就是这样……蓓蓓,把你的大腿尽量张开。”

语珊满脸苦闷的,她抬高下漫应了一声,双腿也随之又张开了一些。

但是小仪并不满意,她继续喝令道:“再张大一点,蓓蓓,就像准备要让男的时候那样。”

这次语珊在嘤咛一声之后,便羞赧地将修长的双腿缓缓伸展开来,霎时她那颗完美无瑕的水蜜桃便整个呈现出来,而小仪在又妒又羡的端详了片刻之后,突然用两根手指狠毒的朝那水渍隐隐的缝猛刺而,只听“滋”的一声,语珊便如遭蛇吻的激耸着香惊呼道:“啊……轻点……小仪……这样太猛了……”

然而小仪反而急促的抽着说道:“你等的不就是这个吗?骚,少在那里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一边骂、一边就像要捣烂语珊的小一般,不但是奋力的胡挖掏、又又搅,同时另一只手也使劲拉扯着语珊挺凸的小,仿佛是在弹弄橡皮筋那样,小仪硬是把语珊的房拉成了倒置的漏斗状,而且她似乎越玩越有趣,竟然两个流拉扯个不停。

这个虐的游戏,虽然使语珊疼得柳眉紧蹙、频频呼痛不已,但她的香却也愈抬愈高,而她那双迷的玉腿更是已经张开到极限,随即就在一个不经意间,语珊忽然从明镜中看到了自己被小仪玩弄的姿势,从来不晓得自己有多放的语珊,乍然看见自己有如在上演活春宫的景象时,起初心是既慌张又好,但在放胆多瞧了几眼之后,她忽然高举着修长的双腿催促道:“快点!小仪……快点把你整只手……一起……进来……噢……上帝……我里面好痒……喔……喔……小仪……求求你……快点帮我……止止痒吧。”

小仪望着语珊那水潺潺的小,忍不住鄙夷的对她说道:“你根本就是个天生的,蓓蓓,你放心,今天我一定会让你这条贱的母狗,彻底的爽个够!”

话一说完,小仪那把歹毒的手刀便再度出笼,她四指并用,火辣辣的对语珊展开另一次的攻击与厮杀,这回她不只更加专注、而且嘴连一秒钟也不肯闲着,这种连吻带舔、同时手刀不断刺戮的杀敌招式,在片刻之后,便让语珊招架不住的大力挺耸着下体……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前天晚上的海边,语珊凄迷的双眼望着上的明镜,但脑海里盘旋的却是那一夜在石椅上的景,还有……那群紧追而来的钓客,如果……时光能够倒移,那么……语珊忽然呢喃的喟叹道:“来吧……这次我不会再逃了……”

听到语珊梦呓般的自言自语,小仪不由得放慢抽的动作接说道:“蓓蓓,你就算想逃也来不及了,不过,在你被大锅以前,我还是先教你怎么磨玻璃好了。”

小仪退出她的手刀,然后整个匍伏在语珊身上,本来她是想户对户的和语珊三点对磨,但因为她的身材比语珊娇小许多,所以不管她怎么调整也无法三点兼顾,因此她后来只好放弃房,专心和语珊磨互相擦着户,不过如此一来,她反而可以更加方便的饱啖语珊那对丰满诱的大房。

新鲜的体验使语珊有点不知所措,她双腿大张,任凭小仪使劲碰撞着她的耻骨部份,那毛与毛彼此纠结与磨擦的怪异感觉,让语珊的下体更为骚痒起来,起初她以为小仪很快就会停止这个同恋者的游戏,没想到小仪原本只是小幅度旋转和上下磨擦的动作,忽然变成了大规模的冲撞与攻击,似乎在一剎那之间,小仪已经转化成男儿身,她就像是个饥渴已久的囚犯,正在尽释放压抑多时的欲一般,那复仇式的强烈撞击,仿佛是要将语珊那遍漂亮的原一举摧毁殆尽。

除了没有直接顶以外,整个状态就宛如是在和男一般,语珊轻轻的吟哦出声,她双手搂住小仪的背部,开始挺耸着下体迎合小仪的撞击,当唇与唇终于碰触在一起的那一刻,小仪便在用力磨擦了几下以后,倏地跪立起来架高语珊的左大腿说:“蓓蓓,现在我就让你尝尝真正磨玻璃的滋味!”

语珊还来不及搞清楚小仪想做什么,小仪便已经开始发动,她双手将语珊的大腿抱在怀里,两腿则半蹲半跪的叉开在语珊左大腿的两侧,接着她往前一挺,然后两个湿淋淋的户便叉的印在一起,这个既方便磨蹭、也有利于撞击的姿势,果然让小仪如鱼得水般的展开第二回合的进攻。

她像个男似的顶着语珊,等到语珊开始配合她的动作,也扭摆着雪大胆回应起来的时候,小仪脸上又浮现了那种既轻蔑又狠的笑容,她睇视着语珊那付乐在其中的糜表啐骂道:“滋味如何啊?婊子,要不要我现在拿根双龙给你、让你痛快的爽个够?”

语珊摇摆着螓首闷声应道:“喔……小仪……什么是……双龙呀?……那会……比跟男作……还快乐吗?”

小仪恶毒的伸手掐住语珊的说:“像你这么的货色,随便丢支酒瓶给你,恐怕就够你乐半天了……不过,你放心!等过了今天,我一定会很快就教你见识到双龙的妙用。”

说完小仪又抱住雨珊的大腿展开猛烈的冲撞,而被她整得不断咿咿嗯嗯的语珊,这时也一边仰望着镜中的影像、一边和小仪硬碰硬的对磨起来,那种唇对唇、搏,似乎使两个都感到非常兴奋,只听她们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下体也摇摆的越来越快速,尤其是经验比语珊丰富的小仪,更是采行左右开弓的技术,将语珊翻来覆去的虐个不停。

水涔涔的两具体,早就连毛都湿糊糊的,而扮演男角色的小仪,眼看语珊的双手突然拼命挤压和搓揉着自己的房,知道她必定已经濒临高不远,所以小仪不但快马加鞭的驰骋起来,同时还火上加油的舔舐起语珊光滑、细的小腿肚,这项额外的服务,不但使语珊再也压抑不住的让体的快感直奔愉悦的巅峰,并且还让她浑身抖簌的高喊着:“啊……啊……天吶……我不行了!……噢、噢……啊……上帝……谁来帮帮我……喔……呀……我还要……小仪……你不要……停下来呀……”

虽然痛快的出了第一,但随着高的降临,语珊的内心和小也跟着感到愈加空虚,出的越多、她的双眼便显得越加寂寞与饥渴,等到她终于流出最后一滴以后,语珊才两眼空的望着上的明镜怔怔出,不过她那高耸的双峰依旧激烈起伏着并未平息。

一直等到语珊颤抖的身躯静止下来,小仪才放下她抱在手中的雪白大腿,然后她凝视着语珊那湿漉漉的胯部好一会儿之后,才伸出两根手指她的秘里说:“别着急,蓓蓓,我保证,今天一定会让你这个大骚得到空前未有的满足!嘿嘿……虽然才刚流了那么多水,不过你现在是不是又很想要了?”

语珊没有说话,她只是闭着眼睛安静的躺着,但小仪望着她脸上那付意犹未尽的色,嘴角又再度浮现了险而鄙夷的冷笑,毕竟小仪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在语珊刚喝下的那杯柳橙汁里,渗着大量的催药水,那种无色无味的强烈春药,在二十四小时以内将使语珊春心漾、兴不止,就算有个男一直在床上陪着她,她还是会感到欲求不满,因为那种春药会让渴盼得到多方的安慰,特别是她的嘴,将会不断的想要去吸吮或含住什么东西!

小仪也曾经吃过这种亏,而且后来还自愿的喝过许多次这种药水,因此她知道从现在开始,语珊必将为每个爬上这张床的男大吹喇叭,不过小仪心里还是有点不明白,明明语珊已是翅难飞的待宰羔羊,为何老史他们还要让语珊喝下强烈春药?

小仪的手继续轻轻抽着那湿润的,而语珊依然阖着眼帘,脸上的表也不晓得是在回味方才的全新体验、还是在企盼着更进一步的挑逗与,只见她那对又卷又长的眼睫毛微微歙动了几下,但终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而就在这个时候,五个浑身赤条条的男已经摸房里,他们是从与邻房相通的一道暗门悄悄走进来的,他们的胯下之物全都怒气冲冲的高举着、而他们的脸上则带着一既残忍又得意的笑,五具热气腾腾的男躯体,已然在语珊不知不觉的形下,包围在电动大床的旁边。

在确定每个男都已经就定位以后,小仪这才抽出她那两根沾满水的手指说道:“来,蓓蓓,把腿曲起来张开一点,好戏现在才要上场呢。”

语珊如斯响应的张开屈曲的双腿,不过她并未睁开眼睛,所以完全不知道就在这须臾之间,小仪已经和老史换位完毕,而迅速溜下床的小仪并没有离开,她就站在床尾的脚椅边,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好戏上场。

老史轻巧的拨开语珊那两片湿淋淋的大唇,他在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以后,才朝那个蕊层层迭迭的小吻了下去,起初语珊还没发觉有什么异样,但等老史那片热呼呼的大舌她的秘去搅拌的时候,语珊立刻感到了不对劲,因为老史的舌不但极为厚重与粗长、而且舔的功夫更是比小仪厉害了许多,他那种翻江倒海的本事,马上让语珊大感骇异的睁开眼睛。

首先映语珊眼帘的是浑身毛茸茸的胡须赵和陈叔叔,紧接着语珊仰往下一看,分别站在她两腿旁边的是张伯伯和杨叔叔,然后语珊也看到了依旧赤站在床尾的小仪,她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当场便吓的花容失色,等她完全意会过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老史也刚好抬起来和她打了个照面,霎时只听语珊惊呼道:“啊!……爹……怎么会是你?”

老史脸上带着诡谲的笑容反问道:“不是我你希望会是谁呢?阿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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