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新职业
车子开了很长时间,最后停下来。司机叫我拿下套,下车。这是一座灰色大楼,掩在高大树丛中。走进大楼,上了电梯,来到八楼。看见一个模特儿招聘处。司机送我进去就走了。一个留长
发的四十多岁男子,手臂上刺了一条青龙,坐在一张特大办公桌后。他示意叫我坐在一条大沙发上,然后告诉我,他们主要招聘男
演员,上演特别受中产阶层欢迎的戏剧和小电影。一般演员月收
3000元以上,生活费,服装,
用化妆品,住宿全包。我想这条件别的地方难找。我对他说:“我愿
,但不会演戏。”
他笑了说:“这可以训练。”
他顺手递给我一本剧照,我翻了翻,发现除了正常演出照片外,更多是男男赤身
体,一丝不挂;还有绳捆索绑,腿镣手铐,披枷带锁,倒吊鞭打。我指着这些照片,对他说:“这也是演戏。”
他说:“是的,这类叫役节目,英语简称叫SM,是最受欢迎节目。在西方和
本有几十年历史,在中国也才十几年,我们希望你演这类节目。它工资高,起点6000元。我们可以一次
偿还你全部债务,再分三年从你工资中扣除。也就是说,要订三年合同。
”演出时是真捆,还是同一般电影里那样做做样子。“
”这可不是做样子,不但是真捆,而且是紧紧捆绑。不过你放心,一方面捆绑是讲科学的,有专门捆绑技师,捆得紧,但不伤身体。另一方面你要锻炼,增加身体柔软。“
我觉得怪有意思,我从未被别绑过,不知被绑起来是什么样子。可能好玩的很。另一方面,来钱快,能尽快摆脱目前困境。这样就答应下来,签了三年合同。男子拿起合同对我说:”你不用回去了,医院一切手续和债务我们去清算。医院里个
物品,我们给你暂存处理,这里用不上。你的
用品,衣服,分配给你房间里全有。你欠多少债务,打个条子给我就行了。办完手续,他打了个电话,来了个三十岁左右
,叫她领我去我看看住宿房间。并让我沐浴洗尘。这
带我下了楼,来到后门。楼房后面是
坪,一条小路通向后面山谷丛林中。我们上了一辆小车,往山中走。穿过山沟,树林,村舍,多次越过山沟中流出一条清清小河。约行了三十里到了一处别墅,这是一个三层小洋房,看阳台上养的花,就知道大部分房间都住了
。她不声不响地引我走上二楼,打开一间房。里面豪华,漂亮,房门边衣柜里放满了各式华丽
感
装。里面是卧室,从微开门缝中,隐隐看见一个巨大梳妆台在里面。我估计是她的房间。她叫我快脱衣服,冲澡。说完她到浴池里调节水温。我真不好意思在一个
面前脱衣服,就站在那里。一会儿她在里面叫:“快进来!”
见我无动静,就跑出来,她己脱得一丝不挂。我羞得立刻低下不敢看她,她生气了,三下五除二地扒下我所有衣服,脱掉鞋。发现我用白绷带紧紧缠着
房,一边帮我解,一边笑着说:“老板真有眼力,找了一个天生M
。”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除掉绷带,受束缚的房立刻高高挺起,她惊叫一声:“好大好漂亮
房,是不是用硅胶填充的?”
她用手捏了捏,我浑身同电击一样颤抖一下,立刻用手推开她的手。她笑了,顺手把我一推,推进浴池,用加了香水的水,将我彻底清洗一遍。然后说:“难嗅的药味总算洗掉了。”
是的,我天天住医院,毛孔里都是医院药味。她用浴巾给我披上,用毛巾包着我湿
发。自己穿好衣服,从外面拿了一张橙子,叫我坐下。她打电话叫来美容师,先给我美容化妆,又给我做
发。我痴呆呆地坐在那里,同一个木
一样,由她们摆布。美容师化好妆,做好
发就走了,那
把我穿来的衣服和绷带也不知仍到那里去了。她又把我带到客厅,从壁厨中拿出一套年青
穿的,特别
感黑色绣花丝内衣给我穿戴。我有些气愤,怎么给我穿这些
东西,极力抗拒。并愤愤不平地对她大声说:“你为什么要我穿这种衣服?
的东西?我不穿,我还是穿原来那身衣服。”
那吃惊得眼瞪得多大。随后又笑起来。指着我说:“你说你不穿
的衣服,穿什么这衣服?是出格了点,但你要明白,我们
得就是这行。听话,不要闹了。”
“不穿!就是不穿。”我双手尽力遮挡那高高挺拔,羞以见的胸部,极力躲闪说:“我实在不能穿。这样出去,怎见
啦!”
那发火了,一下冲上来,抓住我。那知现在虚弱到这地步,力气还没有她大。她一只手抓住我两只手,将我反剪,我动也动不了。又不知从那儿抓来一双手铐,将我双手“咔嗒”一下锁上。一只手揪着手铐链,防备我挣扎,另一只手给我先套上
罩,一边穿,一边报怨说:“你这样
我见多了,我早有准备。现在不愿穿这种内衣,将来还有更
露,更
感的,你也得穿。你双手不要挣,否则手铐扣得更紧。”
我吓得不敢动了,由她将三角短裤,吊袜带,网状黑丝袜等用品穿上。最后还给我穿了一双后跟高达十公寸的
式凉鞋,又给我扣上耳钚。最后把我拉站好,她去收拾浴池和客厅。我第一次穿后跟这样高的鞋子,双手反扣。怎么也站不稳,最后好不容易站直,腿惦起来,小腿肌
拉得特紧。为了平衡,腹部得回收,胸部要挺起。刚从绷带紧缚中解放的
摩擦着
罩,痒得钻心。她收拾好,双手叉在腰上,对我左看右看说:“这么漂亮,还不愿穿。贱骨
。我把你手铐解了,你不许
动,否则不客气。”
我给她吓怕了,顺从地说:“不敢了。”
下楼时,她看我走得摇摇晃晃,关心问:“你是第一次穿高跟鞋。”
我点点,她说:“慢慢就会习惯,这双鞋是平时穿的,要是在演出时,后跟更高,最高后跟有十五公分。走路时,几乎完全用脚尖。”
我听了吓得冷汗直冒。今后我不知道这个恶怎样摆布我。命运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非要安排我这个男
作
打扮,过这种令
尴尬的
生活。大丈夫能伸能屈,等我度过了目前困境,再恢复我本
面目。
这又把我带上汽车,开回灰色大楼。到了最高九楼,走到门
挂有总经理室门
,小心轻轻敲敲门。一个高大男
,将开了一条缝,
上去压低声音讲了几句,男
开门让我们进去。到第二道门,一位西装革领的年青
迎上来,再打开里面一扇门,让我们进去。里面很大,布置得古色古香。招聘部那个男
规规矩矩站在那里。里面一张巨大黑色办公桌,坐着一个红光满面的老
。带我来的
进去后,毕躬毕敬的弯腰致礼。男
走到老
跟前说:“王嫂把
带来了。”
说完挥手叫王嫂出去。老看了我一眼说:“老九,就是她?”
老九说:“是的。”
“叫什么名字?多大?”
“回老爷子,我们给她起了个名,洪玫瑰。二十岁。”
我吃了一惊,怎么我叫红玫瑰?二十岁?我三十二岁了。大男子汉。老站起来,围着我前后看了看说:“嗯,老九。相当不错,叫老黑来调教她吧。不过要
惜哦。她是有背景的。”
“是的,老爷子。我们照办。那我告辞了。”
“按原计划办吧。”
老九叫我跪下,向老行了个大礼,带我来到八楼招聘部。王嫂在那里等我们。老九打了个电话,一会儿来了一个三十多岁高大男
,皮肤黑,满脸胡子。老九说:“老黑,这个M
红玫瑰老爷子
给你了,你可要调教好。这可是老爷子的
,要小心从事,不要出漏子。”老黑低
向老九行了一个礼说:“谢谢九爷关照。”
老九令我跪下,向老黑磕了,算是拜师礼。然后叫我起来,对王嫂说:“生活上你要好好照顾,若不听活,可采取一定强制手段。”
又对我说:“合同己敲定,好好努力,不要叫大家失望。你条件很好,将来可是我们的大明星。”
4. 被阉割的洪玫瑰
回来路上,我问王嫂:“什么是M 。”
王嫂笑了,说:“这是戏里一个角色,就同京剧中花旦一样。通俗解释是有受虐待倾向
主角。以后你就是戏里主角啦。”
我听了觉得怪有意思,又问:“老黑是什么?”
“他是我们这里技术最好的绳师。”
“什么是绳师?”
“绳师是专职用麻绳捆绑演员的后台工作员,若到前台上演,一般与M
搭档。绳师是我们这个艺术团体中地位最高演职员啊。”
“这就说他是来专门捆绑我的。”
“也可以这样讲,他还要调教你的各种技能。”
王嫂又把我送到二楼房间,打开门让我进去,说:“这是你的房间。要叫我时,按床或门后地上红色按扭。”
说完就开车走了。我走进房内,仔细看看。进大门是客厅,左手是洗手间,右手是厨房;向前走,里面是卧室,地面铺着厚厚地毯。我推开门走进卧室,里面有很大一张床,床的右手是大阳台,从天花板到地板是四扇巨大推拉玻璃门;从阳台向外张望,尽收眼底的是秀丽青山绿水,树木坪。左手是巨大梳妆台,一个巨大穿衣镜装在床
墙上。望镜子里一望,发现里面有一位年青
看着我。我吓了一跳,赶忙蹲下回
一望,并没有
。再看镜子里面,
也没了。我好怪,慢慢站起来。里面也有一个
从地上慢慢站起来。我赶忙蹲下,镜子里面
也蹲下。怪了,我站起来,向镜子走去,镜子里面
也向我走来。啊,镜子里面
就是我。自从车祸后,我从未这样仔细照过镜子。难通这么漂亮姑娘是我?乌黑发亮的
发像瀑布一样披在肩上,又黑又细的细长柳叶眉,又大又亮的杏眼,又密又长向上微卷的眼睫毛,又直又高的鼻,小巧鲜红
感的嘴,瓜子脸,白里透红的皮肤。看看细长脖子,几乎看不到开刀痕迹,也没有车祸前原有喉节的一点迹象,肩看来较宽,手稍大,有原来的一点影子,但皮肤细白,同白玉一样。胸部
房挺得高高,又大又园,几乎要把
罩胀
;腰很细 显得
又园又大;两脚细长,穿着黑色内衣,花边吊袜带,黑色网状丝袜和十公分高凉鞋。那还有一点男
影子。除了脸形五官还有过去我的模样外,其它面目全非。镜子里的姑娘确实漂亮动
,勾
魂魄。要是车祸前的我,遇到镜子里的姑娘,我也会被她迷住的。不管怎样,尽管我失去男
器官,但骨子里我决不是
,还是男子,一个被阉割的男
。
照着镜子,我慢慢一件件脱下内衣,脱得一丝不挂。我想看看车祸后的手术把我改造成什么样的。首先以胸部
房为中心,上到锁骨下到
房下部,左右到腋下是一个巨大椭圆形刀
;胸部几乎全部给一对巨大
房占据,
房大但很坚挺,并不像有的
房虽大但松弛,
晕上凸出一个大
,这样
房即使在
中都不多见,完美无缺更增加几分
感。腹部从肚脐下,两边到达大腿根部,是一条抛物线状刀
隐约可见。腰很细,臂部肥大,更突出
美。但切除我原来男
茎来
囊的刀
未发现,可能在这个刀
创建一个尿道
。尿道
周围又长满
毛。在尿道
两则还突出两片皮辨,合起来平时能盖住尿道
。扒开两片皮辨,中间是鲜红
,尿道
上面长了两个
包,一大一小。小的质地硬,摸起来有一种说不出快感。再看看一对
房,又园又大。小算盘子大的黑红色
长在一元硬币大的
晕中心,看来失去
器官的男
房发育起来能超过
。看到我的现在模样,就是我妻子儿
站在我对面,可能也认不出我。看来我要永远失去我的家庭,妻子儿
。想到这里,感到无奈的悲凉。从心里痛恨那个制造车祸的司机,是他毁了我一切。转眼又想,这可能是老天安排,是天意吧。让我这辈子过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
还是回到现实吧,从我目前男心理去看,若镜子里赤身
体漂亮年青
,被绳捆索绑,可怜无助的样子,任何男子看见都会津津乐道,
欲大发,肯定会挥金如土,舍得在她身上花钱。作为一个
子,被紧紧束缚,幻想男
来触摸她最敏感的部位,也是一种快乐。真不知道被绳捆索绑是什么滋味,反正别
都认为我是
,那就做一个假
吧。
自从车祸后,近一年多从来未过个安稳子,前期伤
痛,治疗药物反应,生不如死;后期为今后生活奔波,为身份烦恼,伴随对前途焦虑,
夜不安。现在总算找到一个安身的地方,不管今后
生怎样过,那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咬咬牙,估计能挺得过去。反正现在衣食不愁,先渡过目前难关。等身体彻底康复,再另谋生路。想到这,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轻松。
晚饭未吃,倒在柔软的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才懒洋洋地爬起来,随便套了件裤衩,也懒得梳。当我正在刷牙洗脸时,房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忙将一件睡衣披在身上,王嫂就走进来。她看我衣冠不整的样子,很生气地说:“一个小
孩生活怎能这样不检点,作为公司演员,一定要有一个整洁的外表。早上要早起锻炼,不准睡懒觉。”
说完上前一把拎着我的耳朵,扯到梳妆台前。我痛得双手护着耳朵,忍着泪,不敢出声,默默坐下,由她给我梳妆。她将我发梳到后面,扎了一个马尾
,又在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叫我快穿。带我下去吃饭。这是几件很
露的衣服,衣料很薄几乎能看透衣服里肌肤,也很小,上面露出大半
房,下面肚脐也盖不住;下面裙子只到大腿根,里面是红色的
罩和三角裤脚,穿一双红色高跟凉鞋。身着这样打扮,我真不敢出去。王嫂把我一推,说:“快走,还要磨到什么时候。”
我从未穿过这样高跟凉鞋走路,给她一推,差点跌倒。我咬着牙,一步一拐地跟在王嫂后面上了路。这里很少,住房很分散,一幢一幢小楼掩在树丛中。王嫂给我介绍:这里是公司
演员生活小区,很多同你一样做M
的。小区生活齐全,应有尽有。并全对M
免费。你去消费只要签上你的姓名即可。若要外出,公司的班车每十分钟一班,从公司各个居民小区到公司大楼,再延伸到市内二十四路车终点站。上下车凭公司发的职员磁卡,不收费,无卡不准上车。所以这里面很安全,没有外
。以后生活上你自己学会料理,正式上班在十天后,到时我会接你。王嫂带我用过餐就走了。
第二天,我很早起来,无事在楼下走走。发现这里很特别,早上较多,练功的,跑步的,晨练的;这里的
孩子都很漂亮,不过有些与众不同,有的脖子上锁个狗项圈,有皮的,也有金属的,上面还挂一节铁链;有的还锁上手铐;还看见一个
孩跑步时,风将短裙掀起来,里面竞穿着金属制的丁字短裤,上面还挂着锁。后来听同事们说,这叫《贞
带》。有一次,在吃饭时,我碰见一个
孩,很漂亮,
发很黑,向后梳成圆型发髻,一笑嘴边两个很
酒窝,很甜。穿一身闪闪发亮红旗袍,脖上挂了几圈珍珠项链,手上带了几只钻戒,显得非常荣华,高贵。她坐在我对面,时时看看我,对我微笑;我给她看得好不自在。吃饭时,我总是所见饭桌下有铁器碰击声,时不时“叮当”响一下。我非常怪,在她目光下,我也不敢四处看。她吃得很少,吃完后,她要走,向我点了点
,我对她笑笑。当她起身走到吧台签字时,铁器碰击声“叮当”,“叮当”又响走来。我向她下身一看,老天啦!这么美丽的天使,脚上穿一双十五公分高的凉鞋,凉鞋带上锁了把小铜锁,脚脖上锁了一对铁镣,颜色黑里发亮。两脚之间粗铁链约有二十公分,从旗袍下摆拖下一根银白色细链,吊住脚镣粗铁链。只要她脚稍微一动,铁器碰击声“叮当”,“叮当”就响起来。我一直目送她“叮当”,“叮当”走出食堂,
都看的发呆。再看看食堂服务
员,他们连看也未看一下,习以为常,在忙自己活,我也不好意思,吃完饭赶快回家了。
过了四五天,王嫂给送聘用合同来。我一看里面条款,这简直是一张卖身契。学员身份一年,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要服从公司五花八门的规章和纪律,毫无身自由。一年后稍有些行动自由,五年合同期满才能恢复自由身。王嫂看我默默不语,就劝告我说:“纸上的东西和实际上是两回事,只要你听话,努力工作,能吃苦,公司决不会亏待你。这里的
职工个个生活得很幸福,叫她们走都不会走。我们公司在本地是一个财团,黑白两道通吃,若得罪了老板,恐怕你在这里无立足之地。”
她又是规劝,又是威胁。我心里明白,这字肯定要签,不签我身无分文,又能到那里去呢?于是我忙笑着对王嫂说:“我肯定要在公司,我刚才看条款,主要是我对公司不熟悉,看看公司有那些规章制度,以免我犯了错还不知道。”
说完就签上姓名。
“原来是这样。”王嫂一边收起合约,一边高兴说:“不要管那些条条,你有什么需要,就对我说,我会帮你的。”
我看她很高兴,就乘机问她我这几天看到的那些事。王嫂笑着说:“哦!你讲那些带锁链的孩。傻孩子,这些
同你一样,都是演M
的演员。她们努力,演得好,给那些大款看中,把她们这辈子都包了。这些
孩很有钱。她们带锁链,有的是包养她们的爷们高兴,把她们锁起来后,将锁钥带走了,只有见面时才能打开。有的是
孩自己
好,将自己锁起来。我们这里兴这个,你在这里住长了,说不定也会这样。”
“我才不会呢。”我心想那除非脑毛病了,才会喜
这个。
王嫂收好合约,将公司职工磁卡给我,把我带到小区美容院,对我的
发,眉毛,眼捷毛,嘴唇都作了整容,护理后回公司去了。
5. 我做M 学员的第一天
上班的那一天早晨,我早早起来。我也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去上班合适,原来我穿的男装早被清洁工扔掉了;我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翻遍了,也找不到一件稍中的,朴素一点套装。正在着急,王嫂赶来了一看,我什么都没准备,有些生气。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她的表
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指着衣柜说:“这么多漂亮衣服还没有衣服穿。起快先把
梳好,化好妆。”
“当学员还要化妆?”我吃惊地问:“这不是中学,你也不是中学生。以后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化妆。”
“我不会呀。”
“不会就学,慢慢就会。化妆是孩的天分,今天我帮你也等于教你。”
我到梳妆台前坐下来,心想,我又不是孩,我怎会学这个。王嫂先把我脸上妆化好,然后给我梳
。发生车祸前,由于开发研究工作忙,整天在山里转,二个月未理发,再加上住十个多月院,到现在一年多未剪
。
发己从肩部长到胸部,有一尺多长。王嫂把我的
发向后梳挽起来,用发夹卡在后脑上,再
上发胶。这样没有一根
发,乌里油亮的
发都伏伏贴贴包在
上。接着脱掉我身上所有衣服,给我穿上白色真丝的
罩和三角裤;灰色连裤丝袜和一双足有十五公分高后跟的白色高跟鞋。穿上后我几乎是脚尖落地,小腿肚棚得酸痛,很难站稳。最后她找出一件长袖白织绵锻长旗袍,胸
,下摆和袖
用丝线绣的红色玫瑰花。我真不想穿这种妖艳的衣服出门,就对王嫂说:“第一天上班就穿这种衣服?”
“不穿这件穿那件,最近一周都是在教室听课,又不要你事。听我的话,穿这件长袖较厚实的衣服,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自个去镜子照照,我把你打扮得多漂亮。”
我对镜子里一看,羞得我脸通红。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得我收腹挺胸,一对
房高高挺起,几乎要把衣服挣
。这种油
面的样子那是男子汉穿戴,要不是生活所迫,打死我也不能这身打扮外出。
今天王嫂开了小车过来,公司九点上班,到大楼九层顶楼小教室,时间才八点四十分。还好,除了门卫,一路上到公司遇到的很少。没有出洋相。王嫂走后,我在小教室最后面座位上坐下。九点钟,前前后后共来了8 个学员,连我共7
2 男九个
。她们都穿的很薄,很透的连衣裙。九点正,老师正式上堂,原来今天讲课的是我的招聘部老九。
老九首先介绍了公司况,一些规章和M
必须遵循的手册。原来学员请假外出只能是周六和周
,其它
子不准离开公司。学员遇到老师和自己的调教师,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下跪,低
,老师不叫起来就不能起来。调教师对M
每句话,都是命令,不能有任何反抗。介绍完了,就请紧缚师正式讲课。
第一个上台讲课是一个紧缚师,手持一条皮鞭,自称姓马。她主要讲捆绑的科学和捆绑技术。我这身打扮,在学员中别具一格,浑身都不自在,思想老开小差。马老师的话我也没听进几句。突然,“叭”的一声响,我肩
剧痛起来。原来是马老师抽了我一鞭。我叫痛还没叫出声,就听见一声大喝:“后面穿旗袍的叫什么名字,到讲台上来。”
我知道老九刚才宣布的规矩,赶紧哆哆嗦嗦站起来,小声应道:“我,我…叫,叫…洪…洪玫瑰…”
我边应声,边摇摇晃晃地走到讲台上,低着跪在她身边。
“洪玫瑰,我刚才讲捆绑方式分那几类。”紧缚师厉声问道:“分……分……”
我刚才一句也未听进,故一句也答不上来。
“怎么不回答,抬起来。”
我吓得更低下去。
“啊!我的话你听不见,不抬。得让你长点记
。叫你
抬得更高,低不下去。”
紧缚师指着我说:“我现在现场给学员们演示一下我国传统捆绑方法。”
我不知她要什么,要给我什么惩罚。心里紧张极了。过了一会,听脚步她走到我身后。突然一只绳圈从胸前套住我的脖子,向后一拉,扼住我嘴下
颈脖。两
绳
从背后缠上我的两只胳膊,绕了几圈,绳
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两只胳膊被拉向背后。胳膊上绳圈收紧,将胳膊扼紧,顿时手胳膊血流受阻,手指
发胀。为了让背后绳子松一点,我努力把胳膊向背后靠,胸只有往前挺。但
紧缚师把背后绑绳收得更紧,收得我肩
针刺一样痛。她在我背后打了几个死结,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我以为该结了,但她仍站在我身后又用多余绳
,从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麻绳绕到手腕后,猛的抓紧我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后
叉,用绳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然后将两
绳
合在一起,从后颈处绳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拽,手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又往下一拉,双手一下被绳吊到后颈窝。
“哎哟!”
我实在忍不住痛,叫起来。但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勒得我气出不来,喊了一声就喊不出声了,不由自住往后仰。她把余绳分开,又从我
房上下绕两圈,最后走到我前面,在双
之间打了死结,并把
房上下用绳系在一起。我跪在那里,腰伸的笔直,挺胸仰
,动也不能动。最后她说:“好了,今天给你一点小小处罚,也给大家上一堂实习课,起来,到坐位上去好好听讲。”
早上我给王嫂这么心打扮,穿这样漂亮。结果,在大厅广众之下,给这样五花大绑,狼狈不堪。我真是无地自容,当时真是有个地缝也能钻下去。
我双手反缚,用不上力。艰难地慢慢站起来,也低不下去,看不到地面。穿这样高的高跟鞋,更走不稳。我看前面有个空位,就先坐下来,再作打算。
坐下后,紧张的绪稍放松,胳膊立刻同刀割一样痛起来。感到绳索勒的特别紧,像切
肌肤中一样。稍后是麻木,一会儿又痒起来,凡是绳紧缚的地方,都像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咬一样,十分难受。而且
只能直挺挺地坐着,
仰着,胸必须挺着,
房给上下绳索一挤,更加突出。即使是这样,我再也不敢分心,聚
会地所马老师讲课。
现在马老师讲课的内容我总算记住了。内容很多,但有一条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在以后M 的生涯中,受益非浅。她讲,当紧缚师捆绑你的时后,无论什么类型绳索,不管它有多粗糙,接触皮肤时多扎
,一定要提醒紧缚师,要绑紧,打上死扣。这样不仅表演
真,而且绳索固定在皮肤上,不滑动磨擦。尽管可能在皮肤表面上留下较
的绳迹,但这不会伤及皮肤,松绑后要及时按摩,皮肤受到绳索刺激和按摩保健,加快新陈代谢,皮肤会变得更好。并且现场传给我们一套按摩皮肤绳迹的手法。同时提醒学员,在被捆绑后,千万不要四肢扎挣。特别是绑缚得不紧的时候,绳索极易和皮肤磨擦。由于表演时间长,往往皮肤
了也不知道。再受汗水和外界不洁物品污染发炎,造成疤痕。对于一个M
,健康光滑皮肤是表演最大资本。所以演出需要M
扎挣时,可用两种方法:其一是大幅度摆动躯
和将
摇动;其二用手指不断地伸张和紧握成拳
;同样能取得表演效果。马老师讲的这一切可真是SM这一行业金科玉律。宝贵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