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愠反应不及,被打掉了一颗牙,鸷着眸子吐出来,带出嘴里的血。
“打我?”
许愠使了个眼色,几名手下捉住青阳尘璧,将其打得趴在地上,拳脚替。
等到打去了青阳尘璧半条命,才将挥开。
许愠蹲下身子,用扇子挑起青阳尘璧的下,“啧啧啧,可惜我不能动你,否则仅凭这一拳,我要你命。”
随后,他扭了扭脖子,回味道:“别说,打得挺爽,可惜是个男的。”
吱呀一声门开了。
青阳尘璧撑着身子起来,捂住腰问:“她怎么样了?”
医官恭敬揖手道:“好在这位姑娘下手时偏了几分,没有刺中要害,如今已无大碍。许公子,她想请您进去一趟。”
请他?
青阳尘璧心里生出痛意,抬步想跟进去,被拦在了外面。
清隽的身子碎不堪摧,好不容易站起来,又摇摇欲坠。
叶可卿胸包扎了伤
,一张脸惨白,被丫鬟扶着坐起来,靠在软垫上。
见许愠沉着走进来,她有气无力地唤。
“许愠……”
“嗯。”
“可不可以,放过我……”
室内一片静谧,许愠盯着她,似在考量。
“若是不,你还要寻死?”
叶可卿愣愣地点。
许愠眯了眯眼,“为何?除了正妻,别的我都可以给你。”
叶可卿的手捂在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脏传来的跳动,那是为了青阳尘璧而跳。
“许公子没有过
吧,是了,你只是欢场娇客,你对我也只是好胜心切,并不知道
一个
自然是排斥其他
的。”
许愠垂下眸子,想起许多往事。
他的母亲,在父亲大寿那被衡王占了去,但是父亲却并不生气,反而将他母亲拱手送上。
母亲自尽了。
自那以后他和父亲便有了隔阂。
曾经他以为,母亲是羞愤而死。
也许,他的母亲……
想到父亲和杜相的易,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好,我答应你。”
说完,许愠转身离开。
青阳尘璧在门等了许久,终于等到许愠出来。
他迫不及待地冲进去,却在门犹豫起来。
他在害怕。
怕卿卿怪他,怕卿卿要离开他,怕卿卿对他死心……
太多了。
他闭了闭眼,惴惴不安地进去。
一进去,叶可卿的眸子便落在他身上,两之间好似生疏起来,看着对方不言语。
还是叶可卿先唤了一声:“青阳……”
那一声软绵无力,缠得青阳尘璧心里发软,几步上前将她的手握住。
“我在。”
叶可卿鼻子发酸,心里生出许多委屈,伸出大拇指去揩青阳尘璧的唇。
她知道他的唇一向是好亲的,只是看看便觉得想凑上去,或碰一碰,或舔一舔,滋味都是美妙的。
可他碰了别的。
她胡地擦着,一个拇指还不够,几根手指都用上,抹来抹去,把他的唇欺负得发红。
青阳尘璧心慌道:“我洗过了,洗了好多好多遍。”
叶可卿知他的无奈,眼睛滑下一滴泪,瘪着嘴道:“不脏了。”
青阳尘璧也跟着道:“嗯,不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