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看着满眼关切的梁姐,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坦白了:“梁姐,其实,医生说我昨天是……发期引起的发热。”
“发期?”梁姐反应过来了:“是Og的症状?”
夏七低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因为抑制剂没有储备了,如果不及时给我降温就会有危险,刚好他是Alph,所以……”
闻言,梁姐松了气,事
并不是她想象中那种最坏的
况。
“我明白了。那你现在对这件事……是什么感觉?有不好的绪吗?”
“就是是急救需要吧。”
夏七捏着餐盘,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稍微卸下了些许不自在:“工呼吸不也是差不多那回事么?”
“你能这么想挺好。”
梁姐叹了气,把劝说的话都吞回肚子里:“要是有什么一个
解决不了的烦恼,你要是愿意,尽管跟梁姐说。”
“嗯,知道了梁姐。”
“说起来,你被诊断成了Og,会对你有什么影响没?会不会要被送到特定的监狱看管?”
夏七摇摇:“抑制剂储备不够算是鲶鱼的失职,要是把我送出去他就
露了,所以嗯……应该暂时不会把我送走。”
她没敢告诉梁姐全部实话。
毕竟留在这里的条件听上去实在太令遐想了。
并不是生命垂危的紧急救助,而是普通的疗愈,以做这样
的形式。
现在想想,不管是提出那种要求的裴谢榆,还是答应下来的她,都像是疯了。
她有点后悔,却又庆幸能够维持现状,继续在这里以Bet的身份活着。
“在这也好,我还能照看着你点。以你这身板,到了别的地方指不定给别欺负了去。”
梁姐拍拍衣服站起来,“我给你倒点水,赶紧把药吃了。”然后拎着热水壶兑了杯温水递给夏七。
捧着温暖的杯子,热度透过杯壁融掌心,夏七感觉从刚才开始就紧绷着的
慢慢舒缓下来,水流从喉咙滑到胃里,暖却从心底涌现。
“谢谢你,梁姐。”
“跟我还客气。”
在牢房里又猫了两天,夏七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重新开始劳作的那天,原本夏七还做好了心理准备,要是遇见了裴谢榆该如何装作若无其事,但接下来的一周她却都一次没碰见过,而监狱里的一切如也常进行着。
要不是隔两天就会准时送到牢房的药和营养剂,她差点以为是那只不过是她做了个太过真切的梦。
在此期间,她感觉到身体前所未有的轻快,不仅没有了虚弱的感觉,像是血又焕发了活力,冲散了体内累年的沉疴。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支撑着她的能量却在逐渐流失,她就像耗尽了电量的电池一样,又回到先前的疲惫状态。
原本她还以为是药效减弱的缘故,但在再次见到裴谢榆那一刻,她就明白了。
空旷的田地上,风将对方身上的香气送了过来,那舒适又亢奋的感觉从大脑不断涌现,输向四肢百骸,蛊惑着她扑向这个
,紧紧缠着他,埋在他的颈间
嗅,以索取更多的味道。
夏七躲在树后,望向不远处带着一队狱警巡视田地状况的裴谢榆,目光落在他高大的躯体上,有些迷离。
一直支撑着她的并不是药物。
而是那天他往她体内处注
那些带着浓浓Alph信息素的……他的
。
那才是她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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