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她碰过的皮肤上传来了隐隐的刺痛刺痛,就像他的心脏那处被她种下了有刺的荆棘,划了他的血
,扎进了他的血管。嫉妒成为了荆棘的养料,叫它一个劲地疯长。
在那场事中,她自始至终都没叫过他的名字,仿佛他只是个长得像他哥的
趣用品。
她故意的,望向那双眼睛时,周燃迅速得出了答案,她就是故意的。
这么多年来,周燃最讨厌的就是他哥,更别提从小到大他周围都不缺把他拿来和周淮作比较的
。
是,他承认之前一直想上她的目的不纯。他就是为了有朝一能看到他哥被她背叛后不可置信的表
。他希望和她做
,或者是希望她
上他,最好她还能
他
到发疯。他希望是自己掌控她,而绝不是这种——被邓佳茵当做一个和周淮很像的
玩具。
他以为自己会是狩猎者,没想到最后,他才是她的猎物。
欲沾染了她的双颊,可她却依旧恶劣地不改
。一边被他顶的只零
碎,连话都快说不连贯,一边用指甲狠狠地挠着他的背,在并不愉悦的呻吟声和哭声中呢喃着第叁个
的名字,“阿淮、阿淮……”
「周淮」。
周燃看着后视镜里还是垂着的邓佳茵,他突然说,“邓佳茵,你再叫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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