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崎两手各戳了戳,“什么况,你俩看见什么了?倒是说啊。”
嘴还没来得及合拢,虎杖冲伏黑眨眼睛。伏黑唇线抿紧眉都一并皱起来,半秒之后朝门的方向偏偏脑袋,示意推开无妨。或许因是觉得打过照面见都见了,跑路没意义?
“说什么哑谜呢,里面有——”没回应。钉崎一把拨开两
,随即大门
开,一脚踏进屋内。她站在原地,后半句没说出
。
“えーーーーっ、你们怎么找到这里啦。”
屋里没窗,只开了两盏壁灯,细长的房间正对门处果不其然塞着张沙发,沙发里塞着个硕大的。饶是这个
都被塞着挤着有心无力没法坐的四仰八叉,
摆胳膊说话时都觉得下一秒便会一个不慎,把墙砸个窟窿出来。
与虎杖感同身受,瞠目结舌到说不出话,钉崎猛转过身互通有无。
伏黑上身向后仰了仰,态复杂,虎杖像要开
,被前者当机立断一把捂了嘴。
回,见坐对面的
这下腿也翘起来了,下
也托起来了,俨然是一副看戏的嘴脸。像要说什么又改了主意,像明明及时调整好了表
却处处端倪。
大个笨蛋搞什么鬼,都不解释一下吗。钉崎想着,转而眯起眼用表质问伏黑“你能不知道这什么
况?”,对方两唇抿紧成线般的,摆摆手改抱起两臂,摇了摇
。
不知道还是不能说?钉崎瞪着眼无声发问,虎杖才要开,又被她接力般的堵住。
伏黑不知道??那家伙身边坐着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