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道的又搞起来了么？”家
啪塔啪塔的按手机，
都没抬。
夏油带上车门，尴尬的冲辅助监督打了个招呼，叹了
气，“硝子……”
“开玩笑的，”家发完信息看了夏油一眼，“你俩，你和悟，到底什么时候和好？说到底我为什么要跟着出外勤……”
“本来也没闹别扭吧。”夏油低翻了两页
报。
“明明今天那家伙都躲回家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多讨厌回去的。”家翻了个白眼，补充了一句，“对了，悟知道了哦，你
朋友喜欢他的事。”
夏油动作僵了一下，“什么时候？”
“就刚刚。”家晃了晃手机，“本来只够换瓶饮料。现在换了一条七星，分你一半。”
夏油一时没说话。
“拿我撒气也没用吧，迟早会被发现的，这种事能瞒得了多久啊？”家拍了拍他肩膀，“还是赶紧说开了解决掉比较好。”
夏油捏了捏额，车安静的在夜幕下行进，车窗外闪过一盏盏昏黄的高杆路灯。
车窗外闪过一盏盏昏黄的高杆路灯，五条又翻开手机看了一遍信息。又合上，又翻开，又看了一眼，又合上——快能背下来了，还是翻开又读了一遍。
当时硝子在场来着，应该没看错，所以才解释的通。无论是那之后杰怪怪的样子，还是你下午的表现——烦死了别现在硬啊——他调整了下姿势，不知道能不能让司机再开快一点。
直接去找杰好了，和他谈谈？该谈什么，怎么解决，完全没想法，只觉得最起码得说清楚——如果让你选呢，会选自己么？可明明亲说喜欢杰的吧？无论选谁都很怪，以后见面还能一起呆着么，自己的话可以假装无所谓，哪怕你决定和杰在一起——能吧？说回来也不一定会选杰啊，如果真的和自己在一起的话——
“杰，有事和你说——”
五条推开夏油的房门，一路上脑子里过了一万种可能，也没想到会直接看见你衣冠不整
七八糟露着
熟睡在床上的样子。
十一
鬼使差的就坐在床边了。
说“鬼使差”不合适，哪有什么“鬼”会嘱咐到蹑手蹑脚并且把门反锁好。
这下才是真的完——全——完蛋了啊。
五条烦的要死，发抓的一团，呼吸却放的轻轻的。
睡的一塌糊涂，仔细听甚至还有很轻的鼾声——妈的你这家伙也太粗鲁了，怎么这么可
的。嘴唇湿漉漉的张着，不知道梦到什么了一会憋嘴一会吧唧，搞得
心烦意，稀里糊涂莫名其妙就亲上去了。都嘴贴嘴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吓了一跳，弹开屏气等了半天生怕被抓个现行——这都没醒？？上体术课累惨了？一年组还没开学吧？
扫了一眼想找找缘由，没敢多看你身上
浅浅的痕迹。直到发现床边横着的饮料瓶，才感觉肺被一把攥住了喘不上气——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没忍住，墨镜摘了随手放在床边又仔细看了两眼，胸像被塞满了什么似的——搞什么啊你这家伙，哪怕就是要在一起也应该先谈恋再牵手接吻再——但是总可以先把杰留下的吻痕盖住吧？不过分吧？
光是看着就让受不了了。
明明没用多大力气，刚吸一下就变成红色了，一小块皮
沾着亮晶晶的唾
，和想象中的差不多。不知道出了多少汗，舔起来咸咸的——就是手不知道该放哪好——
房的手感就极不同了，躺平之后看起来小了好多。用手拢着聚着，也就一只握满，手指用力捏着攥着感觉了一下，说不出到底是软还是硬。可以碰么，用指尖刮了没两下就立着凸着硬了——倒是没
硬得快——晕也跟着鼓起来，没留手上用劲大了点，
子都从指缝里挤出来了——是要醒了么？你哼哼唧唧的扭了两下，虚揽着的衬衣敞的更开了，甚至一条腿都架在五条身上
——理智崩断如果有声响，那现在才响未免也太迟了点。
五条捏着你的脚踝，顺着内侧滑摸到大腿根，下意识视线就黏住了——第一次实打实的看见生的
器，更何况是你的——小小的、怪怪的、又厚又软的褶——用指节蹭了一下，你呜呜囔囔的扭着就蹭回来——太骚了也，梦里都一副忍不住想被自己抱的样子。
沾了一指粘哒哒的体，闻起来又腥又甜，尝了一下满嘴都是这个味——这是什么兴奋剂么，耳鸣伴着呼吸困难，制服外套脱掉衬衣解开好几颗扣子他还是觉得缺氧到眼前发黑——不行吧，没想到要做的这么过分，最起码今天不可以，本来最多只是想着……——反锁门的时候就已经勃起了，自欺欺骗谁啊。手刚伸过去就呻吟着扭着磨起来了，明明你也想做的不得了吧——可这也太小了，能塞得进去么？怎么想都够呛。但是杰总不会比自己小那么多吧，如果他进得去……你们
过了么，肯定过了，天天抱在一起还在高专做那种事，怎么可能没过——如果杰可以……你也喜欢他……也许……——不会的，最起码这次不会的，再怎么想也不能——
妈的倒是快点醒醒啊？？
告诉自己你喜欢他，你想和他做，想现在就被他抱啊？
但是万一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呢？
五条还是决定把你叫醒，但方式方法可以折中一下。
他开始测试。
大张着嘴咬住你房没醒，托着脑袋和你舌吻也没醒，揉捏着你又
又热的
唇也没醒，甚至把勃起的塞进你半张的嘴里也没醒。
好像完全睡死过去了，最多就是呜咽两声，在睡梦里扭来扭去欲拒还休。给他
时甚至还会下意识的用舌卷着吮，差点就代在你嘴里了。
这是在装睡吧？一定是装的吧？？哪有都被这样搞了还睡不醒啊？哪有睡觉的时候还这么配合男搞她啊？简直让有点生气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教成这样
的样子，还毫无自觉完全不在意的勾引。
好在是他，如果是其他推开门，搞不好现在已经被
到七八糟的吐着舌流着涎水翻着眼睛哭着求饶了——如果是杰的话。会吧？
一见钟的对象被自己最好的朋友到叫个不停。睡的正香被抓起一条腿分开唇直接顶到底，哭着喊着高几次之后再软绵绵的求饶——会叫什么？“杰哥哥”？
不可以叫自己的名字么？
你会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叫自己的名字么。
妈的光是想着，就差点又代了。
五条咬着你的磨了一下，发狠的掐着另一只房。
简直要被气死了。
十二
“喂……别装了，真的要你了哦？”五条犹豫了一下，扶着茎用
蹭你又湿又软的外，很轻的问了一句。
怎么想都觉得还是在装睡。
在你身上把片里见过的没见过的玩法都试了一遍，除了没，能做的全做了。你叫的可太欢了——尤其是捏着蒂玩你
的时候，都
出花来了，小腿肚子都打颤，脚趾都缩起来，夹着腿扭着腰指尖都被挤进去了——得亏意志坚定，咬着牙按住腹沟把你腿分开，又掐了两把，忍了半天没直接换塞进去——被你折磨的一阵一阵上，再搞下去只觉得自己离坏掉不远了——胸锁骨房小腹脖子上那堆青青
的吻痕牙印看着就让起火，都挨着一个一个亲力亲为的盖住后心里才稍微舒服点。
怎么想都气死了。
这是自己喜欢的啊？？
如果住在你隔壁的是自己——你肯定喜欢他啊？哪有这些事啊？本来就该全是自己的吧？笑的样子、挽住的、亲吻的嘴唇、撒娇的对象、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高时哭着喊的名字——应该全是他的才对啊？
想要你告诉自己，想要你主动亲过来，想要你红着脸邀请他你。
别装了，快说啊，快说他想要的回答啊。
没得到任何答案。五条吻着你，你睡的事不省。
彻底没脾气了。本来也不是多有耐心的，随他妈的便吧。
骂了一声，两指撑开你的唇，对准了咬牙狠顶了一下，你尖锐的啊了一声——竟然这么顺利的就全进去了，自己都吃了一惊。
里面又软又热，黏糊糊的，道壁也在充血，肌周期的缩紧着，把新的旧的体都一脑的挤出来，差点就被夹
了——下午要没，晚上要没在家里撸过，还真说不准会不会直接出来——太丢了，这正常么？？不算早泄吧？？但这谁受得了啊，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刺激的连握着腰胯的手都跟着颤。
退出来一点又进去，你高声叫着，不知道是痛还是爽。也顾不上想你到底醒没醒着了——现在就想。但这也太快了，分散一下注意力，不行还是想，总不能比杰还快吧，所以现在能了么，杰那家伙没自己久吧没有吧没有吧没有吧？？？肯定没有，也肯定没自己大——你看起来爽死了要，之前趴在墙上偷听的时候有叫成这样么？没有的，怎么想都没有的——该死的又想了——
越越熟越捅你叫的越响，只好把你嘴捂上，又怕你喘不上气，没忍住又亲在一起，把嘴里那些让想把你烂的呻吟都堵回去，把嗓子眼里那些让骨缝都发酥的喘息都吞进去。直到自己都上不来气了，在嘴唇上咬了一，你多半是因为吃痛叫了一声，蹬的腿被攥着挂在腰上盘住，捏着胯抽送起来，都半悬着，两相连的地方挤出了一层白色的沫，像刚被打发的油黏黏腻腻的沾在耻毛和茎边上。
你叫着叫着就开始哭，用胳膊挡着半张脸啜泣起来。
五条捏着小臂你把脸露出来，脸比之前所有看见过的时候还要红，眼睑半张着睫毛抖动个不停，眼角全是泪——生气？伤心？难受？——他凑过去舔那些泪珠，茎埋在极的地方小幅度挺进着——像是到了。到处都小小的，连里面都小小的，这样就到了？——犹豫了一下，咬着牙硬顶了几次，马眼都麻麻的。
还能挤进去么？不会把坏吧？
水实在太多了，也没那么敏感，说不上怎么形容好，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在吸着往里，总之稀里糊涂的根本停不下来，还得玩了命的对抗本能，脑子快转不过来了——和术式开久了差不多——
所以自然的就又亲过去了。
所以被搂住脖子蹭着肩膀舌搅在一起也只觉得牙缝都发甜；
所以被抚着脸分开一点唾都挂丝黏在舌尖也还在想要更多；
所以正对上你一眨一眨的眼睛时一不小心脑海里一空就了。
十叁
你被顶的没忍住叫了一声，赶紧把嘴捂住。
现在捂嘴是晚了点，刚刚睡的迷迷糊糊怕是已经不知道叫了多少声。
想起来就臊的更羞恼了。
这么说可能有点怪。
但你还是一时语塞舌打结心跳过速说不出话，哪怕睁眼发现一见钟的男生正
在自己身体里。都负距离接触了还是说不出话。
嘴张张合合了几次还是一声都没发出来。你锤了两下胸，连想清清嗓子都哑了音。太过分了，内脏都搅在一起抽抽着，下体蹦蹦的发肿发烫——太喜欢了，喜欢到心肝都像在镁光灯球下蹦迪般狂跳，想说想问的一大堆却全堵在嗓子眼里别别扭扭的开不了。
说不出话索不说了，你反手拽住五条衣领把又拉近了点，壮着胆子亲上去，嘴唇刚碰到一点就被按着脑袋撞回来，又急又狠。犬齿衔着下唇被咬
了，又被吮吸着用舌尖舔了一圈，迫切的活像要吃。
他好重，压在身上你喘不上气，但又不舍得推开，呜呜咽咽的想调整下姿势，这才意识到埋在身体里的茎又勃起了。睡了一觉就和一见钟的对象把处了，还有这种好事？！到底是被蛊到什么地步了，刚刚都没来得及想这出。
你扭了扭腰，器相连的地方像在灼烧，内里有点钝痛但完全顾不上多想。像收到指令后立刻执行般的，被按着肩膀大开大合的进出
。
感觉像化成水了，脑子里里血管里都一团糟，只觉得高兴死了忍不住都想笑出声。因为是在和喜欢的做么，嘴角也翘着心也狂跳着里也汪汪冒着水，恨不得把全都揉进自己身体里，喜欢的开心的嗓子发紧胸都痛。
你自己拢着托着房送去他嘴里，视线透过长长的睫毛望过来——他也喜欢你，他也紧张的开不了——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让兴奋的。被咬着研磨，你仰着脖子叫，没意义的音节不知道能不能表达清楚满心的悸动。
天知道是憋久了还是体力太好，都做两次了俩一句话没说也太可笑了。
被到荤七素八的不知道钉在床上了多久，都快散架了这才又给你。怎么想都觉得该说一句别弄在里面的。但他不愿意怎么办，停下来怎么办，再没有机会了怎么办——随他去好了，怎样都好，怎样都可以，是他就可以——真是太糟糕了。
你捂着脸哆哆嗦嗦的高着，道收缩挤出一大滩体，下的床单都湿乎乎的——这他妈是在杰的床上啊，和杰的好朋友搞成这样
——意识到的时候心一沉，器却更起劲了，颤着一阵缩紧，把道里还半硬的榨的一滴不剩。
肤色白的脸红起来也太过明显了。撑在你身上的张着嘴大喘着粗气，胸一起一落出了一身汗，喉结滑动了一下，努力了半天还是没说出话。
也太可了。刚刚涌起的一丁点道德感瞬间忘净了，你抿着嘴忍着笑，枕着枕歪着脑袋看他，鼓着劲结结颤巍巍的开，
“初……初次见面？”
猛的别过脑袋，露给你烧红的耳根，他捂着脸别扭了半天，
“よろしく。”
你笑出声。
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好听一万倍。
“你回来啦。”
手没忍住抖了一下，指甲油涂的满指尖都是。
“回来了。”夏油随手关上门，皱着眉闻了两下，“指甲油撒了？”
“嗯。”你旋上瓶盖赤着脚跑过去把抱住，脚垫着踩在他鞋上，手上刚涂的全蹭花了，都沾在夏油制服上，“不小心摔了一瓶，不过已经弄净了。”
你在地上摔了叁四瓶，又撒了一整桶卸甲水。不然再怎么通风
空气清新剂都盖不住满屋子糟糕的体味。
“还打扫房间了？”夏油回抱住你，任你踩在他脚面上带着你走回床边，“洗心革面？不是咒灵冒充的吧？”
“要搬家了嘛……离开前总得帮杰收拾收拾的。”缩了一下，怕他发现你腰腹还在打颤——不想回床上了，至少现在是不想，累的抬不起手也拼了命把床上的东西能换的全换了塞洗衣机，不确定沾湿的床垫现在透了没有——被抱着放回去，夏油亲你的额。“感冒好了？”他问。
“出了好多汗睡了一觉好了。”你告诉自己没什么好心虚的，这是实话，可能是下意识想到之前种种，心脏狂跳起来。
“吃东西了么？”夏油揽着你，趴在旁边躺下。
你嗯了一声。何止吃了，在怀里被一一喂着吃的。
不知道是不是没休息好，夏油看起来像要睡着了。你换了个姿势，正瞥见夹在床缝里的墨镜，心里一慌，随手塞到枕套里面了。
十四
夏油站在窗遥遥的冲你摆了摆手。
教室里不能抽烟，家从同学袋里摸了根
糖叼着凑过来看了一眼，回看了看夏油的表，“太可怕了。好歹是后辈，别琢磨着把弄死啊。”
——灰原拍了拍你肩膀给你指了一下，才看到夏油，你边夸张的挥手，边跟着同班同学穿过场。
用拇指按了两下额角，夏油叹了气，家说的也太夸张，自己没那么想。就是你校服裙子也太短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临时变卦非要改成这样，短到快连都盖不住了。
“管东管西，家图凉快吧。”家翻了个白眼。刚刚摸糖的时候随手带出来一长条收据小票，靠着窗闲着无聊就展开了，没看两眼就出来。夏油顺手接过来，老天爷，这是买了多少黄片。
家踹了课桌一脚，五条趴着没动，堪堪抬起点脑袋，
“节制点啊你，都撸萎了。”
“这是学习材料，懂不懂，老子学习用的。”五条直起腰，合上手机，伸了个懒腰左右抻了抻脖子。
家啧了一声，拿起他桌上的新墨镜摆弄了一会。
夏油没说话，把收据揣回他兜里。五条歪着脑袋冲他笑，“杰要借吗？”
最近心这么好的么。夏油想，笑着说悟别闹了。
里面有一部好像自己也看过，优长得有点像你来着。
“累死了？”
夏油蹲在你旁边，帮你拽了拽裙子。你四仰八叉的横在场上躺着，旁边横着另两个同学。
“体术课就是他妈的狗屎。”你学七海的惯用措辞，断断续续的骂。
“注意用词。”夏油想了想，只弹了你脑门一下。同班的两个应该知道你们的关系了，但当着后辈的面太亲昵是不是不太好。
“喂，杰，走了，快点解决掉还能来得及去——”
自己把话掐断了。夏油抬，五条着兜站在一边，挑着眉毛居高临下的看过来。
好像连被影压住都承受不了似的，你打挺半直起腰，眼睛不知道在看哪，嘟囔了一句什么，离这么近都听不清楚。
骂脏字来着？这俩没事了？不搞一见面就化学反应脸红心跳一目惚れ那一套了？夏油愣了一下，五条已经转身走了。
不对劲吧。夏油看你倒回去摆手让他快走，怎么想都觉得哪里不太对，琢磨了一下亲了亲你，起身走了。
果然悟还喜欢你？看起来气鼓鼓的走的飞快。
感觉更不对劲了。
“老子后悔了。”
五条手伸进制服裙下有一下没一下掐你腿根，“这也太短了，白便宜了那帮混蛋，天天看老子的大白腿。”
你躲了两下没躲开，又被钳着坐回他腿上，“还不是悟非让改成这样的！”
“都说后悔了，”五条侧着脸咬在你脖子上，“你只穿给老子看好了。”
哪能咬那里啊，你急着推了一把没能把推开，吃痛的叫了一声，“那怎么办？以后光着上课去？？”
不会是还想像了一下吧。怎么更生气了，都咬了，你嘶嘶的直抽气。
过了几秒赌气似的捏着你脸瞪了一阵，移开视线瘪着嘴说，“再让老子拍几张。”拍了你一掌，掏出手机甩了一下翻盖，“撅高点。”
“别照了……被看见了怎么办。”你扭了两下，扇在
上动静很响。
“别蹭，不然老子在这你了。”五条翻了你一眼，说着过分的话自己脸却红了。
刚刚在水房被逮个正着。这连堵墙都没有，要被看见了可真麻烦了。你急的不知道该躲去哪儿好，无处可去只能往他怀里钻。
“骚死了别动了，拍糊了还得重拍。”又咬了一，手机伸进裙底闪光灯快门声一通响。
“悟……”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现在怎么这么会的，你没忍住在他腿上蹭了两下，底裤怕不是已经湿了。
“下午还乖乖叫‘五条前辈’了吧？”啧了一声，手伸进去揪着内裤濡湿的裆布拽了一把，挤进唇中间夹着，“腿分开点。”
就现在气，俩正脸对着的时候还不是又谁都说不出话。你气鼓鼓的想着。
折腾了一会，他看了看手机，似乎是满意了。“晚上？”五条问你。
你想了一下，“不行，杰会过来。”
赶紧抬正视着他，就知道听到会有什么反应，肯定又气不打一处来的要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讲，你要不说他可自己说去了——你哪里知道该怎么开，他最好也别掺和进来啊。脆可怜的看着对方用眼把话堵回去好了。
你磨蹭着器从他腿上滑下去，隔着制服裤子握住五条勃起的茎，低下贴在脸边抬眼看他，
“想吃五条前辈的。”你说。
他靠着水池边，你解开皮带拉链拽下内裤让弹出来打在自己脸上，趁他开前就含进嘴里。五条抽了气，手抚在你上，压着你往下吞。又粗又大的，又被带着动，水都沾到裤子上了。
心惊胆战的了半天，天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最后总算是抵着嗓子眼出来了。你嘴里那点还没咽完，就被拽着拉高吻了吻，
“老子不想只做什么地下啊。”
但杰该怎么办。
你抱回去，什么都没说。
十五
夏油推开房门，你嗷嗷叫着冲过去抱住他，眨着眼睛把链子塞进他手里，
“今晚做杰的小母狗！”
“不是说今天要帮你把卡关那里打过去？”夏油笑着搂住你，视线黏上你脖子套着的狗链皮圈，你用侧脸蹭他。
——卡关的部分杰你那挨千刀的挚友已经帮着打完了顺便还把最高记录刷多出去几万分，这个游戏你这辈子已经不想再碰了——而且也不是你想玩这么大的，好歹现在也算学习中的咒术师，总不能脖子上贴块膏药吧？不然傍晚新鲜刚咬的牙印怎么办。
你也觉得该和夏油好好谈谈，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但怎么开？杰不知也就算了，他可是一直知道你和自己好朋友双箭的——一见钟不讲道理什么的放在偶像剧里美好的很，只要大前提是身边没有青梅竹马的恋就行。
杰一直很好，这么多年一直照顾你保护你温柔体贴的从不越界随着你子来，蛋里挑骨都找不出茬儿来；另一个家伙就不一样了，老实说甚至彼此到现在都不了解，莫名其妙就喜欢的发疯，无套真空都几十次了面对面还是羞的话都说不明白——但凡有点脑子都知道该怎么选，但估计你是脑子都被五条碎了，总之就是飞蛾扑火般喜欢的不行，简直想把心都掏给他——没有要当渣吊着杰的意思，但到底要怎么开？这话只能你说，也只有你说合适，可你该怎么说？
对不起你移别恋了虽然杰也都知道，但还是分手吧，杰什么都没做错是你不好，你要和杰最好的朋友跑了——对了杰还不知道吧，你俩已经搞过无数次了，第一次甚至是在杰的床上呢——顺便说一句你早不是处了哦
——开什么玩笑这怎么说得出啊。
你怎么能曾经那么热烈的追着对方跑，突然就狠下心来捅他一刀呢。
心烦意的，你把夏油从腿间拉起来心不在焉的和他接吻，满嘴都是自己的骚味。
“所以说没办法开嘛！”
你把视线从窗台上的ラムネ空瓶收回来，看了眼新涂的指甲油，脚尖蹬在五条肩膀上，海蓝宝色衬的脚背很白，你托着下看他装作一脸不不愿的给你涂另一只。
“麻烦死了，”他帮你吹了吹，“都说了要么老子和杰讲清楚好了。”
“您可饶了我吧，”你拽了个枕抱着，本来想说那也太对不起杰了，但盯着对方没看两眼你就忘了下一句该说什么了。
可能是颜色确实合适，五条替你涂完检查了一下，在脚背上舔了舔。
脸腾的一下就烧起来，你想缩回腿又被攥着小腿肚子向下拉了一段，本来靠着床坐着，这下上身躺倒了。
“变态。”你用枕捂着半张脸，小声骂了一句。
五条切了一声，视线不知道落在哪儿好。你知道他大概想说什么“老子自己的还不让老子玩了”之类的混账话，明明自己也羞的说不出吧。
什么啊这家伙。你憋着笑脚尖从肩膀胸小腹一路点下来，踩着硬起来的茎用力压了两下，还没来得及考虑用脚怎么拉裤链，就撑在你眼前了。
“你自己脱还是老子替你脱。”五条喉结动了一下，已经把你抱着的枕扔一边去了。
“我替你脱，”你把脸扭到一边，“好急哦悟。”
“一直很急，都急死了。”他压着你，声音闷闷的。
还是没机会把墨镜拿走。
你都慌死了，每次摸过去都还在原处，但要么没机会掏出来要么没地方藏着带走。和五条说过得想法子拿回来，但看他的表分明就是故意留下的，不得夏油马上发现一样。
搞什么啊这么迫切的想把高专拆了么。
现在正靠着那个藏东西的枕，拿出来倒是可以，但放哪儿好？你身上可没剩什么衣服了。看了一眼窗台，要么一会趁杰不注意开窗扔出去呢——竟然还不舍得了。
你被自己气的直挠。
“想什么呢？”夏油把你手上装模作样翻开的书抽走，“脸都皱成橘子了。”
夹在书里会被发现么？你想。
“不想当咒术师了。”你说。
“那是谁嚷嚷着非要来的。”夏油捏了你脸一把，你瞪着眼睛看他，
“怎么杰也这样欺负啊！”なによッ、なんで杰にもいじめられちゃって
“哦？还有谁‘也’欺负你了？”夏油表没变还是微笑的样子，但你汗毛都炸起来了——绝对不能让杰知道，无论从哪个角度讲，无论他现在说的是字面意思还是话里有话，你都会死的。一定会死的。「も」って、私以外に谁にいじめられた？
“灰原。”你硬着皮说。
在夏油问更多之前你抓紧补充，“他不让妹妹学，我想和小姑娘一起玩。”
“确定是这个理由？”夏油直视着你。
“嗯。”你附带着点了点，去扒他的上衣。
夏油顺从的抬高胳膊让你脱掉短袖，“可以找硝子，她会带着你的。但别抽烟。”
“明明杰自己就在抽。”你剥开他裤子掏出半勃的茎摆弄着。
区别还蛮大的。你想。
“好的学不会，坏的学太快了你。”
五条把你手里的烟拿走，在地上踩灭。
“讨厌死了，悟就会欺负我。”话说出来你觉得味道都变了，撒娇似的，嗓子都发甜。
他靠着栏杆，天台风大，制服敞着被吹的鼓鼓翻飞，发丝被风弄，阳光下几近透明——懂了，这波是准备用美色制伏你。
五条转过身正对着你，一时半会你俩都没出声，过了好一阵他才开，“往么？”
你想低看鞋尖又移不开眼，嗯了一声。
“好，那我去和杰说，你跟老子在一起了。”
等等？？
“你不会还要拖到和杰结婚吧？？”他像是被自己的话气笑了，看了一眼你的表脸色便忽的冷下来，“不是吧你？？”
“好了好了明天就说。明天肯定说。”你就知道自己扛不住的，反正这天怎么躲也躲不过，早死晚死都是一死，还不如早死早超生，总逃避问题也不是办法。已经对不起杰了，拖更久造成的伤害只增不减，你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他——但和喜欢的一刀两断什么的，你想都不敢想。做不到的，不出二十四小时就会又滚到一起——
“晚上杰带一年组出任务见学……”你话没说完，偷偷看了他一眼。
五条笑起来，“你不去？”
“生理期。”你走近两步，半跪在他面前，解开裤子，把茎塞进嘴里。
“真的？”他伸手帮你捋了捋吃进嘴里的发。
“假的。”你用嘴唇推着把撸硬，用舌尖描冠状沟，“来我那儿吧，悟的床太软了。”
十六
“夏油前辈，你们是在往吗？”
夏油合上手机，信息才写了一半，收件是你。说生理痛，也不知道现在什么况了。
七海拉了一把灰原的肩膀，让他靠回后座——坐在副驾发信息都被看到了，夏油想起你莫名其妙的评价，没忍住多说了几句，
“灰原同学是喜欢她么？”
“完全没有，”过分坦率的后辈应该没太多不该有的想法，无论是回答还是提问都意外直接，“原来以为同学是在和五条前辈往来着，啊总之，我会为夏油前辈加油的！”
夏油叹了气，沉默了一会，又翻开手机，把刚刚的信息发完。
“大家这次感受一下就好，速战速决。”夏油转过来笑着补充，“一定会很快结束的。”
实在没着力点了。被的一顶一顶一颠一颠，想搂紧五条肩膀都做不到。身子后仰腰软背困，脖子都快支不住脑袋了。整个全靠他手臂撑着，的太狠幅度太大，哪怕再清楚不会有事，心却也总揪着，又慌又怕，感觉下一秒就摔地上了。
臭不要脸的王八蛋兴高采烈的说什么试试「駅弁」，就知道没怀好心。这体位让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像只被钉死在展板上的昆虫，虫子尚且能蹬蹬腿，你却连腿都被架在臂弯处大开着，只能被迫承受过量的刺激。
“杰打电话给你了，要接么？”
震动响铃全开着，被的意识模糊，什么都没听见。
吓得一激灵。手机被放在你小腹上了，连震带响，拴的一串毛茸茸的挂件带着在皮肤上摩擦，被体沾湿成一缕一缕又黏又扎，很痒。
你抓挠着试图稳住身型，没能成功。全身重量都压在下体，每次被顶起来都更的落下去，被开宫颈时都没力气哭了。
“震的好厉害啊，在你里面都感觉的到……下次做的时候试试新玩具？之前顺路去アキバ买了很厉害的东西哦？”
手机随着来电铃声节奏规律的长短长震个没完，从没觉得一分钟的来电等待有这么难熬，说不好是心理原因还是生理构造，小腹一阵阵发紧，像要尿出来了——那也太丢了。你咬着牙挥了下手，把电话从身上扫下去。
没再响了。
都被软麻了还能感觉出茎甚至更硬了。
被端着维持着的姿势扔在床上。五条站着，呼吸很重，把你两腿都架到自己肩上。刚要呻吟出声他便压过来用手捂住了你半张脸，痉挛颤抖的腿被带着折着紧贴上身，下体掀抬角度变化，你无声的尖叫。
“喂？”
床上，脑袋边就是刚被你扔下身的手机，电话接通，杰在叫你的名字，问你还好么。
你妈的翻盖接听。
你下意识两手都压在五条手背上，把嘴捂的更严实了。茎进出的又狠又快，反复的宫颈，疼的皮发麻爽的一脑的涌水，咕叽咕叽的沾湿他的囊小腹，耻毛都粘哒哒的。
“还不舒服？”夏油在电话里问你。
浑身都跟着打颤，道收缩脑子发白。想让五条别动了你又要到了，却只能紧扣住他的手掌——甚至捅的更带劲了。本来就喘不上气，现在鼻堵着真感觉要死掉了，身体里器官战栗血鼓动的声音响成一片，视野发黑，你嘶鸣着高，七八糟的泄出一大片体。
手拿开了，想大呼吸都没劲儿，视觉还没恢复就被亲着咬着堵回来。
怎么还没，怎么可能还没。
“你俩见面话都说不出来，到底是怎么睡到一起的啊。”
夏油气笑了似的说，挂断手机结束通话，把门带上。坐在床边帮你也把电话合上，注视你的脸。
刚才没的理由找到了。
你哭嚎着又去一次。
十七
“前面后面？”五条问。
夏油叹了气，“前面吧。”
“后面也很净哦，假装不舒服一直没吃饭来着，刚刚拽回来还清理了一遍。”
“悟就是不想我进道而已吧。”夏油拿你手机正一条条翻短信记录，随手侧压着你脑袋让捅的更。
“准确的说，哪里、都不想、给杰用哦。”你快被撞碎了。
“都说了是我朋友吧，我也没有什么特殊好……”夏油不想给自己继续拱火了，手机扔到一边，看了你一眼。身子被的颤，在喉咙塞着动，要吐出来了。“当晚嘴唇就被咬了吧。”他说着，用指腹蹭了一下你黏糊糊的下唇。
“还有，悟……手机桌面不要用那种照片，万一被认出来呢。”夏油拽着你的脖子动了几下，“还没好？”
“老子很强嘛。”前半句没接茬。
盆骨都要被捏碎了，感觉了一下，这次像是要了。
“杰这回是去哪儿来着，墨田区？那不是超近？”
“嗯，给悟带了长命寺樱饼。回给你。”
体贴的为方便你叫，抽出来了，
“如果不接受，是不是就不要我了？”夏油俯身吻了你的眼角，压着声音说，“那我也太可怜了。”
同时被中出了。
被掀翻在夏油身上，他就着刚进去的
极顺畅的捅进道里了。区别太大了，你挠着床单直哭。
“悟朋友的还真是毫不客气啊，最起码带个套吧。”后颈被揪着，你都快叫不动了。“内这么多没关系么。”
“她那个天与没事啦。”他站着像在展示似的，“而且主要是她自己流的好么，老子身上全湿了。等等——今天答应和老子往了哦，是我朋友好吧？”
夏油哦了一声，翻了个白眼猛捅了几下说，“蛋拍的动静站在高专门就听到了。”他看着你，没再开，但你觉得夏油在说“我就知道”。
唇被抹了一把，沾着一手体指往里钻，你忍不住扭着想避开，被拍了一掌，这次说不出是谁打的。
“悟你老盯着别看什么。”
“比一下啊，果然还是老子的比较大。”可快闭嘴吧。
事与愿违。“杰你上鼓出一块诶？？”
你之前以为茎就长那样来着。
“哦。”夏油像要让你感受清楚似的刻意缓慢的在里面磨，“小时候一起去游泳被这家伙折腾的不小心硬了，想躲一会她不让，非要拉下水，打闹时海绵体骨折了。”
这么回事？？你记忆中救助落水幼驯染み还挺温的，确定是同一件事么？
“重新长好之后这里就凸起来了。”夏油把你压向自己，舔着你耳垂说，
“负责任啊你。”
鼓着的地方正磨着要命的点。你是真怕了，撑起身子想躲，被搂着后腰拖回去。皮一麻身上皮疙瘩都立起来，后面也被进去了。
“什么啊，怎么没早和老子说啊——”
几乎是在求饶了。两根茎只隔着壁来回顶，实在扛不住了你不得现在就昏过去。
“硝子也很难做吧，最后还不是和悟也说了？”夏油拽着你的腿移了下位置，方便够手机，稀稀拉拉又溢出些水。他做没看见似的，把手机递过去。
五条直起腰也不扶着你了，随你被顶着在夏油身上蹭，边翻手机边有一下没一下随着子捅，“这也太早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刚学没两天吧，”夏油压住你肩膀把往下按了点，“想起来就生气呢。”
不知道是不是在说你。
——是在说你。他随手把窗台上的ラムネ空瓶塞进你嘴里，挣扎着没躲开，宝特瓶瓶在嘴里一进一出，舌怎么舔水怎么流出来看的一清二楚，里面圆滚滚的玻璃球还是咕噜噜的响。
“找到了——竟然还是录影么？”手机被放在背上，声音开始功放。
什么录影？你耳鸣的厉害听不清楚，玻璃球撞来撞去的也太吵了。
“‘没哦，不过我有给杰诶，他说这也算诶。’”
——自己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出来，感觉血一下都凉了。
“‘不过我好像喜欢悟诶——就那种像电影一样的感觉，家前辈知道嘛？——好像时间都变慢暂停了，周围东西颜色都褪去了，只剩那个家伙在发光似的，甚至下面都湿——’
‘不用说下去……这话我很熟。’”
——你知道那时家在鼓弄新买的RD-X3，你可不知道说的话也全被录进去了。
以这种怪的方式表白也太蛋了。
“硝子不是有意的，她只是觉得作为朋友应该让我知道一下而已。”夏油手在你脖子上摩挲了一会，你甚至感觉可能这就要被掐死了，“自己反思一下为什么后来家不和你玩了。”
放弃了，咬在脖子之前的牙印上。
后面的祖宗倒是上了一样的一阵疯捅，你嘴被堵着，想哭哭不出来。
“所以杰早就知道了？”
“第一次见面就掐着我说要悟了好么，以为她开玩笑来着，谁知道当场就腿软到路都走不了了。”
“——那杰倒是成全一下啊！”
“一会出去说？”
十八
“在里面？”夏油问坐在门抽烟的家。
家白了他一眼，“都在里面。”随手把烟灰弹在走廊地毯上。
“室内，会被说哦。”夏油做了个抽烟的手势。
家站起身把烟递给他，替夏油整理了一下衣领，
“你以为我想在这儿守着？”家拿回烟猛抽了一，塞进夏油嘴里。
夏油吸了一下，长长的吐了一串烟气，把门推开。
“还有十五分钟就开始了，”夏油关上门看了眼表，“悟你能不能快点。”
你扶着梳妆台带着桌面晃，撒了不少东西。发着，腿在打抖，白缎面的高跟鞋时不时歪一下，婚纱被掀高堆在腰边，内裤掉在一只鞋面上，正被五条握着胯站着后。
“我以为杰会选
式婚礼诶？”BestMn分打了个招呼。
“沾着伴郎的白无垢么？太讽刺了点。”夏油抽了烟，靠着梳妆台把你的脸托起来，红蹭花了，“没戴塞？竟然没叫出声？”
“因为嘴里含着我的东西哦，”五条俯身咬你的耳廓，“说好了做完要检查的，禁止自己偷偷吞掉，对吧。”出してあげたのをちゃんーとで含んでるからね
盘发被揪着仰起，露出满脖子满胸的痕迹，你被狠了一下肩背绷紧，差点把压在舌根的呛出来。
“新郎怕不是要被客们当成变态吧。”夏油弹了弹烟灰，检查了一下婚纱盖不住的吻痕牙印。
“我无所谓哦？要么一会我替杰结婚怎么样？”像觉得还不够似的，后颈又被叼在齿间磨。唇被撑开捏着蒂揉了一把，实在没忍住叫出声，和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逃婚吧？”五条小声贴着你耳边问。
“……别闹了。”嘴里的咽了，你抹净嘴角流的又吮了吮手指。
你把夏油的烟碾灭在桌上，揪着他衣领就着烟气亲了亲，便把茎掏出来，熟练的替他手，时不时舔一下，舌尖往马眼里顶。
一条腿被拉高，腰窝发酸快感强烈难以集中注意，只好被攥着手带着撸。一边在身体里一边在脸上。
夏油拿手帕帮你擦了擦脸，内裤被从高跟鞋鞋尖退下来塞进袋。
你夹着一见钟的披着他的西装外套，挽着青梅竹马的手双腿虚浮走出房间，就此步圣的婚姻殿堂。
彼时莫名想起来小时候在家里餐桌边的狼虎之词，心里沉了一下。是会变的，有些改变突如其来，有些改变无声无息已成定局。
“怎么到这儿来了？”下一句话是“说好了去酒店的吧”。
“太久没见了嘛，一秒都不想多等了。”黏过来，挂在你身上。
你白了男一眼，马上移开视线，反手把幛子拉紧，“要被老东西们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担心我？”
哪有一秒不担心的。
你转身抱回去，食指沿着眼罩边缘伸进去，揪着拽掉，把男的眼睛露出来。没敢多看，侧着脸贴近他胸。
“杰呢？”他手伸进繁琐的下摆里摸来摸去。
“辅导美美子菜菜子功课，”倒是希望她们也能进高专，夏油可能既认同又不想承认，“杰知道你今天过来？”——昨天就买好了猴子做的点心——你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
“有提前和他说哦。”还在翻，你知道他在找什么，“诶？今天这么大方，让我吃独食嘛？”
“一会吧。杰就知道体谅。”你瘪了瘪嘴，“年纪大了，我是疯不动了。”
旋即把下身层迭的布料拉高，露出又长又大的毛尾
塞，“找这个？”
“不是啦……”男捏着边缘不紧不慢转了两下，塞在体内的拉珠磨的后
发酸，“虽然这个也不错。”另一手在帯和衽间勾着指摸。
大概杰和他说了。你没好气的把男手拍开，从袂里掏出墨镜给他挂鼻子上，对方相当配合的弯着腰。
“行不行啊最强咒术师，塞着肯定会压坏啊，做事不过脑子不行的吧。”侧坐在榻榻米上，你也不确定自己在说什么。
他笑了一下，伸手捏着镜边退下来一点，没摘，垂眼打量了一会，“竟然还留着啊？”
“悟戴圆镜比较好看吧。”你慢条斯理的拆お太鼓结び，尽可能不去看他。そっちの方がカッコ良さそうだと思うけど
迭好放在一边又开始解腰纽。过程很慢，越解越急，越急越解不开。心又蹦跳着想冲出来似的，你垂的更低，不知道藏不藏得住。他很安静，不知道在没在看。甚至恍惚了一下，只觉得一抬，怕是男已经不在这儿了，可能刚刚那些都是错觉也说不好。
腰纽开线了，被你揪着撕拉灿了一长串毛边，但总算解开了。顾不上捆，半直起身子，层层布料滑开，身体从衣服里露出条缝。你慌慌张张的刚抬就被架上墨镜了，视线全黑，什么也看不到。
“别看过来。”他说，手从前襟贴着锁骨肩线滑进衣服里，肩膀剥出来，“被看着……有点说不出话。”
“这么多年了诶！”你靠过去，任男的手掌顺着腰线向下。
“まあ……”没拆穿你，你吻过去。
“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认认真真正正常常的从开始，好好谈次恋吧？”
不正经的嘴里突然说了过分正经的话呢，你不发声的笑，はいはい的应承着，“那悟君得按顺序好好表白求往才行哦？”
“明明现在还是往中吧，朋友？”亲在胸声音含糊不清，大概感觉到你又心跳过速了，偷笑着身子发颤。
你仗着什么都看不到，伸手勾着男的脖子蹭他的脸，
“是啦！……如果有机会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