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润饱满的如同双
一般对他有些极致的诱惑力,他吃着霍云容的
,双手拢住两团雪
,大力揉捏起来。
“啊——”霍云容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嗓音又又媚,上下都被
拿捏着,快活得扭起了腰,腿间更湿了。
白虎的嗅觉比类灵敏数倍,扶光津津有味地吃着霍云容的
,渐渐闻到一阵馥郁的
香弥漫在空气中,丝丝缕缕地顺着他的鼻腔钻
身体,在四肢百骸中流蹿不止,他心一
,如同食下了最强劲的催
药,胯下那根硬物已经膨胀到了极致。
他松吐出
中的
,重重地喘息着,抓着霍云容的双腿把她拉得更近,手上轻轻一用力便将她的亵裤从胯骨侧面撕烂了,啪的一声将自己那根粗硕的
鞭贴上了她的腿心。
“唔……”霍云容浑身剧烈一颤,腿心的软里淌出更多
,尽数浇在了扶光的阳具上。
扶光目光灼热地盯着她湿淋淋的腿根,怔了一会儿,忽然将她抱起,换了个姿势,让她双腿大张,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将饱涨的器挤进她的腿间紧紧贴着湿润淌水的
户轻轻磨蹭。
火热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扶光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低在她后颈嗅了嗅,又痴迷地埋进她的颈窝来回磨蹭。
霍云容靠在他的怀中,浑身已经要软成了一滩水,修长的颈子向后仰起,后脑抵在他的肩上,几缕发丝垂在他的胸。
霍云容平只用一根素净的木簪挽发,挽出来的样式也极为简单,经过方才剧烈的一番动作,那发髻已变得松垮凌
,还有不少发丝直接垂落下来。
扶光抬手为她掠了掠发,反而弄巧成拙,那发髻变得更松了,他想了一想,索
抬手抽走那根发簪,满
青丝便如瀑布般流泻下来。
绸缎般的发丝轻柔地在他胸前扫,撩拨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如柳叶拂水,掀起阵阵涟漪,扶光体内仿佛淌过了一道极尽温柔的暖流,胸腔之间顿时溢满了无尽的柔
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