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重复一句,怒火就增添三分,直至说完脸上已经是放肆扭曲的笑意,“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如果只是为了一时刺激,他早就应该对她下手了,而不是为了长久跟她在一起把她打包送给别。
又或者她早说愿意和他在一起的话,让他一辈子禁欲绝育都可以!他愿意!
他都能做出这样苦行僧式的自我修行和自我牺牲,这还不是吗?他这样令
发指的洁癖,为了跟她永远在一起,却不得不把她的第一次拱手让
,这凌迟般的自虐和献祭难道还不是
吗?
他敢说,天下还有谁能比他更她?能这么容忍她的任
???能这么包容她的瑕疵???
对于他这样的占有欲成狂来说,占有并不新鲜,分享才最可怕。
如果不是因为极致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当然,这是他自以为是的
,自我感动的
。
就像两各自为营,各行其是,各自的想法都固若金汤。
他认为姐姐同样的自以为是。
“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一年前你就是这样,不把我的真心想法放在心上,现在还是一样的讨厌。”
那样的问题其实以前隔三差五他都会问,在更早的时候,她的回答是笑他幼稚,问出了三岁小孩子的问题;而到了后来不可能用幼稚搪塞的年纪,她就说他脑子有病在胡思想,闲的太慌应该吃药;直至到了暧昧的青春期,她开始回避他,疏远他,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点
悉到了他的隐晦想法,她总是喜欢跟他说自己多么喜欢小孩子,向往着什么样的另一半和婚姻。
他真是恨透了!恨透了这样自行胡规划未来、且未来里根本没有他的她!
是的,他脑子是有病了,就是被她这样一步步给的。她几乎是在慢慢察觉他的意图后毫不留
地阻断他一切可能的进路。
所以从一年前开始,他就很少再自欺欺自取其辱问她那样的问题了,他有了更好的对策。
他揪住她的下,迫使她仰起
,“我告诉你,来不及了,我只要你一个,我只
你,和你做
。”
沈琼瑛知道和他废话没用,冷笑了一声,“所以我不答应你的话,就永远躲不掉被,我答应你的话,你又是不是能保证,从今以后,除了你,没有别
???”
沈瑾瑜难得避开了她的眼,“……对不起。”但是这要怪你自己。
这一切不容更改,已经来不及了。
但是别担心,只要你听话——早晚,我们会最终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