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莲玉露
2024年2月3
字数：13,809字
湿，腐败。『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醒来的瞬间，沈渊下意识前倾身体，却发现双臂高高悬起，被手铐锁住了。
他站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脚下是湿冷的泥土，周围墙壁斑驳掉色，充斥着腐败腥臭的气味。
「我这是怎么了？」
沈渊呢喃说道。
「哟，年轻
，忘
这么大吗？」
一个戏虐的男声从他背后响起，「真是神兵天降啊，谢谢你在地窖里发现了我，美国佬。但是很抱歉，我们还是被门德斯抓住了。我还亲眼看着你被那个家伙注
了……哦上帝啊……真可惜我现在看不到你的表
……应该很滑稽吧？」
「你……你是什么？！」
沈渊惊疑道，他迅速转身，双臂垂了下来，
起铁链声响。
他很快发现，自己正跟一个陌生背靠背站在一起。
铁链足有几米长，从天花板上的房梁绕过，分别拴着他们的手铐。
「仔细想想，你难道还真忘了吗？」
这声音很轻浮，且是典型的中式英语，使沈渊很快冷静下来。
海量记忆开始涌
他的大脑。
他的名字是……里昂·肯尼迪。
没错，六年前的那场灾难后，身为警察的他死了。
浣熊市是他无法逃避的梦魇……抑或美好的经历？那几乎吸
脑髓的吻，还有那冷艳的倩影……经过六年特训，现在的他，已经是美国特勤局的高级事。
总统的
儿，艾什莉·格拉汉姆，以及她的家庭教师，薇拉·凯塞科，被秘密绑架到了西班牙的一座村庄。
自己奉命前来救援，却遭遇了感染狂化的村民袭击，更目睹了骇的景。
昏迷前的最后一幕，他躲避层层追击，闯一间地窖，发现了裹尸袋里的亚裔男子。
两刚刚做完自我介绍，一个彪形大汉便从后方袭来，将他击昏了。
「路易斯·塞拉。」
沈渊冷声说道：「这是典型的西班牙名字，你确定没有搞错？」
「哇哦，这么快就进角色啦？」
名叫路易斯的亚裔男子转过身，看到沈渊的手腕转动，使锁链缠绕起来，然后用力向下压迫，拽动天花板上的固定处变得松脱。
他嬉笑着说：「其实你说的也没错，我应该姓昊才对。但既然你开
问了，那你自己其实不也一样？明明也是亚裔面孔，为什么顶着一个总统世家的姓氏？」
路易斯·塞拉揣摩地看着他。
是啊，这家伙说的有理，这段被灌输的记忆明显……沈渊突然感到一阵恍惚。
可能是昏迷前，后脑勺挨的那一击太狠了，导致他有点
神错
，居然把虚幻的梦境当作现实。
他仔细瞧瞧自己，便知道那个路易斯是不是在满嘴跑火车了。
无论是他的身份，还是他的名字，乃至是肤色面孔，以及自己二三十年的生，这还能作假不成？「我的名字，是里昂·肯尼迪。」
他冷冷地说道：「你如果再胡说八道，我们会死的。」
因为就在这时，一个糙汉闯进了房间。
他穿着黑色皮质短裤，披着敞怀的黑色皮夹克，手持火炬和弯刀，正是一名当地村民。
看到里昂和路易斯苏醒过来，他哇哇大叫着，提起弯刀朝他们走来！「配合我！」
里昂冷喝道，迅速向前冲锋，使天花板是的锁链向他伸展。
路易斯怪叫一声，连续退步配合，并立刻绕着糙汉跑了起来。
两相向一
，天花板上的固定点应声断裂，并使锁链缠住了糙汉的脖子。
里昂跑到房间尽
，单膝跪下，使锁链绷直，牢牢扼住了糙汉的脖子！「哦耶，搞定！」
路易斯弹指庆贺，「那我就先走了，祝你好运。」
「喂，等等！」
里昂赶紧转身，却发现片刻工夫，那家伙居然已经没影了！只剩下地面的一把钥匙，被勒死的村民，以及门帘外的跑步声。
「开玩笑吗？」
里昂拾起地面的钥匙，为自己解开手铐，却无奈地发现，自己浑身的武器装备都丢失了。
就连那件棕色皮夹克都没能幸免。
他只剩下一条蓝色长袖衫，棕色工装裤，以及脚上的靴子了。
幸运的是，目前没有闯进来。
这应该是一间地下仓库，地面泥土泥泞，腐败气息呛鼻。
里昂挣脱锁链后，谨慎地巡视一番，到底没找到遗失的装备。
他和路易斯·塞拉应该是被拖拽到新的场所中了。
门帘外是上行的楼梯，他需要继续执行任务，就必须要走出去。
里昂弯下腰，拾起那名村民的弯刀，闪光闪闪，应当是游牧民族的兵器。
他小心地掀开帘子，慢慢地踏上楼梯。
脚下是生锈的铁板，旁边是松垮的扶手。
前方左转是一条悠长的通道，两侧是施工用的金属围挡，他沿着走廊前行，仔细地探寻着。
「有声音？」
里昂很快发现，前方角落的一扇铁栅栏门里，传来了机械运转声，还有一阵怪异的呻吟。
他快走了几步，持稳弯刀，最好战斗准备。
栅栏门近在咫尺，他侧身靠近过来，探望进去。
「哦哦……啊……呃……啊哈……哦……哇啊……呀……」
只见昏暗狭窄的空屋内，一名近乎赤
的陌生男，正骑坐着一台怪异的机器。
那似乎是一条板凳，中间却穿着孔，一根金属杆连接着某种柱形物，正
在男的
门里，不断做着上下往复运动！男的
硬挺勃起，小腹和地面都积蓄着白花花的
体。
他戴着黑色套，看不出表，但应该是很销魂吧。
而且他压根没注意到里昂的窥探，正完全沉浸在快感当中！里昂睁大眼睛，即使久经磨炼的他，也不禁愣神。
「哦哦……啊……要了……又要了……哇……好爽……哦……」
所以那是一台炮机，凭借电池或柴油运转，用柱形物充分抽着男的门。
里昂的视角看不清细节，他也不打算看清楚，只是这家伙挡在了自己的前进路线上，要不要动手呢？里昂犹豫片刻，到底放下了手枪，并拔腿飞奔。
栅栏内的村民果真没注意到他，否则都是同一条路，他早该追击路易斯·塞拉了。
恰好他还迎来高了，里昂刚跑过去，便听到身后传来亢奋的呻吟！「我怎么这么倒霉！」
里昂放慢步伐，禁不住地咋舌。
自他进村以来，这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类似形了，回想起这一路的种种遭遇，他内心积郁无比，更由衷地为总统的儿，以及她的家庭教师感到担心。
突然，脖颈间一阵刺痛。
「怎……怎么搞的？」
里昂持稳弯刀，赶紧去摸脖颈。
在无意间解救了路易斯·塞拉后，他的确被一名彪形大汉发现，并被砸昏了过去。
但在彻底昏迷之前，他依稀还有意识。
那个大汉对他做了些什么，似乎是念叨了一句「恩赐」，并为他注了某种东西。
苏醒之后，便是自救脱逃，里昂还没空仔细回忆。
他现在摸向脖颈，果真碰到了一个很粗的针眼。
伤基本已经愈合了，至少没有出血。
但他到底被动了什么手脚？总而言之，这似乎是一间废弃工厂。
地下区域应该是库房区，却被村民们改造成了监狱，到处是隔间和栅栏门。
但除了他自己之外，似乎没碰到其他的犯。
只有那个使用炮机的变态村民，但那也不是囚犯。
再就是前方的大型隔间内，传来一阵阵高低起伏的呻吟。
里昂的表怪异，他不想靠近，但这是走出工厂的唯一道路。
寂静的地下监狱里，暗红色的灯光，使得氛围幽暗、怪异，远远飘来的欲呻吟，更叫心悸无比。
但这的确就是村庄内的常态，里昂沿着走廊前行，很快便来到了大型隔间前。
只见囚室中央，一名陌生的村民，被铁链悬挂在了半空，并且两腿分开。
一台炮机放在她的下面，金属杆连接着粗壮柱形物，正在她的
道里，不断抽送着。
浑身赤，并印满了通红的鞭痕，尤其是那两颗丰硕的
房，更是红彤彤的一片。
囚室里有两名男村民，正前后夹击另一位，他们的速度不快，却呼哧呼哧的，发出野兽般的哼声。
那名趴在地上，嘴里含着同伴的，也在用力地哼着，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在凭借呻吟发泄。
没有发现里昂，他小心地快速通过。
穿过库房区，便是抵达地面的楼梯。
地面的生锈铁板有些鼓包，脚步踩上去后，会砰砰作响。
楼梯也是吱嘎作响，墙壁斑驳褪色。
转向平台的墙上倒是挂着一副像，看得出经常被擦拭，那似乎是一位面色苍白的中年男模样。
里昂踏上楼梯后，便能看到窗户了。
外面夜色初降，远远能听到某种广播声。
他朝窗外眺望了一番，发现了一座断崖，以及
旧的木屋。
他就是在那里发现的路易斯·塞拉，并被打昏过去，原来离这间工厂只有几百米距离。
「喂，刚才那个家伙，居然跑掉了。」
就在这时，拐角处响起一句说话声。
「可惜我们追不上了，但他的同伙还在，这次一定要给看牢了。」
紧接着另一说道，「最近这几天，正是村里最热闹的时候，也难怪会吸引很多外乡。哼哼，但他们都别想逃出去……」
里昂发现了一个房间，透过栏杆望去，里面的桌子竟摆着他的随身设备。
包括跟上级联络的卫星电话，一柄ＳＧ－０９Ｒ手枪，还有他珍藏多年的格斗匕首。
屋里有一名村民守卫，门外还有一名巡逻员，他们都穿着皮靴、皮裤和皮夹克，并戴着黑色罩，手持凶器。
「那个逃跑的家伙，也走不了多远，我们会把他抓住的……呜！」
巡逻村民话音未落，里昂猛地从角落窜出，一刀割喉！「什、什么声音？！」
屋内村民听到异响，拎起砍刀，就要冲出房间。
但里昂的速度更快，一个箭步冲到门，右腿侧踢横扫。
村民的脖颈被命中，整个身体摔到墙壁上，浑身绵软地瘫倒下来，脖子也歪曲走形了。
「谢谢帮我保管装备，尽管我也没带来多少，但都至关重要啊。『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里昂冷笑着说，同时认真观察房间，确认没有潜藏机关，但还是小新谨慎。
他快速走到桌前，确认手枪弹夹满弹，匕首也揣到腰部。
最后他拿起卫星电话，确认将音量调至最低，然后接通联络。
「里昂，你终于回复了！」
电话里响起一个惊怒的声，「为什么会失联这么久？艾什莉和薇拉的况怎么样了？我这里调用卫星显示，整个村庄都沸腾起来了！不是说好的秘密潜吗？」
「真抱歉啊，哈妮根，但我也很无奈呢，刚进村就遭到袭击。」
里昂有枪在手，胆子大了不少，推门走出房间，「那两名送我进村的当地警员，全都被害了。一个被砍死在地下室，另一个直接被架到了火刑柱上。而且这帮村民绝对脑子有病！我不是指
虐成，而是他们好像都陷了一种……」
「极度的饥渴状态？」
哈妮根在电话里说道：「我也通过卫星看到了，村里到处都有
派对，而且这里的电磁信号紊，不光是电话会受到影响，卫星接收图像的能力也会被扰。我们的沟通时间有限，这里就先说了，艾什莉·格拉汉姆和薇拉·凯塞科应该位于村内教堂。」
事实上，当她说到最后几个词时，雪花音就很明显了。
「教堂，明白。」
里昂沉声说道：「所以这座村庄，应该是遭到生化武器袭击了，村民遭受感染，我的指令是……」
「凡有必要，尽可杀戮。」
哈妮根叹道：「但肯定以救援绑架目标作为首要任务。」
「明白！」＊＊＊＊＊＊＊＊＊里昂推门走出工厂。
夜色已，繁星挂满苍穹，湿闷热的空气，散发着腥臭的气味。
一栋栋房屋零散分布着，皆是腐朽气的木屋。
村内看不到灯光，更安静极了，唯有远处传来听不清的广播。
不对，还有一阵清脆的、很有节奏的踢踏声。
里昂摸了摸裤腰，除了弹夹内的９颗子弹，他没有更多弹药了。
异响来得近了，火光照亮地面，也使得里昂的神色惊疑。
那竟是一名踩高跷的。
她赤熊膛，腰部系着黑纱长裙，戴着一副白色面具，并手持火炬，踩着两米高的木跷。
她的步伐相当稳健，完全不像是杂技新手。
「之前闯进来时，还没见过这种。」
里昂感到纳闷，但没有妄动。
这居高临下，巡视视野很好，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哨。
一旦他被发先，这只需吹响哨，便能唤来大量村民。
击败很容易，但没有必要，且徒增风险，里昂选择潜行。
果不其然，这条村庄的主路上，有着许多村民巡逻。
男们戴着面罩，穿着皮裤和夹克，持着火炬，拎着弯刀，既像是普通巡逻，又像是在寻找什么。
大概都是先一步逃跑的路易斯·塞拉惹的祸，里昂内新郁闷，更愈发好奇那家伙的来历了。
这里是工厂附近的住宅区，根据里昂行动前获得的卫星地图，应该是位于村庄西侧。
他的目的地教堂，则是位于村庄的东侧，需要穿过进村时的那座广场。
道路前方被三名守卫堵住了，火光朝向自已，不适合硬闯。
里昂推门走进旁边的民宅。
迎面便是一
腐败腥臭的气味。
昏暗败的房间里，墙壁上挂着一副肖像，仍是那面色苍白的中年男。
左侧应该是卧室，里面传来咿咿呀呀的呻吟，还有男的哼哧喘息，床榻吱嘎作响。
里昂只需翻过厨房窗户，便能越到民宅另一侧。
他感到脚下黏煳煳的，抬起鞋子，果然是一坨半凝固的膏状。
卧室用的门帘遮掩，能隐约看到两男一的体，更有异常浓郁的腥臭味，彷佛蒸汽般浓郁，不断从屋里飘出。
「首先假设，村民受到的不明感染，不但能使他们饥渴，还能大幅度提高能力？」
里昂准备翻过窗户。
其实若非任务要紧，他还蛮想留下来看看。
他轻松翻越到民宅另一侧。
这里挨着山坡，能很快抵达广场，并避开几乎所有。
里昂爬山很慢，但每一步都走得稳当，并尽量匍匐身体。
山坡不算很高，倘若斜下方的巡逻村民举着火炬抬，还是能发先他的。
里昂居高临下，看到了之前没能发先的全景。
夜里的村庄，每一条道路都能看到火炬，以及巡逻的村民。
但更多的还是一群媾的男男。
他们三两成群，待在各栋民宅的角落间，直接就在户外野合。
里昂看到的就有这些，那么房子里又能有多少？「所以这种感染状态，究竟持续多久了？」
「还以为我刚进村时看到的聚会，就已经够夸张了。」
「无时无刻都想做
吗？」
所幸路易斯·塞拉的逃脱，只惊动了工厂附近的村民。
里昂来到村庄南端的小广场，这里已经去楼空，只剩下广场中央的火刑柱上，那名当地警员烧焦的尸体。
但他依稀还能辨别到群的痕迹。
那群疯魔的村民感受着烧烤的热
，在空地间肆意欢愉，场景怪异可怖，宛如间地狱。
之前里昂进村时，就是在这片广场，跟村民们
发了激烈冲突，最后朝村庄西侧逃窜。
如今他要向东行，就要重新寻找路径。
但应该是之前战斗时，抛掷的手雷炸所致，几条通道被断壁残垣堵住了。
里昂寻觅后发现，广场东边的礼拜堂，应该能帮他穿过去。
他持稳手枪，缓缓推开礼拜堂的门。
「好臭！」
迎面一腥臭气味，里昂赶紧掩住鼻，还是差点吐了。
只见礼拜堂内湿气浓重，更有疑似冰在地面飘，腐朽的木质地板，以及一排排长椅，均被这白雾笼罩着。
「应该是我想多了才对，但这飘的雾气……总不能真的是……」
里昂进屋关门，打开手电筒照明，并稳步前行。
他惊讶地看到，布道台上摆放的竟不是耶稣受难像，而是一个奇怪的形，通体由灰质玉石似的材质构成，竟同时兼具男特征。
包括凸起的房
廓，胯部的粗长生殖器，都刻画得惟妙惟肖。
「至少可以判断，确实是邪教了。」
里昂虽然好奇，但实在不愿逗留。
那飘在地面的白雾，还有那典型的石楠花气味，不断刺激着他的敏感神经。
他很快找到旁门，推开之后，果然看到一条新的小径！「喂，外乡！」
「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这个方向……难道是要夺走我们的神？不可饶恕！」
偏巧门外站着几名村民，看到里昂出现，惊怒地拔出武器。
里昂咋舌拔刀，正要做出抵抗，却见小径旁的一名熊高跷郎，果真拿起悬挂的哨，并将它吹响了！下一秒，远方便响起第二道哨音！「还真是烽火台啊！」
里昂大惊，迅速袭向一名村民，鞭腿横扫，接着匕首割喉。
趁余下同伙惊恐之际，他侧身越过对方，朝着前方狂奔。
夜色笼罩之下，能看到一片茂密的玉米地，以及一盏盏闪烁的火炬。
教堂应该就在半山坡上，但哨音已经传开，他再次捅了马蜂窝！「敌侵了！」
突然间，路旁木杆上的一个广播喇叭响了起来。
「忠诚的教徒们，快将侵者拿下！」
「历经多年寻觅，我们已经找到了神，那是助我们荣登极乐，前往色孽神国的天选之！但邪魔会阻止我们，并派来他的走狗！这是极乐之神对我们的最后考验！」
「全员出动，寻找侵的外来者，将他们带到我的面前！」
「即使是迷途的羔羊，也有必要拯救，因为整个世界，最终都将加我们。愿生育神多多繁殖，愿普拉卡席卷天下，色孽之神至高无上，迷魂乐土即将开启！」
这是一个癫狂的声音，通过不明所以的呐喊，使田间村民瞬间变得狂燥。
里昂飞快跑进玉米田，心里想着那些发言内容，同时小心躲避追捕的村民。
所幸玉米梗生长极高，他就算正常站立也能被遮掩住，村民们等闲是找不到他的。
「看来这个广播者，应该是一个宗教子。」
「艾什莉·格拉汉姆，以及……薇拉，肯定就在教堂里。」
「现在他们到处寻找我，反而导致教堂内部空虚，是大好时机！」
里昂平安穿过玉米田，迎面就是教堂所在的山坡，但因为刚刚的警报，大部分的驻守村民都离开了。
只剩下山坡上的墓地区里，还有少量村民停留。
为了安全起见，里昂将他们全部割喉，这才缓缓推开教堂外紧闭的高耸铁门。
「哈妮根，我来到教堂了。」
「哈妮根？能收到吗？」
「哈妮根，收到请回复。」
卫星电话无法接通，只剩下刺耳的雪花音。
里昂内心惊疑，回想起哈妮根不久前的报告，难道这村庄居然有卫星信号扰设施？否则好端端的一款军用设备，怎么就失灵了呢？望向天空，群星璀璨。
夜黑风高之际，教堂所在的山坡寂静极了，只能听到乌鸦的刺耳鸣叫。
山下的玉米田距离遥远，但仍能看到一簇簇摇曳的火光，以及若即若离的广播声。
回首过来，则是一座两层高的哥特式教堂建筑。
里昂扪心自问，倘若他是这起绑架的始作俑者，那么安置俘虏的合适场所，大概也就是这栋教堂了。
尽管他位于山坡之上，远眺过去，居然还看到了一座中世纪城堡的身影。
「艾什莉，还有薇拉……等着我！」
里昂推开教堂的门，里面空的环境，同之前的礼拜堂相似，但规模更加宏伟。
前方的布道台后面，是一片琉璃般致的五彩玻璃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