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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之殇 第一部 第5章 父子同乐晓隐情(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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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他这可是为自己母亲出气的,一想到母亲在这一年来没有的美妙陪伴,不能做一个幸福快乐的,他就一阵阵地隐隐作痛。

四下无,高速上也很是僻静,偶有一两辆车从旁边呼啸而过,也是来去匆匆,外面的根本不会知道车里的异常,更不会知道里面的些什么。

他把车停在了路边。

回过,他打开车里的小黄灯,开始细细打量起面前这个来。

不得不说,好看的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眼前都是叫垂青,和想多看上几眼的,现在的柳忆蓉正是如此,宋平看见,由于喝了酒,使她原本白净无暇的脸蛋上修饰上了一层色的红晕,吹弹可的肌肤好像水蜜桃一样鲜而光泽,她现在是半靠在车窗上的,上身微蜷,随着轻轻而均匀的呼吸,她丰满的上身也跟着起起伏伏,而最引注目,也是最惹热血沸腾的是,还是她高高的胸。

子真大。

宋平的父母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化,所以家教很严,再加上他自己也是刚刚从象牙塔里走出来的大学生,平时说话也是斯斯文文的,脏话粗话根本在他嘴里听不见,可以说,从小到大,他就是标标准准的好孩子,言行端正,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说,没听说过,他听见自己把妈压在身下,从中说出的“子、我”。这样的词汇,他也在让母亲快乐的时候,在妈妈几度高中,从她嘴里蹦出的“大吧,我要我儿子的硬”。这样颠覆格的言语,所以,他认为,欢之中说出这样的话并不龌龊,是可以了解的,因为,这是的本使然。

更何况,他把那些肮脏的话用在眼前这个身上,更有一种在践踏她的复仇快感,而且,是凌驾于她老师这个崇高身份之上的快感。

“美丽高贵的老师,现在就让我看看你的子吧”。宋平自言自语,然后就把手伸了过去,摸到了仍然毫无反应的胸前,他承认,自己现在真像是本片里那些让一看就恶心的猥琐中年男,一脸贼兮兮的笑,这完全和他阳光青年的形象严重不符,但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甚至他都想到了,等自己完她之后,就去找一个衣衫褴褛的要饭的,再趴在她雪白通透的身体上,一只脏兮兮的手摸着她白白的大子,猛烈地在她身上挺动的样子。那一定比看片,甚至比自己她更要刺激。

手掌已经覆盖上了一团软绵绵的物体,虽然还有一层衣服的阻碍,但他立刻感到身体的柔软,和触碰她胸前那一个高高山峰的舒服,宋平五指并拢,就开始慢慢地揉了起来,并且一点点地找着向里面进发的突,还好,她衣服是对襟纪纽扣的,中间有着很大的间隔,这样摸着摸着,那只手就轻而易举地钻了衣服的里面,顿时,细滑的皮让他感到舒爽无比。

如果现在不是在车里,空间狭小,他真想立刻马上飞快地掏出自己的茎,再迅速地脱了这的衣服,粗地扯下她的罩,然后就把自己硬硬的让她的子夹着,让她

这么大的子,在进去她身体里之前,不好好用生殖器享受一番,不先把一热乎乎的在那沟里,真是可惜。

宋平的手还在的衣服来流连忘返,很容易地,就一点点伸进她的罩之内,果然没让他失望,手中的团又软又滑,而且一个手掌根本覆盖不住,完全是感十足。

摸着摸着,他就感觉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在自己的身体里呼之欲出,他知道, 自己的欲已经被点燃,他想她。

可是就在宋平在“我是先把她送回家,在她的床上迷她”还是“就在车里速战速决一次”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的手机就突然响了。

妈的。

许是第一次这事,很是做贼心虚,被这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一吓,刚才还高涨的欲顿时减了大半,仍然摸着喳的那只手也不自觉停了下来。

若在以前,他可以不必理会,因为那时的他是无事一身轻,就算天王老子也管不着他,就是现在有个就勒令他二十四小时都要开机,时刻都要处在上前线备战的状态,随叫随到,不得有误,那个虽然不是天王老子,可是,那的的确确是他的老子。

唉。那句“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真是不错,现在的他真是身不由己。

本着“给家当一天差就得站好一天岗”的敬业原则,他用着另外一只手拿出手机一看,顿时,他就感到一阵懊恼,那是煮熟的鸭子都能说一声拜拜的懊恼。

来电话的,就是让他不得不听话的领导,他的老子。

“还没走远吧?回来接我一趟”。完全是一贯领导的做派,一点都不给对方说不行的余地。

恋恋不舍地抽出还摸着子的那只手,又帮柳忆蓉整了整凌的衣服,宋平强制压住了自己的欲火,发动了车子,原路返回。

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当一件东西明知道不是你的,或者与其失之臂,但一转眼,那件东西就大步流星向你走来,大大方方地投你的怀抱,那是一种怎样的狂喜感觉?

现在,全身一件一丝不挂,一根大茎高高挺立着的宋平就是有这样的狂喜,那绝对是中了五百万外加升云端两样都有的心满意足,前者是物质上的,而后者是神的。

只是,在这前提之下,你得绝对要做好思想准备,否则非得把你砸个晕转向不可。

显然,宋平就是还有点晕乎乎的,他呆呆地看着床上的一男一,那个的已经全身赤了,她还是处在昏迷状态,事不省,真是白啊,除了两个晕和是淡色的以外,全身尽是一片雪白,仿佛泛着细腻而炫目的光芒。

而她的双腿之间又是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柳忆蓉的毛也真是多,长而密的毛完全覆盖在上,仿佛是一层天然的屏障,可以想象,如果是一个毛小子第一次她,说不定会完全找不到她的眼在哪儿。

而此时此刻,正光着膀子,完全以做的姿态趴在的身上,嘴里含着一个,另一只手也在没命地抓着揉着的子的那个中年男,就是他的父亲。

万万的想不到,他的父亲竟然是如此大度,竟然让自己观看他和的全过程,毫无保留。

就在刚才,待他们父子把连拉带拽送回她家卧室,宋平还在心里万分遗憾,以为今天彻彻底底和这个没戏,还搭上了自己一瓶高级迷药的时候,他就看见自己的父亲突然上了床,整个身体都趴在柳忆蓉的身上,伸过,就开始热烈地吻着她,从脸蛋,到嘴唇,再至脖子,与此同时,宋畅翔地大手更是忙乎不停,那双手毫无规律地在一动不动的丰满身体上摸索着,同时急切地脱着的衣服,很快地,蓝色连衣裙,裤子,罩、色内裤,就一件件没有商量地脱离柳忆蓉的身上。

一具中年的身体就没有遮拦地呈现在父子俩的眼前。

父母之所以是父母,让子的敬畏甚至畏惧,是因为他们在儿面前永远是稳重的,永远以自己端正的一言一行为儿起到表率作用,以身作则,父母教会了我们为处世,教会了待接物,他们是永远要用正确的标准要求我们,做个好

即便平时父亲就是个老顽童,嘻嘻哈哈,跟自己没个正经,但就这样当着自己的面,去跟一个颠鸾倒凤,在床上进行的亲密接触,宋平在心里还是不明所以,有着很大的不舒服和不能接受,也颇为厌恶,因为自己毕竟是他儿子,就算一个儿子偶然看见父母在做也会感到很尴尬的,那还是他两个最亲最地在床上呢,更何况现在,这个全身赤还是他刚刚认识的。

由此可见,我们的宋平同学还是本分而保守的,虽然心里有着一点点小邪念,但是好的本质并没有改变。

再有令他还不懂的是,自己的父亲在柳忆蓉的身上摸了大半天,她那两个大大的子也被蹂躏得差不多了,变得红诱,而父亲竟然还没有脱了内裤,亮出,与这个实施最后一步,进去里,与她做

反倒是他,虽然心里是极大的排斥,但生理上受到的大大的刺激让他实在难忍,同时也舍不得让一幕春光从眼前留走,在看着自己父亲将变成赤的大白羊之后,他搁在内裤里的早已不安分了,挺胸昂首,嗷嗷叫唤地要和外面的世界打打招呼,于是他飞快地把自己脱个光,挺着一根又大又硬的就站在床边,看着自己还穿着一条内裤的父亲在床上玩

多么靡而又不切实际的一幕。但它的的确确就发生在他的眼前。

“儿子……你来吧,爸今天就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终于,宋畅翔从老同学的体上爬起来,他没回,只是声音低低地对身后的儿子说,可能他也觉得羞愧吧?

他哪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几天前就已经反客为主了,替代了他的位置,由他最的妻子完成了这一项伟大的使命,让他们的大儿子蜕变成了男

宋平虽然不明白都到这时候了,父亲为什么还不提枪上马,将进去,与这个高贵的快快活活地一次,而却不声不响地就下来了,至始至终都没脱内裤,但是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因为他的生理上不允许,看着那具雪白香艳的体,和那两个硕大丰满的子就在眼前,近在咫尺,宋平的手早就放在自己粗硬的茎上了,开始不自觉地套弄起来,若不是他长期和妈在一起玩床上游戏,再加上前几天他真真正正地和自己的母亲疯狂了一夜,锻炼出了不错的定力,那么现在,他的早就在他完全陌生的床上了。

宋平思维是停滞的,可他的身体却是异常敏捷的,他将整个顿时都压在了的身体上,马上,一种热乎乎、软乎乎的全身的触感就从他胸前每一片肌肤传来,上到发根,下至顶端,舒服无比。

他很怕父亲反悔,毕竟这是在当着父亲的面前,与自己的母亲同龄在做,是自己的长辈,所以他一只手先抓揉着柳忆蓉的一个大子,另外一只手则快速伸到胯间吗,抓住自己已经上翘的大吧,让找到了这,一通顶之后,终于停在了那两片肥肥的唇上了,之后,他呼吸了一下,就将腰部一送,只听滋的一声,那是皮之间最直接的摩擦,那也是两个,男之间的器最直接的融。

他进去了。完全陷进了一个又温又紧的里。

放进道里,他先是一愣,以前他听说,只有频繁的道会逐渐变得松弛,不言而喻,进进出出多了可不就被撑大了嘛,可是一辈子只有一个男,她的道就会很紧窄,男茎进去了就会立即将其紧紧包裹,让男感到无比舒服,这就是男为什么都愿意小姑娘和处的原因。之前她的母亲的道就是如此,即便母亲几度高,从子宫出大量水,她的还是紧紧夹着自己儿子的,现在,让宋平欣喜的是,自己身下的那个竟然会和母亲的一样,进去了竟然一样的舒坦感觉,又紧密又柔软。一点也不松松垮垮。

难道……自己错怪她了?其实她也是个好,根本就没有跟父亲有染?可是,父亲又为什么不顾自己在场,就和她大秀床戏?

一系列纷繁复杂的问题让正在与这个的宋平无暇思考,他决定先都放一边,先将自己的的体内,先舒服一次再说。

于是,他一只手伸到了柳忆蓉的背后,让她整个身体都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抱着她,自己胸膛,全部都在感受着那两个温暖细滑的大子的柔软,一边享受着,他就开始抽动起来了下体,让硬硬的眼里长驱直,她的着也很舒服,周围都是软软的每一次的进出都是温温柔柔的摩擦,大大刺激着上面的敏感神经,就像按摩。

尽管柳忆蓉的眼又紧又滑,搁在里面全然是一种对自己生殖器的犒劳,但是数十个回合下来,宋平就发觉美中不足了,远不如与自己母亲做那一夜的刺激和畅快,因为没有互动,只有自己卖力地挺动着腰部,身下的不喊不叫,勉强说的上舒服的就只有随着自己的动作,她那两个不停摇摇晃晃的子,给胸前带来的绵软的摩擦。

无论是在做中,不停地上挺着,迎合男,还是在即将抵达高的高声叫喊,都是给男一种大大的神享受,显然,现在两种都没能满足我们卖力在身上耕耘的宋平同学,几分钟后,他就把大地埋进柳忆蓉的子宫里,之后就让其在的身体里猛然跳动几下,了。

后的舒畅,使宋平的整个身体都趴在体上,气喘吁吁,同时,嘴唇慢慢地移到柳忆蓉的峰上面,将还是色的含了进去,吃着喳,这是他之后的习惯,以前,被他压在身下的林冰梦老是摸着他的脑袋,笑着说自己吃喳的样子真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慢慢地,他就感觉自己的茎正一点点滑出湿润润的道,完全软了。

而享受完的他,这才想起,这间卧室原来还有一个。他耷拉软绵绵,上面还粘着白乎乎的体的,快速坐起,竟然慌地拿过被子,盖住自己。其实都到现在了,事都办完了,他这不多余吗?还装模作样个什么劲儿?

“爸……”他低低地叫了父亲一声,一点儿底气都没有。、宋畅翔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翻身又上了床,拿过东西轻轻地为老同学擦拭着黏糊糊的,抚着蓬蓬的毛,擦毕,他躺回柳忆蓉的身边,伸手把她光光的身体揽怀里,手开始抚摸着她的房,慢慢揉着。

好长时间的沉寂。

“老同学,现在世界末都过去了,我也终于跟你睡在一起了,让你光着身子躺在我身边了,即便……我现在没能力要你,但我让我儿子进去了你的身体,这一辈子,也是值了”。宋畅翔终于开,在柳忆蓉耳边轻轻地说,声音中透着前所未有的满足,然后他抬起,看着儿子,“你也躺下吧,可以随便摸她”。

听父亲这么说,宋平也乖乖躺回床上,现在,那张大床上的三个真像是一家三,幸福的被丈夫和儿子腻在一起,全家享受着天伦之乐。

只不过,现在道里残存着一个陌生而年轻的男,证明着她刚刚经历了一切的遭遇,她在不知不觉中就与男了。

接下来,在父子俩各自摸着一边一个的大子,享受着她绵软而丰满的身体时,宋平终于在父亲的中得知了原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来,宋畅翔在学生时代到现在已知天命,在心里一直没放下一个,那不是因为,也不是因为恨,而是有着慕和不甘融的感,由于小时候自己长相不好,个还没有一般的生高,经常在学校被取笑为“小土豆”,受欺负,而有一次,他又被几个欺行霸市的小混混推进了臭水沟里了,浑身恶臭的他看着那些嘻嘻哈哈走了,而他正为自己却一点反击能力都没有而懊恼不已时,身穿一袭白裙的柳忆蓉就飘然而至他的身边,她拿出净净的手绢给他擦嘴,擦手,几乎一点也不嫌他脏,甚至有几点污水蹭到了她的裙子,她也是无所谓笑笑,说没关系,回家洗洗就好了,那一刻,在他眼里,面前的白裙少和她无瑕的笑容是那样的美好而纯洁,简直犹如天使。

长话短说,就那样过了初中三年,三年之中,宋畅翔的身高虽然没有什么起色,但他的学习成就却一直是名列前茅,格也大为转变,变得开朗而勇敢,了不少朋友,而所有都不知道,他仿佛一夜之间的脱变是为了什么,直到有一天,这个原因才得以真相大白,因为他觉得有着聪明的脑,和极大的号召力,这些资本,给她足够的勇气,使他向一直在内心慕的孩表白了。

可是之前都很亲和的孩在听见他的肺腑之言后,先是一愣,然后拿眼上下在依然矮小的他扫了一番,摆出一副遇见癞蛤蟆的厌恶神,一改往的笑颜,轻蔑而居高临下地对他说,“拿我的关怀当呢?告诉你,我对你好完全是可怜你。想让我和你睡觉,除非是世界末。为了拯救类的存亡,我还可以考虑献身”。

多么决绝的话,不留面。

然而,就是因为这一句话,却让感受挫的宋畅翔更加奋发图强,从一个穷小子没没夜的刻苦学习,刚刚大学毕业的他就考上了公务员,拿到了一个吃穿不愁的铁饭碗,之后就是一步一个脚印,平步青云地往上爬,到现在终于坐到了副市长的位置,娶了同样名声鹊起的美律师,家庭和睦而美满。

而那时高傲而且孤芳自赏的白天鹅,初中毕业就成了一名普普通通的老师,和一个普普通通的男结了婚,可是却有一个不普普通通的孩子,牵绊终生。

那句看不起他的话,是他一辈子前进的动力,也是他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心结,一直带着不甘和愤慨,所以,刚才看见酒醉不醒的她,他仿佛又找回了年少时的热血和冲动,也为了却一辈子的憾事,权衡再三,还是决定扒光她的衣服,看看她真真正正的体。让儿子替自己狠狠地她一回。

他知道,他们都是中年,有事业,有家庭,即便知道自己被迷,也大有可能的不会张扬,不会不顾及自己的脸面,和旁的指指点点。

“爸……”手依然摸着细滑的子,让她的右边的房变化着各种形状,不知不觉,年轻旺盛的宋平又感到下体一阵发胀,他知道自己又想做那事了,刚才是一时冲动,故而不管不顾,但是现在理站在父子俩的面前,他无论如何都不好意思说出,还有,他有一个问题也憋着不好意思问父亲,就是竟然他自己把这份欲都积压半辈子了,那他自己为什么不近水楼台先得月,第一个上了她?而非要让他的儿子代替自己达成心愿?

不明白。

知子莫若父,宋畅翔几乎早就想到了儿子会问这个问题,而又羞于问出,但他并没有开回答儿子,他只是拿开摸着另一个子的手,来到腰间,往下一退,他这才脱下自己的内裤。

宋平顿时瞪大了双眼,呆呆地看着父亲的下体,好长时间都不知道在没在呼吸。

他看见,父亲的男象征犹如一条没有生命力的蛇,任凭外界有着再大再多的诱惑,父亲的那根软塌塌的都毫无反应,死了一样耷拉着脑袋。

“爸……你怎么了?咋会这样?”即便他刚刚打了一炮,现在自己的茎又硬了起来,可是这么长时间,从摸着体,摸着这么大的子,如此感,就算是一个清欢寡欲的得道高僧在生理上也会有反应的,那根本就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行为,就像他自己,明知道在父亲面前硬着是非常可耻的行为,但他还是管不住。

而这只能说明,父亲病了,而且很严重。

一瞬间,所有的问题都好像一下子迎刃而解,原来父亲并没有丝毫对不起母亲,一年没有疼和满足她,不碰她,不是因为不想和母亲做,而是实在力不从心。还有,为什么刚才做那种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的,而他非要让自己的儿子全权代劳。

“儿子。现在……现在爸已经没有做男的资本了,爸的那方面完全丧失了,你还记得去年,爸在云南出差好几个月吗?其实,唉。还是别提了”。宋畅翔面色痛苦地闭上眼睛,说出了儿子的猜测,并且完全证实了。

“爸,那你这样,我妈一点都不知道吗?”宋平伸出手,想去摸摸父亲好像瞬间被愁苦折磨得苍老的脸,去把他安慰,可他忍住了,因为他知道,男摊上这种事不是让去同,去可怜他,而是漠视,就当做一切还是正常,仍然去把他当个正常男去看待和对待。

他也能真难相信,天天同床共枕,一个被窝睡觉的两子,母亲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出自己丈夫的变化,那玩意一点都硬不起来了。

“这也是我最对不起你妈的地方,更是爸的自私,爸舍不得你妈,所以就一直瞒着她,我害怕,她要是知道在自己丈夫身上没希望了,你妈……你妈就会耐不住煎熬,毕竟这是生理上的饥渴,没几个能够控制住的,我我的。所以不想让谁占有她,更不想失去她,和她离婚,而你妈,也真是好,我们每次做……做那事都是我让她完全动了,她才会摸我的那个。否则一般她都是被动的,所以我才有十足的把握,让她天天睡在我身边,爸真是对不起你妈。但爸也是真的她”。宋平看见,两行眼泪从父亲闭着的眼睛里缓缓流出,那一定是他对自己妻子的愧疚之意,以及的不舍之

原来,自己的父母竟是这么相。一个为了着对方就一直隐瞒着自己的病,而另一个同样因为自己的,宁愿夜夜煎熬。他们都没有任何对不起彼此,只是因为,太彼此。

“儿子,刚才爸看着你和做那事,爸感觉很好。医生说,爸这病也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好像还有可能治好,但是你知道,爸现在的官位,还有爸害怕你妈知道,就一直没动身,再说爸也实在不忍心看着你妈不能做一个快乐的,所以……等你妈这次回家,你就像刚才那样,代替爸好好你妈一次好吗?爸知道,这不是说的话,但是你是我们生的,咱们是一家,你去跟你妈做一次,那就好像是爸在你妈一样,你懂吗?”宋副市长的手又开始摸着柳忆蓉的大子,他很理智地说,字字清晰。

宋平的全身猛然抖了一下,他顿时又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地看了看面前沉着稳重的男,父亲竟然……竟然要他和母亲做。可是下一秒他就放松了,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想的果然真真的一样,咱们是一家

“好。爸我答应你,一定会让我妈快乐的,让咱家幸福的”。他重重点着,颇有先斩后奏的意味,而其中真正的缘由恐怕只有他知道,当然,还有另一个当事,他的母亲。

在兴奋和卸下对不起父亲的包袱的当中,宋平一翻身,又将进柳忆蓉的道里,这一次与她做,完全是为了发泄自身难忍的欲火,不为其他。

爸,你放心,我不但要让我妈快乐,而且,我还要让你这个曾经瞧不起的老同学也心甘愿地和我做。让她自甘堕落,自己在床上变得发骚。给你出气,看着那两个子不断抖动,宋平愈发用力地抽,同时在心里说,就似对他最最敬的父亲的一份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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