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萍知道宋满堂当初是被陈中原的手下打伤的。
「我告诉你吧!宋满堂那次废了一条腿,门牙也被打没了!还没出院革委会就解散了,他只好老家了!这两天我去煤城办事,无意中看到一个老在捡
烂还是个瘸子!我觉得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宋满堂!真是世事无常当年保皇派三巨
的宋满堂居然在煤城捡
烂!」
陈中原一脸的幸灾乐祸。
邱玉芬看到母亲听到这里身体抖了一下。
「我第二天想去看看他,没想到宋满堂居然在一间房子里上吊自杀了!哎!听说连一个收尸的
都没有……」
陈中原假惺惺的叹了一气。
「是你杀了他?」
许萍低说了一句。
「妹啊!你没看到不要说!不过潘月生的死倒是出自我的手笔……」
陈中原一脸的得意。
「他不是酒后掉到河里淹死的吗?」
许萍猛的抬看着陈中原。
「我最早怀疑妹你与他们有染就是听说他们经常在你家过夜,尽管他们留在你家的理由还说的过去!那天又有跟我说潘月生来你家给村民上课!」
「我就悄悄了堵在你们村,都十二点了潘月生才骑在自行车晃晃悠悠出来。我躲在桥
上趁他过桥的时候,一脚把他踢到了河里。没想到他居然淹死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后来县里来了法医一检查,发现他喝了不少酒。当时就认定潘月生是酒后失足落水……哎!想那潘月生倚马千言智比天高,没想到居然死的这么窝囊……」
陈中原那假惺惺的叹息更加显得毒狠辣。
「他就是一个文弱书生空有满腹经纶,哪是你的对手……」
许萍的脸上泛起一丝没落。
「瞧我妹这话说的酸溜溜的……看来你对他们还真有感!别扯远了!第二个
你的是谁?」
陈中原皮笑不笑的拍拍桌子。
「……就是潘月生……那天我和宋满堂在他宿舍里……忘记了
上门……潘月生就推门进来了……事
也就发生了……最后一个
我的是庞子山……地点也是在宋满堂的宿舍里……」
「……那天晚上我和宋满堂潘月生他们一起……宋满堂说想玩一点新鲜的……就用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然后让我躺在床上……他和潘月生一边一个吃我的
子……这时我的双腿突然被掰开,紧接着一根硬邦邦的大
一下
进了我的
里……我忙拽开蒙眼的黑布……看到庞子山已经压到了我身上……」
许萍脆把第一次和庞子山
的经过也说了出来,反正到了现在也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听说庞子山有个外号叫九寸半,也有叫他擀面杖,他的
真的有那么长那么粗吗?」
陈中原突然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兴趣。
「没有那么邪乎!不过庞子山的确实很大……」
许萍既然豁了出去说话也流利了不少,不像以前那么支支吾吾了。
「比我的如何?」
陈中原在潜意识里非常关心这个问题。
「好像稍微比你大一点!」
许萍的答非常脆「嗯……」
陈中原叹了一气。
看到陈中原有些失落样子,许萍的心突然好受了一下。
藏在洋火箱里面的邱玉芬也听出了母亲语气的变化,不知为何一直悬起来的心放了下来。
「二婶子!庞子山冷不丁了你的
,当时你有什么反应?」陈启伦的指腹压在了许萍的
蒂上。
「……我想挣扎……可被他们压得死死的……庞子山的又非常粗大……把我的
塞得满满的……只要一用力整个肚子都疼……潘月生这时在我耳边不停的说着革命道理……他说既然投身革命就要忘记自我……无论有什么困难都要勇敢面对……大家一起
也是革命需要……就是锻炼我们的革命意志……为了迎接更大的挑战做准备……」
「……潘月生还说那些革命先烈……在条件艰苦卓绝的战火年代……也都是用这种方式相互鼓励……共同进步……」
「……这时宋满堂也咬着我的不停吸啯……他一只手还揉搓我的
蒂……庞子山虽然看起来非常粗野……可
起
来却非常温柔……在他们三
手下我慢慢就平静下来……也就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挨
了……」
「没想到庞子山起
来居然粗中有细……」
陈中原点了点。
「……庞子山见我慢慢适应之后才开始发力……他不但腰力大而且速度快……的我都喘不上来气……宋满堂的木床被摇晃的吱吱响……后来床突然塌了……一开始我们还被吓了一跳……他们也都愣住了……相互看了几眼他们突然大笑起来……我不知为什么也笑了出来……随后我们将被子铺在地上……
了将近一夜……」
陈中原看到在许萍的叙述中,儿子们的都挺立了起来。陈启伟早就让王映彩骑坐在自己腿上,粗硬的
已经
进了她的
缝
处。
「妹啊!宋满堂他们平时都是怎么你的?好好跟大哥说说……」
陈中原借着挠痒痒的机会,在自己勃起的上揉了一把。
「……一开始都是在他们的宿舍里……再就是在我家里……慢慢的就发展到去外面野……比如说演出的空闲在村
的
垛里……或者高粱地和小树林里……有一次大半夜的时候……庞子山将我带到桥
里还
了两次……」
「二婶子你和他们还玩过什么花样?」
陈启伦将许萍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上。
「……他们特别高兴的时候就会一起喝两杯……让我在旁边跳舞……」
「你是怎么样跳舞的?」
陈启祥用力搓揉着许萍那对丰硕的子。
「……和给你们跳的一样……脱光衣服扭秧歌给他们看……要是哪个起了就上来
我的
……」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没想到宋满堂他们早就想到了这种玩法……我二知道这事吗?」
陈中原所说的二就是许萍的丈夫邱荣昌。
「……我们每次都很小心……再说宋满堂他们经常互相打掩护……玉芬她爸一直不知道这事……」
「宋满堂他们有没有像我们那样,当着我二的面你的
?」
「……有过……庞子山的办公室比较大……办公桌后面按了一张床……前面拉了一张布帘做隔栅……有一次他们将我藏在隔栅里面……又把玉芬她爸叫进来……他们留两个在外面跟玉芬她爸聊天……剩下的一个就在里面和我
……每隔十几分钟就声称有点累进来换
……那次他们
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算完……」
「……我在里面挨的时候紧咬着牙不敢出声……他们
时也不敢使劲……外面说话的声音我都听得一清二楚……透过布帘甚至能看到外面的
影……」
「……还有一次开大会……宋满堂将席台上面的窄木桌换成了又高又宽的八仙桌……再用一丈多宽的大红布铺在上面……将八仙桌的四面都遮挡严实……开会之前让我藏在八仙桌下面……开会的时候将下身探进桌子下面……我在里面流给他们舔吸
……」
「……那次的会开了将近三个小时……宋满堂他们个个都是长篇大论……我只好含着他们的不放……直到他们每
在我嘴里
了两次才散会……玉芬她爸当时还在下面维持会场秩序……散会后他们又说要在礼堂里商量重大事
……不准任何
靠紧……
一走
净他们就把我才八仙桌下面拽出了……又把我的被狠狠
了一
……」
「还是保皇派高级开会都有大礼堂,哪像我们都是露天会议!」
陈中原感到自己的都快要
炸了。
邱玉芬听着母亲的讲述,感到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们几个兔崽子都给我过来站好,我也给你们开开会,顺便也享受一下宋满堂他们的待遇……」
陈中原看着许萍指了指自己的。
陈启伦他们都在桌子前面站好,只有陈启伟不大愿,他的
埋在王映彩的
里,正舒服的要命。
许萍知道陈中原要什么,跪趴在桌子下面将
伸到他双腿之间,含住
舔吸起来。
「现在的革命形势并不乐观,各种牛鬼蛇神都在蠢蠢欲动!随时都想着挖会义墙角……」
感到自己的被一团湿润温柔包裹着,陈中原舒服的直翘眉毛。
木桌比较窄前面又没有什么遮挡,许萍按雪白的露在外面。因为是跪趴在地上的缘故许萍的
还微微撅起,毛茸茸的肥鼓
正对着陈启伦他们。
陈启伟首先受不了啦,直接跪在许萍身后抱着她的,抡起
一下就
进了
里。许萍没有理会自己的
缝被粗
的塞满,也没有在意随之而来的凶猛
,继续吸啯着嘴里的
。
陈中原没有阻止儿子的动作,而是继续若悬河。自己的
被许萍的牙齿轻轻刮蹭,一条小蛇在
上灵活的游走,陈中原发现在这种
况下讲话特别有感觉,他已经完全进
了状态。
陈启凯看着四在前面抱着许萍的猛
,只能将手伸到身边老婆王映彩身后,父亲讲了什么已经没有心思理会了。
当陈启凯摸到王映彩的时候,居然先碰到了另一只手。原来王映彩另一边的陈启祥也把手伸了过来,兄俩先握了一下手,各自抓着王映彩一侧
抚摸起来。
将近四十分钟的慷慨激昂,陈中原在出
的同时结束了演讲,与此同时陈启伦哥几个也都先后在许萍
里达到了高
。
「……爸……过会咱们再一次!」
陈启伟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了!今天早点休息保存好体力,明天咱们去一趟煤城!」
陈中原捡起了一旁的衣服。
「去煤城什么?」
陈启伦有些不解。
「前两天我去煤城要是打听江老四的下落,这老小子低鼻居然让我给找到了!」
陈中原所说的江老四是他一个假酒销售点的老,前段时间以为经济纠纷欠下了巨额债务,其中就有陈中原的一大笔货款。
没想到江老四居然一卷铺盖跑了,陈中原当然不会放过他。打听到江老四的落脚点之后陈中原没有打惊蛇,这准备带着儿子们去把货款要来。
「江老四现在都急红眼了!他会还钱吗?」
陈启凯非常了解其中的事。
「那可由不得他!江老四的老婆与儿可都是美
,实在不行就只有拿她们抵债了!」
陈中原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陈启伟他们只好跟着走了,毫不理会还趴在地上喘息的许萍。
许萍有些艰难的站起身出去将大门锁上,洗完澡后有稍微整理了一下桌椅。
「玉芬!他们都走了,你快下来吧!」
许萍来到大衣橱前面,看着上面的洋火箱。
「你怎么知道我在里面?」
邱玉芬小心的从上面下来,在箱子里蜷缩了这么长时间腿都麻了。
「你一开始要把这洋火箱搬来我就有些奇怪,你家这么大的地方就连一个箱子都放不下?再说我刚才无意中看到这箱子动了几下,就猜到你看你藏在里面。快去洗漱一下!今晚咱娘俩一起睡……」
许萍确实非常疲惫了,整理了一下床铺躺了上去。
邱玉芬洗漱完毕也上床了,她已经好久没有和母亲一起睡觉了。一开始母俩都没有说话,不知怎么开
。
「妈!你说得那些都是真的吗?」
邱玉芬率先开了,尽管母亲背对着自己,她知道母亲没有睡着。
「是真的!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很贱?」
许萍转过身来声音有些哽咽。
「不!我知道妈妈当时一定有苦衷……」
邱玉芬靠在了母亲怀里。
「也不是什么苦衷!我现在都不知道当时会那样做……哎!这都是命……我这辈子就对不住你爸了……」
「……妈……难得爸爸知道这事……我记得你们一直分床睡……」
邱玉芬不好说的太明白。
许萍跟陈中原说过自从邱荣昌有病之后就不一起睡觉了,可邱玉芬知道其实早在她记事的时候,父母就已经分床睡了。
「玉芬!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只有你自己,没有再要孩子吗?」
许萍没有直接答儿的问题。
「为什么?」
邱玉芬对此也觉得很奇怪,在她小时候没有实行计划生育。别家都是好几个孩子,只有自己是独苗,邱玉芬从小就希望有一个妹妹或。
「你出生不久乡里组织各村的劳力挖河道,你爸爸也去了负责赶驴车。那驴是别村的跟你爸爸不熟,在套车的时候那畜生撩蹄子踢了你爸爸一脚。真好踢在你爸爸那个地方,从那只好你爸就……」
许萍没有再说下去。
「妈!别说这些了!你跟我说说宋满堂他们的事行吗?」
邱玉芬终于明白了父母分床睡的原因,原来父亲的那里受过伤。
「其实这三个不坏!别看他们当时表面上风风光光,其实都是可怜
!可以说都是被发配到这里的……」
许萍的语气有几分叹息。
邱玉芬从母亲的神色上看出,母亲对他们竟然有一定的感。
「那就先说说宋满堂吧!他在部队的时候是文工团的文艺骨,吹拉弹唱样样都行,而且还长得一表
才。结果被一个首长的老婆相中了,你想想宋满堂当时还是一个小伙子,哪里经得起
动的投怀送抱。何况那名首长的老婆也算是个美
……」
「两好了一段时间后,被那名首长发现了!那个
倒打一耙说是宋满堂强
她……要不是那名首长怕家丑外扬,宋满堂当时就被枪毙了。只能选择转业。那名首长为了报复宋满堂,就在他档案上写了他许多坏话。以至于宋满堂在地方上四处碰壁,最后只能在一个小厂子里看大门。从此宋满堂就心
大变,自
自弃到处勾引
……」
「庞子山也是军出身而且还是战斗英雄!一次因为领导的决策失误导致行动失败,他成了替罪羊。和宋满堂一样被强制转业,因为种种原因连老婆都没找着……」
「最可怜的当属潘月生他来自大城市,读过大学在中学里当老师,而且潘月生的俄文特别好。坏就坏在他娶了一个漂亮的老婆,而且这个还很轻浮。结果他老婆跟一个当官的搞到了一起,嫌潘月生碍事就诬告他有海外关系,有叛国的嫌疑。在学校的帮助下才没用坐牢,最后被下放都咱们这里……」
「后来随着文革的进行,他们才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潘月生多次跟我讲过,他对政治不感兴趣。他还是希望做一名教师,可在当时的环境里,根本没有让他再拿教鞭的机会。那时全国都在闹革命,学生是最早起来批斗老师的……」
「宋满堂也跟我说过,他最大的兴趣就是文艺。宋满堂一直想重返舞台,表演那些他喜欢的节目。文革那时的节目他都不喜欢……」
「你还记得小时候宋满堂与潘月生偷偷在我们这里说书吗?那就是他们排解内心郁闷的一种方法……」
「关于潘月生的死我还一直很愧疚,那天他是在咱们家喝的酒!我本想让他过一夜再走,他说第二天还得进城……」
许萍看了看儿有些不好意思。
「妈妈你经常跟他们在一起,你怀过孕吗?」
邱玉芬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当时我经常喝避孕的中药,以此一直没有怀孕……」
「中药也能避孕?」
邱玉芬感到很神奇,她以前没有听说过。
「是一个老中医的独门方子,为了他庞子山还和陈中原打了一架,把陈中原的肋叉都打裂了……」
「陈中原受伤我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
「这个老中医曾经治好过庞子山的一场大病,他祖上是皇宫里面的御医。陈中原当时就想抄他的家,庞子山知道后去解救,把陈中原打跑了。往后的几年里庞子山一直在保护他……」
「那个老中医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知道……他还是方子里加了别的东西……」
许萍的语气有些害羞。
「是什么东西?」
邱玉芬更加好奇了。
「……就是一些催补身子的药物……」
许萍有些支支吾吾。
「喝了有什么反应?」
邱玉芬急于想知道答案。
「……就是喝完之后老想着那事……」
许萍的脸都憋红了,儿这时明知故问。
「老想什么事?」
邱玉芬一副打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挨……你满意了吧!」
许萍一咬牙说了出来,说完之后许萍的心里竟然升起一阵莫名的兴奋与刺激。
「妈妈!说具体一点呀……」
听着母亲说出那么难堪的词汇,邱玉芬也异常的兴奋,身子竟然有些发热还在微微发抖。
「……喝完之后就会身子发热……发痒……就像有无数蚂蚁在
缝里爬一样……他们只要一碰我的骚水就止不住的流……他们的
往我的
上一顶……我的
缝
就不停的收缩……好像要咬住
往里吸一样……」
许萍的呼吸急促起来,对着亲生儿说这些,让她心里升起一种禁忌的羞耻感。可这种羞耻感反而让许萍感到更加刺激。
「妈!他们三你一个,你受得了吗……」
邱玉芬的感觉跟母亲的如出一辙。
「……那个老中医还给他们配了壮阳的药酒……他们几乎每天都能我一次……有一次他们一晚上就每
了我三次……因为喝了中药的关系……
一天无论被
的多狠……第二天我都能恢复体力……来月经的时候要是几天不挨
……反而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劲都没有……」
「妈!你吃的那些中药对身体有害处吗?」
「……没有……只是……喝了一段时间的中药之后……我的子越来越大了……尤其是
毛越来越茂盛了……以前我的
毛可没有这么多……这么长……有时平白无故的就
发痒……」
「那你去演出怎么办吗?」
「……后来我就很少去演出了……因为喝了药酒的关系他们的欲也越来越强……
脆就把我留在革委会……随时随地都能
……有时偶尔去演出一次……他们基本都跟着……演出结束之后他们找理由让其他
先走……我们就找一些犄角旮旯没
的地方野……」
「妈妈!你当时喜欢他们吗?」
「不能说是喜欢,只是有点依赖罢了……」
「那你对谁有那么一点好感?」
「如果真说有点好感,那就是潘月生与庞子山……」
许萍现在已经非常的放松了。
「看来妈妈的胃还不想呢!为什么喜欢他们?」
邱玉芬在母亲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
「潘月生非常有才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他经常给我讲古今中外的奇闻异事。庞子山别看跟黑铁塔似的,可对我非常照顾……而且他们自从有了我之后,就没有找过别的。不像宋满堂那样整天到处勾搭
,每次
玩别的
还来跟我显摆……」
许萍的声音里竟然有几分醋意。
「难得妈妈还想独占他们……他们起
来有什么不同?」
「死丫!别问了……」
许萍拧了儿一把,邱玉芬的问题越来越露骨了。
「你就跟我说说嘛……」
邱玉芬在母亲来撒着娇。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潘月生在的时候非常温柔……他很重视调
……那怕在
之后也不提上裤子就走……而是继续抱着我亲吻抚摸……宋满堂的花样最多……都是在别的
身上练出来的……庞子山虽然有些粗
……可他的体力最好……而且他的
是最粗最长的……」
许萍感到说到这里自己的缝竟然开始瘙痒起来。
「那庞子山有多厉害?」
「……有一次我和他从大杨庄来……因为动身晚又没有自行车……所以不到一半就黑天了……庞子山一看天黑无就来了兴致……他将我下身的衣服脱光……让我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他双手托着我的
……然后再把
进我的
……就这样我挂在他身上……他一边走路一边
……因为怕遇到
不敢走大路……只能在小路上绕……就这样庞子山抱着我连走带
的走了好几里路……」
感到母亲的双腿开始并在一起摩擦,邱玉芬也悄悄摸了一下自己已经湿了的
。
许萍真的有些累了,说了一会就睡着了,可邱玉芬还是没有丝毫的睡意。
通过母亲的讲述邱玉芬看得出来,母亲对宋满堂他们也是有感的。尽管母亲做了对不起父亲的事
,可邱玉芬丝毫没有怨恨母亲的念
。
邱玉芬知道在那个疯狂的年代里,每一个的思想都浸透着扭曲与癫狂。那个时代的
看似单纯,可这种单纯是经过洗脑后的畸形。更何况因为父亲身体的原因,使母亲更容易受到他们的引诱与控制。
﹡﹡﹡﹡﹡﹡﹡﹡﹡﹡﹡﹡﹡﹡﹡﹡﹡﹡﹡﹡﹡﹡﹡﹡﹡﹡﹡「……爹加油……一定要把小四放倒……」
「……公公……再加把劲……小四快顶不住了……」
陈中原山上看林房前的空地上,两道影在刀光剑影中辗转腾挪。陈启伟的红缨枪如同蛟龙出海,陈中原手里的两把长刀犹若雪花盖顶。
邱玉芬与孙丽霞陈启祥他们在一旁加油助威,今天一大家子的都到齐了。
陈中原的山林里还种了一些果树,今天要是来打理一下。由于多力量大很快就
完了,陈中原提议要和陈启伟对几招。看林房里有几样兵器,父子俩就刀来枪往的练了起来。
这种在武术上叫对子也叫走招,双刀花枪是最基本的套路,所用的招式都是事先设计好固定的。不要因此觉得这很简单,其实在武术套路中这是最复杂最重要的。
它要是让处于半实战之中,对
的反应有极高的要求。
自从陈启伟上次被打之后,陈中原感到他的武技正在滑坡。拳不离手毅力对于一个习武之是最关键的。陈中原不想陈启伟在邱玉芬的冰肌玉骨上变得懒惰,因此经常督促他勤加练习。
用刀背隔开陈启伟斜刺而来的一枪,陈中原非常欣慰。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陈启伟的力量与速度都恢复了以前的水准。
单刀看手双刀看走朴刀看肘,陈中原别看五十有余可步伐依然敏捷如风。
「不打了!」
陈中原收起双刀喘了几粗气。
「爹怎么不打了?我看你马上就赢了……」
邱玉芬用毛巾擦拭着陈中原额的汗水。
「……傻丫……这些招式都是事先编排好的,就是打一年也分不出胜负。」
陈中原捏了一下邱玉芬娇美的脸蛋。
「来!大家洗洗澡吧……」
陈中原说着就脱光衣服跳进了前面的水潭。
天气很热又了不少活大家都淌了一身汗,陈中原带了
大家都脱去衣物进
了水潭。四周有两米多高的围墙大门也早就关上了,陈中原的地盘别
也不敢进来。
天气热的时候他们经常在这里洗澡游泳。
「小四!我教你游泳……」
邱玉芬在凉爽的水里如同一条大鱼,动作灵活而又优美。
在陈家楼就水而言,男的东汉数第一
的就是邱玉芬了。
「……我不想学……」
陈启伟在岸边的浅水抄着水。
「小四这辈子就是旱鸭子的命了……」
「小四在地上是英雄,在水里就是什么那个了……」
陈启伦他们调侃着陈启伟,只要在水里陈启伟就没有什么本事了。陈启伟生气没有办法,简单洗了一下就到了看林房。
陈中原看着正在仰泳的邱玉芬,因为身体正面漂浮在水面上,那对雪白丰满的子在水波中显得格外诱
。陈中原想象着这对
子的柔软与滑腻,胯间的
在不觉中就坚挺了起来。
陈中原所在的水不只到膝盖的上面,因此那勃起的
特别显眼。邱玉芬也看到了陈中原的变化,调整好方向腰部向上一拱,使下半身进来露出水面。
陈中原瞪大了眼睛,在清澈的潭水下邱玉芬肥鼓鼓的若隐若现,那漆黑的
毛在水波中如同水
一样
漾。
「不要脸的狐狸!」
王映彩正在给陈启凯搓背,看到丈夫的注意力也被邱玉芬吸引住了。
这时陈中原已经向邱玉芬那边游了过去,王映彩狠狠掐了丈夫陈启凯一把。
在水潭的时候陈中原只是搂着邱玉芬抠摸了几下,还有一些小活没有完。
「你们把那些烂木装上车,带去烧锅……」
陈中原陈启凯调好卡车,将几根烂木
装上去。
陈中原看了看时间快到饭点了,招呼大家上车。
「爸!你们去吧!我和玉芬在这里吃了……」
陈启伟刚才在休息的时候钓了一条大鱼。
「哎呦……整天和玉芬腻在一起连家都不想了,我看脆将你们绑在一起得了……」
王映彩满嘴的酸味。
「真要是绑在一起就好了!那样我和玉芬这辈子就不分开了……」
陈启伟很喜欢说话堵王映彩。
「就像那群逃犯绑大哥大嫂那样如何?」
王映彩明显的不怀好意。
「……这……」
陈启伟没想到二嫂居然当真了。
当时陈启伦与胡玉芝被那些逃犯面对面绑在一起,而且事先还让大哥把在大嫂的
里。
「四要是不敢那就算完,我也就是随一说……」
王映彩故意刺激着陈启伟。
「有什么不敢的!咱们现在就试试……」
陈启伟果然上当了,在他内心的处也想尝试一下这种新奇的玩法。
「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试试……大哥老公还有小三你们快给他们脱衣服啊!」
王映彩非常高兴连忙招呼大家。
陈启伦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戏弄陈启伟与邱玉芬的机会。他们哥仨个一拥而上将邱玉芬围在中间,七手八脚的就去撕扯邱玉芬的衣服。
「爹!快救救我……」
邱玉芬攥着自己的腰带向陈中原救援。
陈中原不但没有阻止反而催促陈启伟也快点脱衣服,他认为适当的玩笑与恶作剧也能增加家庭成员的凝聚力。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他们有六只手,邱玉芬的玉芬很快就被扒光了。陈启伦哥仨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揩油的机会,抠摸
忙得不亦乐乎。陈启祥还咬住邱玉芬的
狠狠砸了两
。
「老公!别把玉芬的骚抠
了……」
王映彩才外面拿来了绳子,推了一下正在抠挖邱玉芬缝的陈启凯。
因为陈启伟的个很高,陈启祥还搬了一块石垫在邱玉芬的脚下。如果两
面对面紧贴在一起,要想将
进
缝着有些难度,陈启伦他们都过来帮忙。
还是胡玉芝有经验,她先含住陈启伟的舔舐了一会,将自己的
水涂在上面以起到润滑的作用。
在胡玉芝的指挥下,陈启凯将邱玉芬的一条玉腿抬起。陈启祥扳着邱玉芬的肩膀,让她的上身微微后仰。胡玉芝握着陈启伟的硬邦邦的,让他膝盖略微弯曲胯间前挺。
孙丽霞从邱玉芬的身侧扒开她的缝,胡玉芝调整好角度将陈启伟的
顶在
缝
。然后双手推着两
的
向一起按压,不一会的功夫陈启伟的
就消失在了陈启伟的
里。
剩下的就是绑绳子了,他们让陈启伟抱着邱玉芬的腰,邱玉芬搂着陈启伟的脖子。先将两的手腕绑住,再用绳子将两
的腰部捆在一起。
为了怕陈启伟与邱玉芬挣脱,王映彩还分别把他们的大腿绑在一起,随后又把他们手腕的绳系在腰部的绳子上。这样一来陈启伟与邱玉芬彻底被固定在了一起,由于绳子都是系的死扣要想挣脱比登天还难。
陈启伦他们将两绑好之后,也像那些逃犯一样去拍打陈启伟与邱玉芬的
。虽然下手不是很重,可也足以让他们扭动
。陈启伟皮粗
厚倒是毫不在意,反而非常享受
在
里摩擦的快感,邱玉芬的白
的
很快就被打红了。
陈中原让陈启伦他们玩了一会,便招呼他们上车家了。
十多分钟后邱玉芬有些累了,因为脚下的石一点矮,邱玉芬得半翘着脚尖。
陈启伟只好圈住邱玉芬的腰肢,让她的双腿离开地面,然后小心的像那张小木床移动。
因为两的大腿也是绑在一起的,所以双腿迈动的幅度很小。到了床前陈启伟慢慢躺了下去,让邱玉芬压在自己身上。前后几步路的功夫就用了两三分钟,躺好之后两
都淌了一身大汗。
「小四!累了吧……」
邱玉芬看着陈启伟眼神里透出无限的温。
「不累!那怕你在我身上压一辈子,我都不累……」
陈启伟也注视着邱玉芬明媚的双眸。
邱玉芬动将自己樱红的小嘴压在了陈启伟的大嘴上。陈启伟含着邱玉芬柔软的小舌,吸吮着她香甜的津。邱玉芬的娇躯柔软而又滑腻,使陈启伟丝毫感受不到沉重。
「老婆!你动动……」
陈启伟的声音非常急切。
邱玉芬轻轻地旋转,因为两
的腰部与双腿是绑在一起的缘故,邱玉芬的
只能以很小的幅度扭动。为了增加陈启伟的快感。邱玉芬还轻轻收缩自己的
缝。
陈启伟感到自己的在邱玉芬紧窄的
里轻轻摩擦,滑腻多汁的
附着在自己
上有节奏的微微蠕动。陈启伟也配着邱玉芬的节奏上挺送
,两
的动作都很缓慢。
这种清风细雨般的,反而使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
不知过了多久两停止了动作,长时间的贴在一起使两
都感到非常疲惫,最初的激
已经慢慢消退。身体早已浸满了汗水,使两
更加感到燥热。
「老婆!饿了吗?」
陈启伟的肚子早已咕咕叫了,估计两被绑在一起的时间至少也有两个小时了。
「嗯!不过我更想小便……」
邱玉芬早就感到尿意了,此时膀胱涨的很难受。
「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给我们松绑……实在不行你就尿吧……」
陈启伟开始恨起王映彩他们来,这个玩笑有些过。
「才不呢!尿在你身上脏死了……」
陈启伟感到尿意越来越强烈,不自的开始收缩下身扭动。
这样一来缝也跟着收缩起来,很快邱玉芬就感到陈启伟原本已经软下去的
又很快坚挺了起来,从新塞满了自己的
缝。
这时外面传来了卡车的声音,邱玉芬与陈启伟心里一喜很快就能解脱了。
「爸!快给外面解开绳子……」
陈启伟终于看到了陈中原走了进来。
「你不是想和玉芬永远绑在一起吗?」
陈中原并没有立刻解开绳子,而是坐到床沿上拍了邱玉芬的一下。
布满汗水的更加显得晶莹滑腻,一
极佳的触感从手上传来,陈中原不禁又摸了几把。
「爹!快解开绳子啊!我……」
被猛的一拍邱玉芬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一丝尿
留了出来,邱玉芬只好把下身收缩的更紧了。
「玉芬是不是饿了?」
陈中原依然没有解开绳子的意思,依旧玩弄着邱玉芬的,看着邱玉芬雪白滑腻的
在自己的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是的!我饿了……快解开绳子啊……」
邱玉芬的声音的变调了,她又不好意思说急等着撒尿。
「下面的嘴里咬着这么大的一根大棍,怎么还饿了呢?」
陈中原有意戏弄着邱玉芬。
陈中原说着扒开了邱玉芬的缝,伸出手指在她敏感的会
位置挠了挠。邱玉芬感到膀胱跟快要
炸一样,身体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如今敏感的会
被骚扰,这让邱玉芬更加难受,只能不停的扭动
。
看着邱玉芬那被撑开的
缝,陈中原的欲火顿时被激发了。他突然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这种玩法曾经在邱玉芬的母亲做过。想着邱玉芬的母亲许萍,再看看眼前邱玉芬浑圆雪白的
,陈中原就兴奋的浑身发抖。一下跳上木床陈中原用近乎撕扯的方式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看着陈中原一件件丢下的衣服,邱玉芬有了一个可怕的预感,她猜到的陈中原的想法。
「好闺!今天我们爷俩给你来个双龙探海……」
陈中原跨坐在邱玉芬下面,吐了一
唾沫抹在自己的
上。
陈中原一手扒开邱玉芬的缝,一手扶着自己的
压在她与陈启伟结的位置。用尽力气将
挤进了邱玉芬的
缝。那种极致的紧窄与强力的收缩,让陈中原有了一种开天辟地的感觉。
邱玉芬感到自己身体好像把瞬间撕裂了,因为是和陈启伟绑在一起的,邱玉芬没有任何逃避的空间。巨大的疼痛让邱玉芬的脑海一片空白。
陈启伟觉得邱玉芬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在不同抽搐痉挛,这时一温热的
体迅速在他与邱玉芬结的部位蔓延。
陈启伟知道邱玉芬的小便失禁了,这种异样的快感无论在心里还是身体上都强烈冲刷着自己。陈启伟的大脑没有经过任何考虑,就开始配起父亲的动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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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路上邱玉芬像是散了架一样,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卡车的驾驶室可以坐三个陈启伟驾驶着卡车,陈中原坐在中间搂着坐在最外面的邱玉芬。
邱玉芬靠在陈中原怀里,忍受着从缝传来的一阵阵酸痛。自己狭窄的
缝被两根粗长的
同时贯穿,让邱玉芬感到这比生孩子还要痛苦。
陈中原满脸堆笑安慰着面无表的邱玉芬,一只手早已探进了她衣服下面。
邱玉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绪变化,一直没有说话任由陈中原的指尖拨弄着自己的
。
快到村的时候为了不让别
怀疑,邱玉芬才从陈中原怀里坐直身子。
「玉芬!快家看看你们家东汉来了……」
卡车在村中心的十字路还没有停住,董金花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邱玉芬听到之后先是一愣,随后跳下车发疯似的向家里冲去。自己朝思暮想的男来了,邱玉芬感到全身骤然充满了力量。想到即将要用自己的全部和丈夫进行一场赌博,不知何时一滴泪水划出了邱玉芬的眼角。任由泪珠顺着自己的脸颊滚落,邱玉芬知道命运的赌局已经拉开了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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