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黄明脸上却是充满了邪的笑。反而是专业特警出身的妈妈,在一次次电击
中挺直身体中不由自的发出让黄明疯狂的呻吟,更让黄明疯狂的是妈妈那
感的大腿已经由道流出的晶莹
体点缀下闪动着
秽的光泽。艳红色的丝袜在
被湿润之后显得更加让
无法呼吸。
这时妈妈就像是一困兽喘着粗气,死命的加紧轻微颤抖的双腿,仿佛只有
这样才能舒缓下体处传来的强烈刺激。一手从后捂着
部一手按在腿间说着狠
话:「你别得意,如果被我抓到看我不……」黄明打断她的话说:「只是一档你
都这样了,接下来的二档看看你能有什么反应,刚才每次你都会发出令陶醉的
叫声我们就把一档叫做『美叫』怎么样哈哈。」我看着眼前被
羞辱到这种地
步的妈妈,真不知道平时冷峻高傲的她怎么能够承受。听着黄明那羞辱的话,妈
妈大喊了一声就像是一健美的母豹一样向他扑去。
就在我以为黄明这次要倒霉的时候那声『啪』再次响起,只见妈妈双手向后
捂着部,下身猛地向前一挺原地跳了起来,
中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哀嚎。落地
后勉强才站稳身体。黄明看到妈妈这样的反应兴奋到了极点,高声笑着又一次按
动了遥控器,这次妈妈还是刚才的动作屈辱原地跳了起来,不过这次落地踉跄了
两步才没有摔倒。那怪异的动作就像是老牌港片里的僵尸跳着走路一样,果然黄
明也是同样的想法开说:「啧啧啧,用二档您怎么一下子就变僵尸了哈哈,还
是体的美
僵尸我们
脆就叫它『美
跳』好吗?」黄明特意加重了『我们』
两个字就好像真的要和妈妈商量一样,这种羞辱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真想冲出
去把黄明碎尸万段,本来我还抓着命根套弄的手握紧成拳,我实在不能忍受自
己的妈妈被像玩具一样被
玩弄羞辱。就在我怒火中烧的时候却看见妈妈双腿
间像是放尿一样流出了透明的体,粘滑的
体顺着她穿着丝袜的优雅修长的美
腿流下,很快就流进了高跟凉鞋里。
看到这种反应的黄明更加无耻的说:「哦哦高傲的林警官原来您有这么变态
的癖好啊,怎么变僵尸能让您高吗?」我
中发苦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妈妈,真
想不到她真的能在这种羞辱下还能高。我逐渐意识到不对的地方,那个电击器
虽然能让妈妈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但她完全可以自己取出而不用受到黄明这样的
羞辱啊,难道是妈妈是自己不愿取出来?难道是她自甘堕落甘愿被黄明羞辱?还
是像她所说的愿意尝试新鲜事物?可就算是这样这次也太离谱了吧。我不敢再想
下去了。那个我熟悉的特警妈妈已经随着眼前的场景淡去,我已经有些分不清
到底哪个才是我真正的妈妈。
‘啊’的一声近乎惨叫的呻吟声把我拉了现实,只见黄明依然在笑中按
动遥控器,而我那美丽的妈妈正穿着感在房间里像一只无脑的僵尸一样,随着
他的心意做出僵尸跳的动作来取悦他那变态的心灵。随着她每次狼狈的落地,高
跟鞋撞击地面声音就仿佛催命的战鼓一样,引发下一次无奈的跳动。这真的是我
妈妈特警出身,要换成别的
这会早就倒地昏死了。眼前的妈妈已经失去了
往的气势与神采,火红的假发也不知什么时候掉到地下,一
短发也被汗
水打湿一缕缕的贴在额,眼神开始涣散迷离。涂着重彩的嘴唇中除了粗重的喘
息声就是那一次次的凄惨呻吟。水伴着
红顺着嘴角留下,从下
滴落在那坚
挺的双上一遍狼藉,只有挺立的
还传达着它
现在兴奋的程度。由于汗
水和水的原因妈妈整个身体泛着油一样的光泽,她的下身更加不堪,各种不知
道是什么的体汇集在腿间,下体和大腿的肌
正在不可思议的频率颤抖着,双
手只是机械的捂在后,那双
感的高跟凉鞋里竟也流满了她的体
,随着每次
的跳动就会有体被穿着丝袜的脚挤到地上,现在地上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
了。
看来妈妈已经到了极限了她仿佛是用尽最后一点意识恍惚的说:「快停止吧,
我已经受不了了,我要你马上停止!」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我感觉她的
意志马上就要崩溃了。可是她并没有如她所愿的看到到黄明停止的动作,而又一
声『啪』就像远古的诅咒一样无的响起,随之而来的是那熟悉的呻吟和那好像
一只美艳僵尸一样跳起的身影。
看着眼前被近乎病态的方式折磨的妈妈,我心中思绪如麻,既有要冲出去
救她的冲动也有想继续看她惨状的变态想法,但最后还是被接踵而至的强烈欲望
所支配加快了我自渎的速度。在黄明近乎冷酷的动作下妈妈又连续的跳动了将近
十次,随着最后一声『啪』妈妈唯一的一点点力量也被抽去,伴随着一声哀嚎,
她那双美腿终于无法支撑下落的身形扑倒在地下。在倒地的瞬间她的胯间出一
道淡黄色的体。
没想到的是看着倒地的妈妈,黄明并没有停手,而是走到妈妈身边将她的双
腿搭在自己肩上,将自己的阳具混着妈妈胯间的体
她的
门,在被
门时妈妈只是无力的将双脚抬了抬,便像是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反抗。
要不是随着黄明疯狂的抽动,能够看到她的美目无神的瞪着黄明,我还真以
为妈妈昏了过去。黄明把妈妈的双腿向她的上压去,一边用近乎侮辱的方式正
面妈妈一边继续用话语摧残她的意志:「
啊看我怎么
死你,你现在怎么
不打我了?来打我啊哈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被我整的尿都出来了,我现在不但
在你还把你的尿水往里面顶呢,喂!听见了吗?」妈妈看着这个像恶魔一样
自己的黄明,唯一能做的就是怨毒的盯着他。好像一点控制手脚的力量都没
有了,甚至连呻吟都没有力气。在妈妈怨毒的目光下黄明仿佛更加的疯狂了,他
放慢了速度用手将在
道里的电击
又往里推了推,随后用手抹了一把她胯间
的尿和
,将这些恶心的
体竟然抹在妈妈的脸上,还用手指强行
进她嘴
里。用肮脏的手在妈妈中抽
的时候黄明依然没有放弃用语言进一步羞辱她:
「我们高傲的林警官,您不是说不能你认为过分的事吗?现在算不算过分啊,
您不答就应该不算吧。哈哈!咦您上次不是说严禁吗?不是说再这样就打
掉我的门牙吗?喂,林警官你怎么不说话,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能不能
这样您啊。」一边说一边加大的
弄的力度,每次
都将妈妈的腰背狠狠的
压向地面,好像要把她的腰压断一样用力,妈妈穿着高跟鞋的美脚也随着这好像
是摧残一样的动作无力的晃动着。就在黄明用残的方式
妈妈时,没想到妈
妈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居然狠狠地在他的手指上咬了一,黄明吃痛收手恶狠
狠的高喊了一声,抓起妈妈的环在凶狠的扯动中更加疯狂的继续着之前的
行为。
伴随着妈妈的腰背在黄明一次次挤压下和地碰撞发出的巨大响声,黄明终
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最后一次将妈妈的柔软的娇躯死死的压在地上,猛
地拔出沾满污秽体的
狠狠的
妈妈刚被电击器无
折磨的毫无防备的
道里,身体剧烈抖动中将尽数
进了妈妈的下体
处。当黄明喘着粗气从妈
妈身上起来的时候,失去黄明压制的妈妈双脚无力的滑落,中同样大
的呼吸
着。随着高的褪去黄明似乎逐渐复了理智,偷偷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妈妈,
想说什么好像又怕惹怒妈妈,只好静静的低不语。就这样尴尬的过了半个多小
时,妈妈艰难的坐起身子,狠狠的看着黄明。
将在我以为妈妈要打黄明的时候,只听她平静又虚弱的说:「把我的电话
拿过来。」黄明不明白她要嘛脱
说道:「您不是要报案抓我吧。」「废话,
我要给壮壮打个电话,我现在的样子怎么家?」我一听吓了一跳,如果打电话
我说话的声音一定会被隔壁听到,我急忙把手机调到静音,蹑手蹑脚的下了梯子,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真的亮了,果然是妈妈,我走到窗尽力将
伸出窗外,接通
电话装作睡得真迷糊的小声说:「喂,谁呀?大半夜的。」「壮壮,是妈妈呀,
我今天加班处理一件办假证的案件,晚上不去了,我早上去给你带早饭,你
肚子好点了吗?还疼不疼了。」听着妈妈故作镇定的声音,我突然有种恶作剧的
感觉故意问道:「妈妈,听你的声音好像很累呀,这么辛苦还加班啊,让别做
不行啊。」电话那的妈妈沉默了一会有些着急的说:「好了不说了,都在忙呢
我挂了啊。」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悄悄的又爬上梯子,正看到黄明正在给已经坐在床上的妈妈用水擦拭身体
上的污垢,在妈妈凶狠的目光下就像一个犯了大错等待惩罚的孩子,哪还有一点
刚才的嚣张和疯狂,简直像是一条哈狗一样。小心翼翼的擦拭掉妈妈身体上
水和汗水混的污垢,黄明将毛巾停在妈妈的下体前,犹豫了一下抬用询问的
目光看了一眼妈妈,妈妈居然很配的向后靠了靠,将双腿分开露出了刚被力
摧残的部,我看着妈妈那还在不受控制颤抖的
部和红肿已经外翻充血的
门。
鼻子不由一酸想起妈妈平时英姿飒爽的样子,真不忍心见到她受到如此摧残。
我居然还在妈妈被羞辱摧残的时候自渎,想到这里无法控制的罪恶感让我无法再
看下去了,几乎是逃一样悄然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