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贵国打算怎么买呢？」
「一份块钱美金够吗？」
「等等，我算算看…」我心中盘算半晌续道：「抱歉，块钱美金真的
不够。」
「那……？」
「我你们玻璃瓶装药
，要用时加水溶解注
…」我说明道：「玻璃
针剂瓶现在中国这边买不到，你们要。不含瓶子钱，单纯药，每份至少
要８块美金。」
「那一
价５万美金吧！」康惕道：「也不用讨价还价了。」
「好吧…」我道：「那贵国怎么付款？」
「先别急，我要跟你谈的生意还没有谈完…」康惕笑道：「我们一件一件
谈，钱的事
我们全部谈完后一起算。」
「……？」
「呵呵，明白和你说吧…」康惕道：「我要向你借钱！」
「借钱？」我被康惕搞得一
雾水。
「是，向你借钱！」
「啊？」
「你有多少我就向你借多少！」
「啊？渊翔不懂您的意思……。」
「一亿美金…两亿美金…三亿美金…」康惕缓缓伸出手指，道：「你有多
少我就借多少！」
「我不明白…」我挑眉道。
「辛慈后面付你多少钱，就跟你借多少钱……。」
「喔？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会让辛慈把钱汇到东方汇理银行，你只要同意钱借给我就可以了。」
「喔……？」
「汇款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与辛慈大使会安排妥当的」康惕道：「你只要
告诉我答应不答应就行了。」
「呵呵，我有不答应的权力吗？」
「渊翔你这样说就见外了…」康惕笑道：「我照付你七厘年利。」
「呵呵，谢谢大使您的照顾，渊翔在此先谢过了…」我躬身道：「方便请
教这笔钱是要做何用途的吗？」
「呵呵，是要借给你的！」
「啊……？」
「呵呵，多死点美国
对我们法兰西好处就更多…」康惕
道：「但赚
钱也同样重要……。」
「少向美国借钱，多赚外汇…这我懂…」我问道：「但战争打成这样是
要赚谁的钱呢？」
「当然是德国的…」康惕脸上霾褪去，绽出笑容道：「美国的钱我
们赚不到，当然是要赚德国的钱。」
「那这跟借钱给我有什么关係？」
「德国缺衣缺食，你向汇理银行借钱，採办、加工好再卖给德国。」
「哦……？」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康惕笑道：「用支援参战华工名义，我帮你
出证明，配给你印度棉花做衣服，配给你黄豆养猪做培根
。」
「哦……？」
「船运到了荷兰，事不就解决了？」
「唔…」看着康惕沫横飞，我心中想的是【叛国】两个字早已不足以形
容他的行径。
「法兰西共和国会透过汇理银行贷款给你，还有信用状押汇等方式，收取
２％的营业额当作手续费…」康惕敛起笑容淡淡道：「不过不用担心，你把
价钱加上去给辛慈就好，我相信他一定会欣然接受的。」
「你们为什么不自己搞？还要透过我？」
「呵呵，有些事就是不能讲
…」康惕意味
长笑道：「我相信今晚你
就会想通的。」
「……。」
「要做甚么都可以…」康惕看看船尾的苏菲。苏菲已经稳稳地将船驶
码。「你好好想想，我们过两天再详谈……。」
「呵呵，那意思是我可以不同意吗？」我笑着问道。
康惕瞪了我一眼……。
「唉呀呀，饶命呀…不要再打了…呜呜…」
凄厉地号着。
啪～啪～啪～～！皮鞭凌厉劈开空气。
「这是怎么了？」我边问边待小喽啰拉开椅子拂拭椅面。
「来，请用茶！」九哥拿了盏青瓷小杯放在我面前，一缕淡金色茶汤打同
款茶壶注满杯中。
「也没什么，就是我们做这行的
常营生吧…」九哥仰饮尽一盏道。
「千年不变的老故事…」九哥指着那约３岁的
道：「这原是
家小妾，旁边一对双胞胎是她儿。原本呢，是老爷贪图美色、小妾恃宠而
骄……。」
「呜呜呜…」一对双胞胎少放声大哭。
「老子一翘辫子，这母仨就给卖了。」
「家里没持呀？怎么就把这这样把给卖了？」我啜茶问道。
「哪没持呀？」九哥笑道：「这大房长男好赌成
，早就在我这欠了
几千块钱。他老爸尸骨未寒，就急忙把小妈跟妹妹们押来还债啰……。」
「这也真是狠的，至少是自己同父妹妹呀。」
「这小子又是抽大烟又是烂赌，我看过几天连自己媳也会押来了。」
「喔？不会吧？」
「说笑的啦…」九哥掏出烟盒敬向我道：「这家里就这个败家子，不过他
媳家也有有脸，应该不至于闹到那步田地。」
「嗯…不要惊动太大吧…和气生财…」我挑出根菸点上道。
「是呀，和气生财…和气生财…」九哥自己也拾了根菸点上道：「好啦，
别打了，打坏了就没价钱了！」
持皮鞭的汉子闻声停手，钳住下
抬了起来。这上身着了件蓝色
长衫、下身黑色长褶裙，一条粗若拇指的麻绳圈着颈子
叉而下在胸前打了个
结，接着环绕胸部两圈，将丰满的
房牢牢
露出来，有点类似本
甲
缚的味道，但绳又从背后手腕綑绑处往上悬至樑上将整个吊起，上半身
俯下、
高耸，只剩脚尖勉强触着地面。
「这也不能怪我们…」九哥在我杯中斟上茶道：「我们只是放帐、收，
卖但不杀放火。俗话说是【千骑、万嚐】，忍个十年八年的，债还清
就放她们走了。」
「嗯…」我低拿起茶杯，没有正面应九哥的话。王济一进来就急着去
会相好，我也只能坐这边听九哥歪理。
「好啦好啦，让她两个儿玩玩老妈吧！」九哥挥挥手道。
一对孪生姊妹看去约４、５岁，两都还稚气未脱，穿着未出嫁少的
衣裳。一个绑着长辫子垂在脸侧、另一个辫子已经鬆开，中间澎澎地似乎随时
要垂散开来。姐妹都给木枷箍着，两尖脸上还有些雀斑，四只
小手握紧
拳从木中伸出。
「过去！」没拿皮鞭的黑汉子喝斥着跪在地上的两名少。
「呜呜呜…」少们没答话，只是一昧沉声哭着。
「听不懂话呀！」黑汉子怒斥道，提起脚就朝马尾少踹了过去。
「别踢了会出命呀！」满脸泪水道：「来！乖！听话！过来吧！」
「呜呜呜…」少们还是没动跪在原地。
「来吧！乖！听话！」噙住泪水道：「照他们说的做，不然我们都会
给打死的…来！快来！」
两名少妳看看我、我看看妳，小脸给沉重木枷压得抬不起，只能慢慢
挪动双膝朝母亲方向滑去。
「呜…」长裙突然被皮鞭汉子掀起露出满是血痕的亵裤，不由得闷哼
一声。
「啊…？」黑汉子硬塞了根黄瓜到手中，马尾少发出疑问的哀鸣。
「啊什么啊？给我过去！」黑汉子怒斥，朝马尾少上又是一脚，将
少整个踢趴在地上。
「好啦，让那个大的，叫什么？小梅的？把她老娘裤子给脱了！」九哥吩
咐道。
「听见没有！」黑汉子怒斥道。
「啊？」那似乎叫小梅的散髮少哀鸣。
刷～～皮鞭汉子扬手朝散髮少就是一鞭。
「啊啊啊啊～～！」小梅凄厉的哀嚎瞬时充满整个房间。
「这些就是这样，自以为聪明…」九哥转向我道：「每个都以为自
己跑得掉…最后还不是一个个让我们抓来……。」
九哥一饮而尽道：「也不想想，跑能跑去哪？要娘家还有得照应，就不会
到我们这来了。」
「呜呜…乖…听话…快脱呀…」边哭边催促着儿。散髮少小梅挪
动双膝跪移到母亲身后，挣扎地想办法伸出手去搆拉母亲裤。
「谁叫她用手的？」九哥笑道：「用嘴脱！」
「快！别用手！快用嘴！」母亲语气中充满焦急。皮鞭汉子把长裙上
捲到腰际，用手扶住散髮少的朝母亲下腹塞去。经过一番挣扎，黄白色亵
裤似乎鬆动开来，少咬着裤努力下扯，让母亲洁白的
一点一点露出
来。小梅放开小嘴，黄白色亵裤沿着小腿滑落地面。
九哥比比颓坐在旁的马尾少道：「让她把黄瓜给她老妈
进去！」
「喂！」黑汉子脚尖踢踢马尾少道：「还不快过去！」
「呜呜～不要！…不要！」马尾少泪水狂
，拼命摇拒绝。
「妈的～！」皮鞭汉子闻言火起，一挥手雨点般鞭子就朝马尾少落下。
「啊～！唉呀～！妈～！」马尾少上身俯地，哭声震天。
「别打了！别打了！小春快过来！来！」双眼红肿一声声呼唤儿。
「还不过去！」黑汉子抓住木枷上颈子后方把手，提起小春朝一丢。
小春浑身不住颤抖，努力挺膝想要站起来。
「欸欸！涂了油没有呀？」九哥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没涂油怎么塞得进
眼里？」
「涂了！」黑汉子握住小春的手，示出那油亮亮的黄瓜。那黄瓜可不是一
般的小黄瓜，直径看去至少有六七公分，涂了油更显鲜绿。
「小春听话…妈受得住…」噙着泪，强忍声音震动安慰儿道。
黑汉子抓住马尾少小春的手前推，黄瓜尖陷紧窄的菊门。
「哦…」紧咬双唇，喉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大腿不停颤抖，
小腿肌紧绷，十只洁白的脚趾
爪般不住在地上刮动。
「这硬塞怎么塞得进去啊！」九哥道：「用转的！」
「呜呜呜…」
门被黄瓜撑开，不堪的身体前后摇动，绳嘎吱嘎吱
作响。不一会长约３公分的黄瓜就只剩下一半不到还在门外。
「喔喔…」仰长叹，双腿酥软，整个颓瘫在绳上。
「今天是託三少爷的福，不然就给妳用上大蜡烛了，呵呵呵…」九哥转
又为我斟上茶道。
「还不快谢谢三少爷！」皮鞭汉子喝道。
「谢谢三少爷…哦…」勉强抬起，但似乎双腿一用力就将黄瓜夹得
更紧，让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灌水！」九哥下令道。皮鞭汉子攫住下，让黑汉子往嘴里灌水。
咕噜～咕噜～咕噜～～。清水一壶壶灌中，原本就有的肚子胀
得像塞了颗排球一样。
黑汉子握住小春的手，让黄瓜在母亲门中来转动抽；皮鞭汉子压住
小梅的脸，用力将脸颊朝母亲饱满的肚皮上压去。
「啊啊啊啊～～！」像活跳虾一样在绳端拼命扭动哭嚎。
「三少爷有什么要代的吗？」九哥弹弹菸问道。黄瓜倏地从门
中抽出，腥臭的粪水刷地高速出。小春脸上沾满母亲粪便，黏腻的黄汁沿着
小梅髮梢流下。
看着们哭嚎打滚，我却一点【趣】也没有。脑海里想着之前那批还
没运中国的德国机器设备，眼前一切彷彿只是电脑萤幕中无目地播放的「母
アナル凌辱」片，连勃起的慾望也没有。
「两个雏儿都还没开过苞，做妈的我也叫手下留着，除了用点刑具，还没
让她嚐过味」九哥狞笑道：「少爷不嫌弃髒的话……。」
「嗯…」我微微颔首。在法国保护伞下有个暂时安全基地能大幅增加收
不是坏事，要从广西出海又不想受制于广州国民政府和英国，就只剩下广
州湾与北海两条路。这时代北海还是片渔村，利用价值低，实际上真的能用的
是广州湾。但要走广州湾进广西就得修铁路──修铁路就不是件小事了──就
算不管外国势力和北京反应，现下我们家与陆荣廷间关係是否能达到这一层，
甚至应该说我们家势力能不能达到这个目标，完全还不是我能掌握的。
除非自己掌握实权，不然打通出海只能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该去搞好岑春煊与陆荣廷这层关係了……。
「三少爷今天要吗？」九哥又替我斟上茶道：「我让下赶快给她们母
仨梳洗梳洗…在总督府那不甚方便，是不是给您在汇理大酒店準备间上房，待
会我把母仨给您送去？」
「喔？」我突然神心中涌起一阵烦闷。这件事有点讨厌。来到这世界后
有肌肤之亲的虽然不多，但总也不能上一个收一个……。
「这几天事多，先摆九哥这吧！…忙完再说…」我故做
笑道：「我家
那只母老虎可就在附近……。」
「明白…明白…」九哥谄笑道：「那我就先替三少爷收好，养得个细皮白
的，随时三少爷上火，就来让她们给您吹吹箫也好。」
「别弄坏了……。」
「明白…明白…三少爷寄放的东西，一定好好照料…」九哥点道：
「听到没有！放下吧！弄坏三少爷的东西绝不饶！」
「知道了！」厅里汉子齐应道。
「以后妳们仨就是三少爷的了……。」
「谢谢三少爷…谢谢三少爷…」与儿们磕如捣蒜。
「最近会有些生意麻烦九哥，到时再请鼎力相助。」
「哪的话，一点小东西不成敬意……。」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