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呼吸灼热,靠得极近,木兰幽香与竹叶青苦混合,好似钩织成一副绮丽幻影。
雁千山抬手拂落矮几上的棋盘,黑白错落的棋子哗啦啦撒了一地。
楚若婷被他放坐在矮几上,背靠着柔软的大迎枕。
雁千山将她胸前缠绕珠的发丝撩开,温言问:“这样好些么?”
楚若婷不敢与他对视,撇过,轻轻“嗯”了一声。
她分岔开腿心,雁千山立在她身前,挺身再次进来。
残留淋漓的湿滑的花心,猛然被他塞满。那
茎在她身休里一下又一下冲撞,顶到了花蕊
处,酸酸软软。
楚若婷微扬起尖尖的下,舒服地眯起眼。
面对着面,楚若婷不好意思直愣愣去打量,便挑着眼梢,悄悄去觑雁千山的色。
他双手分着她的腿根,俊颜紧绷。山河作的眉眼,此时因欲染上横秋烟水,落霞斜阳。
仍是好看的。
像遥不可及的的月亮,被她给摘进手中。
楚若婷细细呻吟,还是没明白雁千山怎么就对她上心了。
这时候她不好多问,只想让他快些释放,尽早结束这场醉生梦死。
楚若婷双腿环在他劲瘦的腰际,雁千山抬着她的膝弯,不断挺身。他始终箝制约束力道,不分寸。
她偏开脑袋,看向窗外簌簌飘落的白雪。
雪重压折了竹枝,“咔嚓”轻响,转瞬又被男粗重的呼吸声掩盖。
下身被灼热硬烫的重重捣弄,刮擦温濡的内壁,春水泛滥成灾,将合处弄得
靡殷红,水光淋淋。
他狠狠地了进来,楚若婷只觉快意上涌,望着
庐清简的房顶,妩媚呻吟。
雁千山听到她销魂婉转的嗓音,心一慌,差些守不住关。
他右掌一摊,祭出本命法宝判官笔,顺势往她檀里一塞,“……若婷,别叫。”
再叫他要忍不住了。
“唔?”楚若婷瞪大水莹莹的双眼,牙关衔着冰凉的笔杆,莫名其妙。
雁千山双掌拢住她胸前晃的
波,用力索求她的身体。
随着他迅速顶撞,楚若婷快意逐渐攀升,她想叫,却叼着笔杆叫不出来,晶莹的唾顺着嘴角蜿蜒流淌至下颌。
雁千山眸光一暗,俯下身来,张唇悉数将她津卷
中吞咽。
清清甜甜,果然与他想象的一模一样。
内传来的剧烈的快感,楚若婷手掌死死扣住矮几边沿,呼吸越来越急促,随着腿肚一阵抽搐,到达了这场欢
的彼岸。
她这幅样子太过勾,雁千山只觉分身被她痉挛的花
不停收缩夹紧,他又往前顶弄了数十下,蚀骨的快感袭来,脑中紧绷的弦猝然断掉。
雁千山闭上眼,发出一声闷哼。
他伏在楚若婷薄红的身上,嵌在她体内的阳物,出
浓稠,
了好一会儿才罢休。
楚若婷心在魂颠倒,还不忘运转功法,将他出的白色稠浊吸收。
这可是雁千山的元阳,千万不能费了。
一场欢酣畅淋漓,冗长的余韵退
,雁千山和楚若婷都逐渐回。
屋中静谧,唯有二粗重的呼吸羼杂。
楚若婷僵着不敢动。
少顷,雁千山依依不舍从她体内退出,还未软下的茎上沾染着二
亮莹的体
。
他脸上好似烧了起来,倏然背过身,长长青丝墨发垂下,遮住他的大片背肌窄腰。
楚若婷双腿略酸软。她撑着矮几站起,拾起地上的红裙,犹疑着不知说什么。
“那个,雁前辈,我……我伤已经恢复了,多谢你。”
雁千山悄然握拳,容颜染上绯色。
他声音不再沙哑,又恢复了从前的清冷。强装从容道:“我有话同你说。”
“哈。”
楚若婷摸摸鼻子,用笑掩饰尴尬,“等会儿再说,我先看下青青在做什么,它、它说不定在到处找我。”
语毕,楚若婷不等雁千山回答,急急忙忙推开房门,边跑,边穿衣服、系腰带、蹬鞋子,一路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雁千山颓然坐在床边,望向雪地里凌的脚印,颇为受伤。
……她跑了。
她竟然就这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