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陆长平从试图谋刺君的“陆贵妃”,顷刻之间变成了一个在床.笫之间有虐待癖好的变态。
这下不光是他自己,就连他妹妹昭平的名声也要跟着一起毁在北卫了。
陆长平很想解释些什么,可是现在无论他怎么跟君解释,都要在衣冠禽兽的变态还有刺杀
君的刺客这两个身份之间选择一个。
谢玄元有内力在身,受了这番惊吓已然酒醒,想要在今夜刺杀成功已经是不可能之事。
也只有不想活了的,才会告诉
君,地上这些东西的真实用途不是为了和他玩夫妻
.趣,而是想要了他的命。
权衡过后,陆长平决定顺着君无意中给他的这个台阶先下来再说。
就算他被当成变态又如何?被背后议论一两句又少不了块
。
更何况君是比他还要
惜颜面的
,想来是打死都不会允许这种话题被传出去。
但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太过脆地承认只会显得十分可疑。
为了不让君将这次中途败露的行动与刺杀联系起来,陆长平还是象征
地摇了摇
,薄唇紧抿,满脸羞愧之色。
谢玄元见他如此反应,对自己的猜想更是坚信不疑。他冷笑:
“怎么了?陆贵妃这是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朕劝你好好想清楚,你若否认,朕就只能唤来,把你当成刺客抓出去严加审问了。”
说到审问,这君的眼中竟闪着兴奋的亮光:“朕倒是很好,似贵妃这般细皮
连几根银针都害怕的弱
子,在那诸般刑罚之下能熬到几时?”
君所创的变态刑罚陆长平多少也有所耳闻。莫说是
君
中的“弱
子”,就是他这样的八尺男儿也不可能熬得住。
该认怂时就认怂,陆长平在这方面向来看得很开。
他把已经握在手中的金簪又悄无声息地放下,闭了闭眼睛之后,几不可查地点了一下,算是把“无耻至极的变态”这个恶名认了下来。
谢玄元见他没再抵赖,心颇好地笑了起来。
他顺手捞起刚被扒下来的中衣,仔细地披在身上,遮住被撕坏的领,嘴上仍是不饶
地揪住这件事不放:
“朕真是没有想到,陆贵妃看着如此冰清玉洁,实际上味却这般重。你有这样的癖好,你皇兄可曾知晓?不知那假正经的南楚陆陛下知晓了,又会有何感想。”
陆长平从没有过这样异的体验。他一边被君揶揄重
,一般被
君认为是假正经。
他不甘心地在心中默默反驳道:南楚的陆陛下自然知道他现在这是忍辱负重、迫不得已……
谢玄元披好了衣服,缓缓从床上起身行至陆长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朕还要提醒贵妃一句,闲来无事不要总是想着扒朕的衣服。这次念在你是初犯,便暂且留你一条命,罚你在这怡宵宫中抄写佛经。若敢有下次,便再没有今
这般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