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
陆淮指尖轻轻敲了下桌面,虽然迟渊“花言巧语”一套套的,听得很悦耳,但他又不是真的“色令智昏”。
眼见迟渊点,陆淮低眸瞧那需填写他名字的空白处:“确实看出你无心工作了......”
虽然迟渊把权转让给他,可占
最大的还是迟渊他爸,何况他
心陆氏都不够,要是实权当然还是在迟渊手里,也就讨了个名字好听罢了。
这东西,除非他和迟渊分开,那时候还能有点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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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与迟渊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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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上字,见迟渊明显舒气,陆淮睨他一眼,斟酌词句地补了句:
“心怀鬼胎......”
迟渊倒是不会做亏本买卖的——这一纸合同寓意同戒指没什么差别,但比戒指可牢靠得多。讨欢心是其一,自己还什么也没失去。
迟渊视线从陆淮的眉眼下滑,从喉结到紧致的腰腹再掠过那双颇有曲线的长腿,目光烫得好似要融化陆淮身上手工裁剪极其合身的西服,瞧见带有暧昧痕迹的肌理:
“怎么办,又有点想吻你......”
主要是陆淮在工作状态的禁/欲状态过于勾,迟渊眉眼垂落着,觉得凌秩的提醒也不是没有道理。
“拿好,慢走不送。”
陆淮支颐淡笑,动作却“无脆”,把合同轻轻一掷,将其抛在迟渊怀里,下达逐客令。
“好好工作。”,陆淮再次强调一遍,眯起眼打量迟渊故作落寞的背影,又在末尾补了句,“不要加班,我们,早点回家。”
“回家”从唇齿间说出时,陆淮似能感受到这两字的暖意,忍不住眉睫弯起,与略显惊讶的迟渊两相対视,听到対方那声毫不犹豫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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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只有,能让热
工作的事业er不push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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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节。
虽说节年年都有,但是细细算来,这还是陆淮和迟渊在一起之后正儿八经的第一个。
対于这件事,陆淮和迟渊都不算是很熟悉。
实际上,要不是现在有了彼此,大概率“节”三字在他们印象里都是单
慢步街
时,散
在地、随处可见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