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嘻……”
“买保险,嘻嘻嘻……我要买保险!”
“我要买九十九年!”
“我买一百年!”
两崩坏的笑声在衣柜外响起,声音十分尖利和魔
,和平常的他们大不相同。
‘他们会怎么样?’
厕所里,白言抱着杯子,脑海中闪过这个疑问。
他们…应该会死。
死,就是闭上眼睛,再也无法说话了。
想到这两个会死,白言的心里就觉得无比异。有一种莫名的
绪从他的内心
处涌起,黑暗中,他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白言静坐着,门外的也没让他等多久。
随着一阵纸笔错的“沙沙”声过后,衣柜外终于恢复了平静。
男和
都失去了语言,只有一个极有节律的声音,在有节奏的敲着衣柜——
“咚、咚、咚……”
“咚、咚、咚……”
敲击声一直持续着,直到一个小时后,这声音也没有停止,仿佛不知疲倦。
这时候,白言隐约意识到,他的两个新监护,是真的死了。
他们死了。
霎时间,白言的眼睛一阵湿润,有一腥咸的
体顺着脸颊淌下,让他忍不住伸手触碰脸颊,异地感受指间
湿的触感。
他这是……怎么了?
白言只知道,当耐不住疼痛时,身体会排出生理
的泪水。
还有,据书上说,在悲伤的时候,也会忍不住流泪。
可他一点也不伤心,现在身体也没受伤,一点也不觉得痛。
白言的食指划过唇边,他的嘴角上扬了很大的弧度。
白言十分不解,于是他轻轻放下杯子,走到了镜子前,扒着洗手池,踮起脚尖,在黑暗中,努力仰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在笑。
原来他在笑。
白言凝视着镜子,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感到由衷的喜悦。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他想笑出声,但他还记得男临死前的嘱托,把笑声咽了回去,一边流泪,一边无声地笑得更加肆意。
原来…是这样。
……
不知不觉中,时针已走过了两圈。
第二天夜晚来临,但衣柜外的敲击声还在继续。
按照男的嘱托,外面还有声音,就不能出去。可杯子里的水已经喝完,白言已经不打算等待。
他打开厕所门,气喘吁吁地推开了门板,从衣摆底下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