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闻言,抬问:“真的吗?”
兰斯菲德点:“明天下午,会有
带你去电话室。”
夜晚,秦墨洗过澡,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凌晨一点,刚眠的秦墨被吵醒。
兰斯菲德曾在秦墨手上绑定了一只手表,只要他想传唤秦墨,手表就会不停发出嘀嘀的电子声。
空旷的卧室里没有开灯,落地窗的窗帘被拉开,外面漆黑一片,兰斯菲德坐在窗边的藤椅上,随意披着一件黑色的貂毛大氅,手中点着一支香烟,猩红的光点是唯一的光源。
开着暖气的屋子湿度很低,燥的让
喉咙发渴。
兰斯菲德最近睡眠没有得到任何改善,他甚至找了几个新的漂亮玩意来一一试过,但显然没有令他满意,所以这才叫他过来。
“滚出去。”兰斯菲德冷淡的嗓音传来。
黑暗中,秦墨隐约看到一个影子跪在地上发抖,这句话仿佛一道赦免令,那立马连滚带爬的“滚出去”了。
兰斯菲德站起身来,即使在昏暗的光线里,貂毛大氅下的露肌肤,依旧雪白的发光,这种鲜明的黑白对比让
无法移开目光。他走到青年跟前,说:“你似乎长高了。”
青年应了。
他低低的笑了:“跪下来。”
青年挺拔的身影僵硬了一瞬。
兰斯菲德慵懒的吐出一烟圈:“不愿意?”
秦墨咬着牙,跪在了男面前。
“愿意之至。”
一向冷漠的美微微仰
,银色的长发披在肩
,他发出满足的闷哼:“我还以为你是块木
,原来也是有点眼色的。”
他随手将香烟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内。
兰斯菲德在动时也不
发出声响,一双白皙如玉的修长手指用力摩挲着秦墨柔软茂密的乌发,无名指戴着的蓝宝石时不时硌在他的脸上。
到了凌晨两点,这个难伺候的男终于疲乏了,让秦墨抱着他上床睡觉。秦墨便将这个内心残
、外表美丽的危险
物抱在怀中,闭上眼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