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正的
命。”
“我等愚昧。”暮开
道：“我以因果丝为弦，可听万界之音，难道还不算命吗？”
暮的‘听’，和‘闻’‘看’‘尝’‘触’已经没区别，五感到了极致，就会归一，眼耳鼻舌带来的五感，一旦到了高级，比如暮这种程度，一道美食，听一听，就能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会有什么感。
对敌
也一样。
听一听他走路的声音、呼吸的声音、发丝的响动、骨骼的舒张，就知道对方的一切。
这还不算命吗？
他早在命运之上了！
那两个老惨笑：“我们都在瓮中，怎么能算命？”
“请大垂示。”
“无须明白太多，你们都是放逐之，要想更进一步，就拿出所有的本事来吧。今晚，开始动手，只要能杀掉所有……我们便能重见天
。届时你们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两说完，没
书架后面。
其他几个互相对视后，各自消失。
第454章 有妖气
狐皇、蝠皇、暮、虫后四个对视。
杀掉所有。
就能……命吗？
气氛沉闷而严肃，两位大消失很久，虫后第一个开：“我答应过昆仑魔，不会出手。”
“不行！”
暮开，“两位大既然开了，你知道违逆的下场。”
是警告，也是提醒。
几不知道两位大有多强，但在十死城变革之末，是两位大出面平息的。没打得过他们。
虫后沉默，她怎么不知违逆的下场。
那次大变革后，虫后跻身祇之位，她觉得算得上问鼎至高了，但后来才发现，在他们之上，还有十塔！
元始狱，那一开始就矗立的十塔里，是有的。
里面还有五位大！
每一个都比他们厉害！
他们四个、包括输给秦昆的天岐督无，勉强在十塔中居于末五流。虫后知道，如果自己违背两位大的意愿，会有什么下场。
“螟蛉，我倒是知道一个两全的方法。”
一直没有开的狐皇忽然道。
虫后几望去，狐皇慵懒地虚坐在空中，周围景色一变，身下立即出现一处软塌，九条尾
摇曳，狐皇托着腮，眼睛细眯，笑盈盈道：“这座城里除了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还有很多一身邪气的家伙，你负责清缴那些……就可以了。”
虫后复眼全部睁开，整个脸上密密麻麻一片，每只眼中都带着不解：“可这也违背了我们的约定！”
“你的命重要……还是约定重要？我知道你抱着侥幸，觉得死在两位大手里，只是被剥离的进十死城的资格。但……谁能说得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