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替你好好保存着。”
灼热的体温快要将
融化一般。
宁如
感受到紧拥着他的热意，像是在确认着他的存在，紧抓住两世生命中的唯一。
明黄的帐顶晃动在他眼底。
他心
也被带得翻涌激
，指节紧了一下，随后拉过李无廷的手落在自己腰带上，簌地一松——
“陛下…”宁如脸红耳热，贴上那滚烫的耳廓，“我们再试一次吧。”
身前的心跳骤然
拍，“…嗯。”
·
案
的烛火快要燃尽了。
腻润的蜡油顺烛柱滴落，厚厚地堆盛在烛台之中，莹如油膏。
床的玉兰映着暖光，盈盈轻颤。
烛火忽而噼啪一声。
一滴热汗便滴落在宁如额，洇开一道水迹，他眉心一蹙咬着指节颤抖。
一只糙热的大掌揉开他眉心。
李无廷手臂青筋鼓起，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就连掌心腕内都泛起一片薄红。
玉兰舒然绽开花瓣，清幽宜。
宁如微一偏，鸦羽般的眼睫尽被泪湿。乌发有几缕汗湿地贴在鬓间，剩下的如瀑倾泻，堆缠在明黄的枕边榻沿，“陛下……”
李无廷满脸涨红，眸色如暮色。
他沉了
气，俯身想安抚地亲吻眼睫眉心，却在动作间一沉。宁如顿时哭得更厉害，抵着他的肩说不出话，“你，你……”
断断续续的话音撩动得心翻涌。
明艳如霞的面上，如水光漾开。就连耳廓的那枚红痣都愈发艳丽，像勾着的心尖。
李无廷无法抑制地动摇，低去吻他。
灼热的唇舌堵住了哭音，熟练地让宁如跌
这片沉醉的海。
他一边亲着，一边粗声道，“是朕不好……”
宁如被他亲得说不出话，只能在玉兰愈发浓郁的幽香中泪眼朦胧：说着这么君子如玉的话，也没见停下啊。
通红的耳朵很快也被亲了个遍。
不知过了多久……
咚，第三个白玉瓶滚落在地毯上。
烛火倏然偏折，映得影一沉。
在一道
到几乎将溺毙的低唤中，唇舌终于吻了最处。帝王指节蓦然震颤，怀里的眼泪猛一滑落，“如——”
清幽洁白的玉兰终于彻底绽开了。
…
翌
，一缕天光落寝宫。
接近天亮时才安静下来的殿内，明黄的帐衾拖曳堆叠。
帐中的被间还鼓鼓囊囊。
李无廷披着外衫走下来，微敞的襟上方，脖颈胸红。他走到案前喝了几凉茶，压下尚在翻涌的热。
“德全。”
殿门轻轻一开，德全垂首进来。
余光里晃过一片凌旖旎，满室还残留着玉兰幽香。他按下咧到耳根子的嘴角，不往四下看，“陛下。”
“你守着殿门，朕先去上朝。”
“是，那宁大……”
“不必叫醒他。让御膳房备点…稠粥，他若醒了，就说朕下朝便回来。”
李无廷说完三两下穿好龙袍。
帝王清冷的面色上还有未散的红，眉间隐隐透出餍足。顿了顿，他又转走到床边，抬手抚了下宁如泛红的睡颜。
没忍住亲了一下，又一下。
念着早朝的时间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他这才按下涌动的心，离了寝殿。
·
昏昏沉沉，光影浮动。
宁如只觉这一觉睡了好久，直到睁眼时浑身酸软无力，才发出一声细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