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懊恼至极,抓狂的用手机捶打我的大腿。
“哎呀,你什么?”
“我妈说八点才回来,早知道……”
说着,小猪看了一眼出租司机,下面的话没直接说出:“真是的!”
我知道小猪如果不是赶时间,一定会和我尽尽
的大做特做。
“要不咱们还回去?”
“哪有那时间。”
小猪就像丢了玩具的孩子,一脸毫不掩饰的不高兴。
我附耳过去,小声的说:“要不我去你们家!我很想在你的小猪窝里嘿咻嘿咻一把。”
小猪一听,转而笑着一把推开我:“去你的,家里有保姆在。”
“你出来玩,她不是也不打小报告吗?”
“那质怎么一样。”
小猪悻悻的说。
我看得出来,小猪其实也不想和我就这样分别,如果实际条件允许的话,她一定不会就这么放我离去。不过现实毕竟是现实,生不如意事常八九,要是都尽如
意了,恐怕生活反而不美丽了。
“那就没办法了?……星期一再见吧。”
我心里又想起可贞的事,装作有意无意的再次确定一下。
小猪一听,咯咯咯的笑起来:“你还没醒酒,糊涂了?今天就是星期一。”
“呀!”
我一惊,我以为小猪是在和我开玩笑,忙问司机:“师傅,今天星期一?”
“啊,对!”
司机很爽快的回答我。
我捶了一下额:“哎!真过糊涂了。”
这几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几乎没离开过酒店,究竟过了几个白天,几个夜晚我早记不清了。
“不对,今天是星期一,那可贞呢?”
我猛然觉醒,意识到这件至关重要,甚至是我目前生中最重要的事
。
小猪笑得更起劲:“子都过糊涂了,还能记得这个,不简单。”
我尴尬的一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今天没约她,晚上没时间,要光是让你和她,那就真成强……”
小猪说的有点忘乎所以,差点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
小猪偷偷的瞄了司机一眼,冲我甜笑着一吐舌,表示歉意。
“你这丫!真是!”
我心里对这个古灵怪的童颜美少
实在喜欢的要命。
小猪虽然已经十八岁了,可我有时候总觉得她最多十六岁,不仅仅是她稚的笑容和娇甜的声音,还有她活泼的
格和举止,都让我无法和平常见过的十八岁少
比较,即便我的真表妹今年也刚好十八岁,可和小猪比起来,那个丫
要“强悍”的多了。
不过又有时候天真的小猪也会语出惊,说出让成年
也要思索半天,才会
觉有理的
辟道理。记得第一次他让我意外时是在云蒙山的农家院,小猪很冷静很坚信的一句“用钱买来的不是朋友”,多么简洁又至理,如同参透大千世界,看透社会百态的彻悟之语,真令我这三十而立的男
汗颜失色了。
“你到底是天使还是魔?”
我看着眼前的小猪,不知不觉的问出。
小猪一愣,转而越发笑起来,那笑声就像银铃一样,这么悦耳动,
净的好似不沾一点凡俗之气的天使之音。
“你说呢?”
小猪带着一点邪恶的微笑着抱住我的胳膊。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已经夹进了小猪的丰之间,而我更清晰的感觉到的是自己心中的魔
之火正在升腾。
“下次我得准备十字架了!”
我玩笑着说。
“我是吸血鬼吗?……那好,这次我就把你吸!”
说着,小猪狠狠的咬住了我的胳膊,丝丝疼痛顺着我的感觉经传到心里,却让感到无比甜蜜幸福。
“哎哟!”
我揉搓着被咬的地方,心里暗想:“要是自己的车就好了,就算什么正事都不了,至少可以掏出
来,让小猪帮我手
,或者轻轻的咬上一咬。”
想到小猪能够给我带来的那撩
疼痛,我本来就硬梆梆的
更加火热了。
虽然我和小猪做过好几次,但每次都是接吻和,而其他的花样其实一个也没弄过,对于小猪的处
之身,一时我还不敢奢求,但
我却想一试,大概这个让我觉得小猪能够接受,安全系数高,不会被她手里的锋利小刀
掉。
我正要说话,不想小猪的手机又响了。
“你朝思暮想的可贞!”
小猪说笑着,接听电话。
我听说是可贞,不由得心中一阵紧张和振奋,那是一种既期待,又不知所措的复杂绪,面对小猪的挖苦,让我一时不知道该反驳些什么。
“啊,表哥正送我回家呢。”
说着,小猪似笑非笑的瞄了我一眼。
我想如果这时候是酒店,小猪一定会使劲的攥紧我的,以发泄她对可贞即将占有我这根
的嫉妒,和即将看到自己
心导演的杰作的雀跃。
小猪继续聊着电话,而我心里幻想着可贞的欢场面,已经完全听不见小猪的声音了。
“嗳!表哥,明天有时间吗?请我们吃大餐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猪推了我一把,并且给我打了个OK的手势。
我马上回过来,明白了小猪的意思,提高声调故意让电话那一边的可贞听见:“有啊,没问题,想吃什么叫可贞说。”
“听见了吧?……那就明天晚上。”
小猪一边说话,一边又向我挑起拇指,表示我做的正确。
大概是可贞答应了,小猪又聊了几句,挂断电话。
“定下来了?”
我有点迫不及待的问。
小猪一笑:“这回你……”
后面的话还是因为司机的关系,没有直接说出,但我已经知道我的梦想就要成真了。
“你到底是天使还是魔?”
我看着邪恶且甜美微笑的小猪,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此时已经到了欧陆苑的门,小猪没让出租车再往里开,然后顽皮的丢给我一句“你猜吧!”,就下车跑了。
我看着小猪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对这只可
诱
的小猪,我真的心绪很复杂,内心
处我能从她身上感到危险的气息,但是这种危险信号却像芳香艳丽的毒玫瑰一样,反而更加诱惑
心,让
陷而不能自拔。
“飞蛾扑火,自取灭亡?……管它呢!”
我心里一笑,吩咐司机掉。
从酒吧附近取了我的车,然后吃过晚饭,我又回到了酒店,看着空空的客房,大有“香衾犹未整,佳
已不在”的凄凉感。
等待永远是最漫长的,心中无法停止的幻想,让我就像一只被放在平底锅里的活鱼一样,倍受煎熬。我真想到三里屯随便找个站街发泄一下从刚才就一直忍耐着的欲火,不过想想可贞,还是勉强忍耐住了,一个
随意的换着电视频道,尽可能的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