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舌尖一点,她的上的肥
就一哆嗦,嘴里也跟着一哼唧,我的舌尖就像手指扣击琴键一样顶着她的
眼。我一停下,她的
还不自觉地向上怂动来找我的舌
。
后来我脆将整个脸埋进她的两片
蛋里,一根舌
在她的
和
眼间上下又吸又啃,她的叫声都不成调了,我根本听不清她念叨什么,到最后她
脆就喊了起来:“妈呀,求你别弄了……受不了呀!你是我亲爹啊,你要弄死我呀?
妈呀……”
一会叫声变成了抽泣,我直起来,拉起她的
发,她回
看我,眼角都挂着泪,我竟然把她给舔哭了!她这个状态让我很有成就感。于是埋下
更猛烈地舔她,舌
狠狠地顶进去,实实在在的撞击着她的
眼,接连几十下。
突然我感觉到一热流浇灌在我的下
上,吓得我往后一缩,我低
一看,一
水流溅湿了我的前胸。飘飘缩在桌子上,
也垂了下去。
正在这时我听到门边的暖气管有“乒乒”的响声,我一惊,光顾玩了,这种喊声楼上搂下什么都听得见了,我跳起身扔下桌上的飘飘,开门冲进孩子的房中,听了听没动静,靠近摸到儿子,儿子睡得正香,大概白天玩得太累了。
我悄悄退出来,关上门,心里埋怨着自己,想着那屋桌上还搁着他妈呢,就回了书屋。昏暗的灯光下,飘飘还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地撅在那儿,跟死了一样,我叫了她一声,没回音,我绕到前面低看她,脸趴在一本书上,闭着双眼,嘴唇一张一合像睡着了,长长的一条
水从嘴角流出,我拍了拍她脸,她把脸扭向另一边,舒服的摊开,死鱼一般的趴在桌上,眯缝着眼睛,还是一声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