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那代表了什么,可是除了流下软弱的泪水,她又能做什么?
“你的上面和下面一样,”梁屿琛用极低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都那么流水。”
程晚泪眼朦胧地瞪他一眼,在梁屿琛看来,却透着一羞涩之色,尤其她眼角泛红,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了一样。
今晚没有办法尽兴,所以他默默移开视线。
“你男这么没用,”梁屿琛淡淡瞥了一眼熟睡的男
,然后在她身侧坐下,“你是不是从来没爽过?”
程晚只觉得既羞愧又气愤:“你不许这样说他。”
“陈述客观事实罢了。”他一边说,一边将手又探向她夹紧的大腿间。
“不要。”她抱住胸的手松开,拽住他的手臂,试图将他推开。
“你可以再用力一点,”他露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来,“顺便吵醒你男
。”
程晚只恨自己是个鹌鹑子,若是换个泼辣的,此刻就该把床尾那把椅子砸到这个不要脸的男
上。
梁屿琛见她忽然幽幽地盯着床尾,似笑非笑:“你想都不要想。”
程晚认命般闭上了眼。
梁屿琛的手忽然从她的下体移开,覆在了她的上。
“下次,你也用这里帮我弄。”他指尖逐渐用力,程晚吃痛,眉都皱起来。
“嗯?”他没有等到的回答,于是掐住她的
,还坏心地用指甲去捻,“听到没有。”
“听到了。”程晚幽怨无比地回答。
梁屿琛的手缓缓向下,就像在她身体上点起一连串颤栗的火花,让她忍不住哼出声。
“嗯,啊。”只是很轻的两声,可是在这样的氛围下依旧令她感到惊心动魄。
程晚捂紧了嘴,赶紧侧去看严鸿波,还好,他睡得很死。
梁屿琛被她这副局促不安又莫名楚楚可怜的模样取悦到,手掌直接来到她滑腻的唇上,无声地往最柔
那处
半根指节。
程晚难耐的喘息响起。
她的道正在疯狂地吮吸着他的手指,梁屿琛没有办法不去想,如果是自己的
进去,会被绞得有多紧。
程晚的呼吸声愈发急促,她紧紧捂住嘴,却阻止不了喉间逸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
这是无法抑制的,难以抗拒的快感。
梁先生还十分有耐心地在她的唇与
道
摩挲、滑动,她却一边舒爽,一边紧绷,似乎在等待什么彻底进来。
“想要吗?”他却在这样重要的时刻停下,好整以暇地看她。
她能说什么。
她不想当,可是她真的好难受。
程晚扭动着,试图用自己空虚的
去撞击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馋成这样?”梁屿琛轻笑,“说你想要,我就进去。”
她却只拼命摇,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瞳仁像水晶一般亮。
梁屿琛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那就算了。”他冷漠地吐出几个字,然后便要起身。
“梁先生。”
却不料,她会忽然扑上来,两颗就撞在他的背上,手臂缠住他的。
他有些惊讶,回看她。
她哭得更厉害,泪不断线地往下淌,看着可怜的。
却仍咬着唇瓣,不肯吱声。
算了,他忽然心软。
然后两根手指一起,没她最
处。
此刻她的上半身正攀附在他的身上,下半身坐在他的大腿上,腿间被他的手指狠狠。
她的尖叫差点就要发出来,迷离之间只能无助地咬在了眼前男
的肩膀上。
梁屿琛有些怔愣,但一瞬后,手指便开始极速地抽。
与手指激烈摩擦的声音,
被肆意搅弄的声音,混合着
难耐又不由自主的低声呻吟,刺激得他都有些
皮发麻。
这样强烈的快感让程晚忍不住收缩小,那紧致的、温暖的
吮吸包裹着男
的手指,他忍不住去抠那块异常软、异常滑腻的
,果然在下一秒,就感受到了指尖被一
热流浇灌。
“你怎么又水?”梁屿琛粗喘着,低声问。
程晚此时就处在快感最高峰的边缘,只差一点,就能到达。
这一刻,梁先生就是她全部的依附,全部的指望。
她迷迷糊糊的,就凑过去,轻轻咬住男的耳垂。
梁屿琛浑身一颤,手指不自觉地更,毫无保留地戳刺在她最敏感的软
上。
程晚在这一刻,到达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