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到了法定婚龄,我们就去国外领证,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的。”
闻砚埋
在贺沉颈窝里,一句接着一句,絮絮叨叨地停不下来,时不时地轻轻舔咬着贺沉的耳廓,酥酥麻麻的感觉惹得贺沉腿软,腰也莫名的软,根本站不稳身形。
偏偏,闻砚还像个大型犬一样,牢牢地禁锢着他的腰,像是意
迷,又像是志不清。
“闻砚,你在说什么?”贺沉彻底懵了。
分手?
可那是四年前的事了。
闻砚为什么会旧事重提?
闻砚为什么会觉得他在提分手?
闻砚到底怎么了?
就在贺沉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闻砚的
袋里传来了电话震动的声音。
贺沉拿出来看了一眼,来电:傅蔓姐
贺沉直觉,傅蔓这个电话和闻砚的异样有关,忙摁了接听键,“傅蔓姐,是我,贺沉。”
“贺沉,闻砚身上应该有一瓶药,拿那个药给他吃两粒,让他吞下去他就会恢复正常的。”
“好,我知道了。”这个时候根本来不及多问,贺沉在闻砚身上摸了好半天,才找到了那瓶药,倒了两颗塞进闻砚
嘴里。
但问题又来了。
现在的闻砚处于失控状态,根本不会吞咽。
密室的环境里又没有矿泉水。
想到什么,贺沉耳朵红了,他捧着闻砚的脸主动亲了上去,折腾了好半天,终于看到闻砚
喉结滚动,那两粒药算是咽下去了。
贺沉松了气。
他伸出指尖,揉了揉红肿刺痛的嘴唇。
嘶……真疼。
这明明都意识不清了,他吻上去的时候,还被闻砚
把那两片药弄进了他嘴里,差点给他吞了,好不容易才把药给闻砚
喂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空气里安静得吓,透着一
浓重的焦灼感。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闻砚再次睁开眼睛,眼清明了不少。
“闻砚,你醒了?”贺沉担忧地看向闻砚
,“刚刚……你怎么了?”
闻砚脸色微微一变。
黑暗,迷雾,十字架,铁链……
今天这个密室里一切的一切,都与四年前完完全全的重合。
这直接激发了他隐藏在内心最处的心魔。
“……我太困了,绑在十字架上睡着了,做了个噩梦。”闻砚眼微闪,搂着贺沉的腰把
抱到椅子上,双手非常流氓地撑在椅子两侧,故作轻松地调笑道:“嘴唇这么肿,是不是趁我做梦梦魇了,偷亲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