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程坐直身子,犹豫两秒,随后在浏览器的搜索框里输了那两个字。
只是地看了一眼,李锦程从脸红到脖子,脑袋像是煮沸的开水,吓得触电般地关闭了页面。
他不是不懂什么意思,初中的生物课,老师专门拿出一节课讲两关系。
男生嬉皮笑脸,生红着脸低
,只有李锦程一本正经的听课。
从记事起,有关生/殖/器侮辱的词便充斥着他们仄简陋的土胚房。
母亲在这种谩骂中起早贪黑,洗衣做饭,伺候瘫痪的老,抚养他们姐弟长大。
她离开后,这种羞辱并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成为村里茶余饭后的谈资。即使捂住耳朵,也听的一清二楚。
他听过更粗鄙卑劣的说法,却唯独没有听过这个。
李锦程只觉羞愧难当,想着柏腾一定当他是个坏孩子。
羞愤之余,他又有些想不明白了。他和柏腾都是男的,为什么那个叔叔要这么问呢?
李锦程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再一次点开浏览器,加了个“男和男
的”的前缀。
屏幕卡顿一秒,加载出页面,握着鼠标的手倏然收紧。
李锦程上初中的时候,是个很特别的存在,几乎没有不知道他。
凭借全县第一的成绩,上了县里重点中学,与童年不耻的过往割裂开。
因为优越的成绩,老师对他关照有加。
他格孤僻,不
说话,但同学对他并不厌恶,更多的是敬而远之。
李锦程虽然不高,但在初中很多男生都还没开始窜个子,在当时也并不算太矮。
相反,他在生中很有
气,经常会收到
生的
书和礼物。同宿舍的男生非常羡慕,问他难道就没有一个喜欢的
生。
李锦程不太理解地摇摇,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以羡慕,相反有些困扰。
宿舍里有个叫江榆的男生周末过生,邀请他们去家里玩。
李锦程本是不想去的,但想到老师之前找他谈话,要多和朋友融
集体,便跟着一起去了。
江榆的父母都在政府工作,很热地招待他们,菜是爸爸烧的,蛋糕是妈妈烤的,都很好吃。
李锦程有些后悔来了,这一切都让他太过羡慕。
吃完饭后,他们都去了江榆的房间。一个舍友拉上窗帘,从书包里掏出一张光盘,“这是从我哥哥房间偷的,我还没看过呢!”
“好兄弟,快放上快放上!记得把声音关了,别让阿姨叔叔听见。”
他把光盘放vcd,序幕很长,全是英文和
文。
李锦程看不懂,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电影,抱着腿坐在地毯上,安静地看着电视屏幕。
大约看了十多分钟,被解开胸罩,露出饱满的胸部。李锦程才反应过来,这是色
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