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游戏是吧,”阿海咬咬后槽牙,“走肾是吧。”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举起来压在顶,低
攫取她的双唇,掠夺她的呼吸。另一手探进宽松的衣衫里,将胸罩推了上去,把那丰盈的
房一把抓握住。
安莫扭了扭手腕,挣不开,踢了他的腿,却被他挤进双腿间贴紧压住。力量的悬殊,敏感点被掌握,力气仿佛从唇间一丝一丝被吸走。
感受到她软下来的身体,阿海松开她的双手,将裙子连同内裤一把扯下,摸进她的腿间,收获满手滑腻。他含住她的耳垂,含糊地说道:“宝贝水真多,还是那么容易就出水了。”
“你疯了啊。”安莫骂他,只是微哑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震慑力。
“是的,我疯了。在我对你动心的那一刻就疯了。”
安莫抿了抿唇,不是没猜到这个可能,所以才会打算冷处理。男就这么把窗户纸捅
,当下也没
力去思考怎么应对,毕竟火热的欲望正抵在蜜缝来回蹭着,把她的理智一缕缕蹭掉。
欲望慢慢压进甬道,媚争先恐后将他包裹住,“宝贝,你的花
热
多了,吸得好紧。”
阿海双手托住她的往上抬了抬,让她只有背部一个支撑点。把欲望浅浅抽出,再往更
处送。
不安全感让安莫全身一紧,花绞着欲望,双腿也缠住他的腰,防止摔下去。阿海抓住
往胯下一压,一个
顶,直接把安莫送上高
。
“原来宝贝这么喜欢室外,这么敏感。”
安莫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只是红的双颊,雾蒙蒙的双眼,在男
眼里,更像是热
的邀约,让他如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般做着活塞运动,直至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