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正义叔。”月眠他们同方正义一家三道了别,就去找王家安和陆娟去了。
……
月眠也是第一次来喜雨大队,先前王家安和陆娟也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她他们住在哪里,因此只能一路打听。
大队的社员们听说他们要来找那对黑·五类老师,也都不给他们好脸色,就随便指了个方向。
“西面那边山下面那个山
里,他们就住在那儿。”
“谢谢。”月眠知道他们态度不好,还是礼貌地答了谢。
只是听说舅舅舅妈住在山里,她就心疼了。
顺着社员们指的路走过去没多远,就听到前面传来了说话声。
月眠好像听到了自己舅舅舅妈的声音。
王家安和陆娟被下放做老师,也是有周可以休息的,今天他们没有上课。
此时他们正在村里的一井旁边排队打水。
“是我们先来的,你们怎么队呢?”陆娟被
队了,有些不高兴。
那队的
听到听到她这么问,也来气了。
“我们哪里队啦?你哪只眼睛看到我
队了?”
“你们被下放到喜雨大队,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现在居然跟我们这些贫农吵起来,这就是思想觉悟不高!要是我们去告诉革委会,你们就死定了!”
“我们没有队,你们黑·五类不要找茬!”
……
月眠听到这些社员的声音,眼睛都红了,又生气又心疼。
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肯定是她舅舅舅妈在大队里又被欺负了。
她舅舅舅妈每个月工资不低,还有各种票补贴,但是不代表他们子好过呀,他们的身份就注定他们会被
瞧不起了。
陆珩骑着自行车加速赶过去,在那个排队打水的队伍跟前停下来。
他也没有见过月眠的舅舅舅妈,不过知识分子的气质还是很容易分辨出来的,他很快就在那十几个排队接水的里认出了王家安和陆娟夫
。
“这几位同志,你们就是队了,证据确凿。”陆珩对那几个和王家安陆娟吵架的
说道。
“你是谁呀?你有什么证据说我队了?”其中一个
喊出来。
“这是打水的井附近,地面又都是泥地,没有铺砖和石,都是泥水,若真的在这里排队站了一会儿,鞋底肯定脏了。
你看看大家的鞋子,鞋底的部分是不是特别脏,有的鞋面还会有碰到泥水,你们几个的鞋底附近净净的,很明显就没有在这里站多久,你们怎么可能是自己排队排到这里来的呢?”
“你你你……我我我……”为首队的男
一下子不知道怎么答话了。
“你算什么东西?你看你面生,你也不是我们大队的,我们大队的事
得到你管了?你是谁?你哪个单位的?”
“我叫陆珩,我是机车厂的技术工。”陆珩见这几个队的男
都问了,就如实回答。
这下那几男愣住了。
刚才眼睁睁看着这几男王家安和陆娟的队也不出来帮说话的其他社员也愣了愣,不住地打量陆珩。
这男长得实在是太气派了,他的皮肤也不是很白,但是相对于乡下这些成
面朝黄土背朝天
农活的社员和知青来讲,算是
净净的。
哪怕是这样,也丝毫不显得他文弱,他身材很高大,看着很健壮,浑身的气度,那就更不用说了,一看就是很有本事的,不管是社员还是知青,那可都是比不了的啊。
队的几个男
有些怂了,也不知道是因为陆珩的高大还是他的身份。
这个年代工阶级那可是身份地位最高的,所以陆珩在这些知青和社员眼里,地位确实高。
王家安和陆娟在喜雨大队被欺负,还不是因为喜雨大队势利眼的多?
势利眼的喜欢捧高踩低,他们会踩低,自然会捧高,当然也就忌惮陆珩的身份了。
队的几个男
老老实实地离开他们
的那个位置,乖乖地到队伍后面排队去了。
王家安和陆娟还在发愣,主要是两个太吃惊了,他们
思夜想的月眠,怎么就突然到他们跟前来了呢?
“眠眠你怎么来了眠眠,可想死舅妈了!”陆娟放下手中的水桶,就抱住月眠,眼睛都湿润了。
王家安也抹了抹眼泪。
“舅舅舅妈,我带陆珩来看你们呢。”月明轻轻推开陆娟,介绍陆珩。
“舅舅好,舅妈好。”陆珩很礼貌地打招呼。
“好,好。”王家安和陆娟刚才都没怎么注意到陆珩,他们俩的心思全都放在月眠身上了。
“好啊,好,眠眠真是嫁了个青年才俊,我放心了,我真的放心了。”王家安很欣慰,却又不由自主地抹起了眼泪,是高兴的。
“放心,怎么哭起来了呢?我嫁得好,舅舅舅妈应该高兴才是呀!珩哥现在是三级工,很快,就是四级工了哦!”月眠想到陆珩也觉得十分的自豪,就说了月明的等级。
她的本意是想让王家安和陆娟也高兴高兴的,可那些排队打水的社员和知青们听说陆珩是三级工,都不由吓了一大跳。
刚才那几个队的男
都快吓傻了,原来王家安和陆娟的这个工
亲戚,竟然还是三级工?而且还是快要升成四级工的三级工?
他们没事嘛去招惹陆娟和王家安呢?还被
家三级工亲戚亲自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