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陛下觉得从何查起比较好？”常烆问道。陛下先前出手，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党羽早就被清得一
二净，如今建安城中无
敢公然叫嚣。
“明
我颁布一道旨意，我会将反对之记录在案，你便从中严查。若查不出任何，说明此是直臣，可暂时留着。若查出点什么，自然按律处置。”赵嘉禾冷笑，“他们敢低
，自是因为我杀
儆猴，但难保给我阳奉
违。我的旨意，必须践行，政令通畅，国家才能长治久安。”
常烆了然，应了一声，又问道：“陛下此事与姚侍郎说了吗？”
赵嘉禾的指尖描绘着常烆阳物的形状，没没脑地问了一句：“你
广厦留仙阁多久了？”
“小十二岁便阁了。”说起来，他也算是阁中老了，只是阁那会儿年岁小，等到“开花”后才开始侍奉陛下。
“你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有些话我能与你说，却无法与外道来。”
常烆呼吸一滞。陛下的意思是，他是自己，与外的那些是不同的。姚侍郎只是陛下的棋子，而他才配得知全局。
“陛下，我……”常烆侧过脸，吻上赵嘉禾的青丝，轻嗅发丝间清浅的梅子香。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那个位置。”赵嘉禾伸手揽住常烆的窄腰，听常烆的心跳怦然。
“其实我……”骤然被窥
心思的常烆，不知该道些什么。先前陛下还是公主之时，他就觊觎着驸马之位，如今陛下登基，他自然也惦念着君后的衔。
“常烆，以你之才，去坐那个位置，实在是大材小用。”
常烆面色一白，眸色落寞地道：“看来陛下是有心属之了。”
赵嘉禾低笑：“莫要多想，我只是觉得比起后宫，你应该在朝野之上大展宏图。”
常烆一愣：“朝……朝野？”他为陛下做事多年，向来隐在暗处，做陛下手中利刃，如今竟能朝为官？
“一
宫，便不得自由，亦不可为官。我身边危机四伏，需要左膀右臂。常烆，你愿意帮我吗？”
常烆双目圆瞪，出手环住赵嘉禾肩，温热的唇落在她耳畔：“小愿为陛下做任何事，只求陛下心中有小的一席之地。”
赵嘉禾的手收拢，箍紧了他的窄腰：“常烆，你记住，忠臣必得善终，
心易变，但君心不会。”
“小记下了。”常烆应道。陛下在告诫他，以色事终不得长久，不如靠自己的真才实为陛下谋事，这样便能长久伴于陛下左右。臣子之位虽不比君后显赫，但不再是一文不名的面首了，他自是高兴陛下的安排。修长手指摩挲着赵嘉禾柳腰，不知不觉解开了珠缀腰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