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缁北的气息净而凌厉,掌心下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线条流畅的肌
勾出极致危险的
感。
“别怕”凌缁北的手握住一侧白的
兔,唇贴上她的眼角吮走了那颗颤抖的泪珠。
腿间顶上了一个硬物,她的身体被腰间的手臂带着,几次擦过
。狐尾则攀上她另一侧的
,恶略的缠紧挑逗。
“呜,不行,别进来”她抓着他的肩,唇轻啄他的侧脸,颤抖着祈求他停止恶行。
她从未主动亲吻过他,凌缁北手背上的青筋因为克制而凸起,巨大的愉悦游走在血管里,一寸寸将身体拉更
的地狱。哪怕知道这是狡猾猎物逃避的伎俩,他也无法控制的想要听从。
她的吻对他而言,无异于饮鸩止渴,让他极度兴奋的同时又戴上项圈,命令他待在原地。裂的凶
催促着他按住她的后颈,
她、占有她、灌满她。可理智又告诉他,那样做会永远失去她。
赤鸢身上有太多的保护色,她即柔软又有自己的固执,蚌壳一样隐藏着真心。
“艹”凌缁北青色的血管微微鼓起,大掌拉着她的手握上了那根欲求不满的勾八。
温热的水与软若无骨的细手掌在贴上来的那一刻,凌缁北就发出了一声闷哼。狐尾自发地寻到了赤鸢身下的
缝,快速的上下拨动,不时还浅浅
进几根毛发。
环抱着她的手臂由腰侧换到了,食指和中指夹住
色的
尖报复般的捻动。
“啊··呜”
赤鸢被他蹂躏的浑身如同抽去了骨,掌心的
大到一只手难以握住,全身敏感的地方被他残忍揉按。
他似乎还觉得不够,食指变换着将尖按进
里缓慢旋转,求饶的话被他的唇堵在喉咙里。狐尾剥开蕊豆上的薄皮,像一尾灵鱼一般咬住鱼饵疯狂甩动。
“呃呜”过量的快感猛地冲上她的大脑,像是有电流流过身体。
她脚尖绷紧,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高高扬起,脖颈形成了一个涩
的曲线。如同祭台上的小兔,被吻住颈项,凌缁北单手拖着她的后脑,舌一下一下的擦着她绷紧的肌肤。
泉水与混合在一起,大妖餍足的将软成一团的
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