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都是清虚教众,这些
子上京查的非常严,为了杜绝城中潜藏邪教余孽,兵马司和禁军每
都会在城中巡逻。
进出城门更是困难,不光要有通关文书,还需要户籍证明,一旦发现异常,直接扣押毫不留。
他们前几派手下伪装成普通百姓混出城,结果在城门处查出户籍不对劲,手下刚要逃跑就被城楼上的士兵
杀了。
就在三束手无策的时候,碰上来购买药的小厮,顺藤摸瓜找到了魏云祥。
“不行不行。”魏云祥吓得连忙摆手,若是被他爹知道,还不得打死他!
他这胆子特别小,当初就因为不敢去参拜月礼,才躲过那次抓捕。
魏云祥一回绝道:“药我可以花钱买,想让我帮忙混出城肯定不行。”
为首的冷笑一声:“魏公子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吧,我们若是活不成,还能让你苟活?”
魏云祥脸一白哀求道:“你们找错啦。我真没那个本事。”
“你爹掌管兵马司,总会有办法的。”
这边屋里的声音惊动了隔壁房间,魏云祥的夫秦玉霞披着衣裳坐起来。
丫鬟刚要点灯被她拦下,秦玉霞摸黑穿上鞋,悄悄走到二爷的门,贴在窗户边听里面的对话。
“魏公子只需去兵马司借一枚通行令牌,我们三伪装成你的仆
,很容易就能出城。”
“那……那我明试试吧。”
“多谢魏公子,这些药只是定金,若能把我们送出城,还会送给公子更多药,保管你享用不尽。”
魏云祥吞了水,他哪禁得住这巨大的诱惑啊,“我怎么联系你们?”
“公子只需取来令牌,我们自会来联络你。”
“好好好。”
门外秦玉霞握紧拳,不动声色的回到卧房。
“夫,二爷房里怎么了?”
“没事,睡吧。”秦玉霞枕着胳膊,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她是将门之后,祖父是镇守西南的秦风将军。从小在祖父的身边耳濡目染下长大,格非常强势。
刚府时,她也曾想要改变丈夫,让他成为祖父那般的
。谁成想这些年自己费尽心力,魏老二却还是一滩烂泥扶不上墙。
秦玉霞越想越气,擦眼泪心中已经做好决定。
*
第二天,魏云祥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他刚走出门就被娘子叫住,“你要去哪?”
“我…我出去溜达。”魏云祥嘴上说着要休妻,可却不敢真休。虽然秦老将军已经过世,但以他爹和秦家的,他若休妻必然会打断他的腿。
“呵,溜达。”
魏云祥被夫的冷笑声惊起一身
皮疙瘩,想想那些药,硬着
皮色厉内荏道:“我一个大活
还不能出门了?再说娘只要我戒掉那东西,却没让我禁足在家。”
“好,今天你走出这个门就别后悔。”
平秦玉霞对他威
惯了,魏云祥也没放在心上,招呼了小厮去备车出了门。
等他离开后,秦玉霞将提前写好的和离书放在正堂,自己则骑马朝兵马司跑去。
*
“你说什么?!”魏浩拍着桌子站起来,眼睛瞪得溜圆。
“儿媳句句属实,公爹若不信现在便派去城门处拦截,应当能截住二爷。”
“这个畜牲!”他抓起桌子上的佩剑便冲了出去。
秦玉霞知道公爹是个火脾气,怕他一怒之下一剑砍死自己儿子。
魏老二死有余辜,可公爹对自己慈有加,不能让他后悔一辈子。
秦玉霞立刻让兵马司的士兵去魏府一趟,通知老夫一声,二公子惹怒了老爷,恐怕要遭殃。
然后跟着魏浩一同去了城门处拦截魏云祥。
此时的魏云祥还不知自己的行动已经露,他刚从好友家出来,从他那借了一块兵马司出城的通行令牌。
他拿着令牌往回走时,马车突然被一个货郎拦住。
马夫拉着缰绳道:“去去去,我们不买东西别挡路。”
谁知货郎扔下扁担,二话不说便上了车。
“魏公子,别来无恙。”
“你,你是昨晚那个!”
“既然已经拿到令牌,接上我那两个朋友直接出城吧。”
魏云祥咽了唾沫紧张的说:“咱们可提前说好了,我帮你们混出去,你们可不能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