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郑姝凝提起裙角就下了凉亭。
李公公连忙朝她见礼:“郑七姑娘慢走。”
郑姝凝轻轻地应了一声。
主仆二很快就回到慈宁宫偏殿。
方才李公公让她们都退下,所以香儿不知道自己姑娘跟陛下之间发生了什么,现在见郑姝凝脸色这么红,香儿还有怪,问:“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郑姝凝微微摇了摇,脸色红晕未散。
帝王若是根本就没那个意思,她还这么主动,郑姝凝只要一想到这里就觉得难为。
她这么就意会错了那话的意思呢。
见状,香儿也没有多问,道:“那婢替姑娘倒一盏茶。”
郑姝凝点了点,然后在美
榻上躺了下来,以扇掩面。
今夜她肯定是睡不着了。
=
再说帝王,回到养心殿之后就去沐浴。
李公公等都没反应过来,平
里也没见陛下会在这个时辰沐浴啊,怎么去跟郑七姑娘见了一面之后就要沐浴了。
谢宴辞沐浴完之后,眉态自有一风流,玉骨天成,瑰姿艳逸。
恰好周子礼从校场过来,见状道:“陛下这是怎么了?听说丞相府有惹到陛下,我还说过来看一下,但现在看陛下也不是很需要。”
这春光满面的,一看就是心极好。
早知道他今就不过来了。
谢宴辞掀起眼皮,淡淡道:“周子礼,你要是有话就直接说。”
“话说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周子礼温润而笑:“以往可不见陛下这么无,这有了心上
果真是不一样。”
谢宴辞丝毫不为所动:“国舅爷若是无事,可以心下自己的婚事,宣城公主前几
来说让朕替她做主。”
提到宣城公主,周子礼微微无奈:“微臣对宣城公主无意,还望陛下莫点鸳鸯谱。”
在周子礼看来,宣城公主跟郑姝凝都还只是个年纪小的小姑娘,他从一开始就对宣城公主无意。
谢宴辞本来就没打算撮合这两个,道:“朕不懂姑娘家的心思,也自然不会
手你的事
。”
“那就多谢陛下了。”周子礼朝他作揖,见帝王这边没受楚丞相的影响,他也没多待。
周子礼一走,谢宴辞就想到今凉亭发生的事
,摸了摸自己的薄唇。
他活了二十年,这还是他第一次与一个姑娘这么亲近呢。
谢宴辞早就知道那姑娘觊觎他,可他没想到姑娘这么急,险些在光天化之下要了他,他怎么就生了一张如此俊美的脸,想含蓄一点都难。
李公公站在一旁,替他倒了杯茶,这陛下从凉亭回来之后就一副回味的模样,也不知今是不是郑七姑娘跟他说了什么。
倏然,谢宴辞开道:“去给朕找两个画本子过来。”
他要是对这些方面懂得还不如家姑娘多,岂不是
后都要被那姑娘拿捏住了。
李公公一脸的匪夷所思:“陛下,这……”
他担心他听错了陛下的话,要知道陛下一贯不近色,怎么突然要看画本子了。
许是李公公的表太过震惊,谢宴辞又觉得这好似没有必要,摆手道:“罢了,将奏章呈上来吧。”
他是何等聪慧的一个,等
房花烛夜,那姑娘要他身子的时候,他就反客为主。
在这上面他还是不能一直被拿捏住,万一他承受不住,那该如何是好。
闻言,李公公忙道:“是,陛下。”
他就知道,他肯定是听错了,陛下是要批阅奏章。
这一晚,两都没有歇息好。
=
这,淅淅沥沥的春雨落下,打湿了养心殿前的石阶。
礼部侍郎过来求见帝王,道:“陛下,今微臣过来是有一些事要请示陛下。”
谢宴辞猜到是什么事,颔首道:“闻卿请说。”
礼部侍郎站起了身,一脸恭敬道:“陛下,郑七姑娘在正式宫之前还有一场及笄宴,不知这个及笄宴咱们礼部是不是要帮忙筹备?”
其实礼部刚开始是没想过问这件事的,但最近关于陛下跟郑七姑娘的故事在京城那是传得沸沸扬扬,陛下对郑七姑娘既然如此上心,那他们礼部肯定是要更加上心。
谢宴辞微微沉吟,道:“及笄宴定国侯府会办,礼部不必手。”
“是,陛下。”礼部侍郎恭敬地答应,继续道:“然后便是郑七姑娘宫当
,微臣想的是郑七姑娘直接
住承乾宫,不知陛下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