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黎锡然腕上的手表都替他诉说了心声。
每分钟30的心率警报，决定了他思绪不可能平静。
果不其然，尚禧暖听到他轻叹一
气，然后直勾勾盯着她眼睛开始摘手表。
黎锡然满是邪气的笑，手表掉落在茶几时发出金属响声。
下一刻，他已经穿过浴袍，抱住她
瓣。
大小姐扬了扬脖颈，直视他眼睛。
自然也快速捕捉到黎锡然微微震颤的眉峰。
“大小姐，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尚禧暖扯开自己的浴袍，瓷白的肌肤便融于空气中。
只有雪峰覆盖了面经幡，雪山脚下的危色温泉，甚至没有警戒线。
“黎董，怎么这都看不出，我当然是想搞你。”已经蓄谋很久了。
黎锡然额
的青筋都迸出来了。
黑色的蕾丝蝴蝶结，几乎正对着他瞳孔。
“暖暖...”
“黎锡然，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她将颈后的丝带缠绕到黎锡然手指上，“我不想别
收礼物的时候，我的小王子没有。”
黎锡然呼吸彻底
了，然后抱着起身上楼。
尚禧暖被放在浴室的盥洗台上，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先激得全身一颤，“凉。”
大小姐搂着他脖颈，想从台面上跳下来。
“一会儿就不凉了。”他手掌扣住她脑后，再次加
楼下的吻，“一会儿，只会燥热难忍。”
只是不同于其他时候，他一只手扶住尚禧暖，一只手开始解开衬衣扣子。
直至整个胸膛
露在空气中，包括他身上的纹身。
尚禧暖停滞一顿，看向他心脏处。
原本鲜红狰狞的刀疤，不知何时多了一株玉兰。
它高贵地扬着花枝，亭亭又洁白，被篆刻在心脏上。
从颜色上看，已经愈合好了。
“你之前，就是因为这个？”像个正君子般的屡次拒绝她，
黎锡然将埋在雪山，感受着起伏的香甜，“起初，是想先告知老师，我不想你为难。后来去伦敦时，刚好看到从前那家纹身店。”
算是他蓄谋已久的惊喜。
“痛吗？”她问道。
大小姐虽然没有纹过身，但单是想象纹身□□
肌肤，直至绘制整个图案，心脏还是难以平复。
黎锡然齿锋微微用了点力气，“基本就像这样。”
纹身自然是痛的，但他享受那个过程。
享受将心
刻进心里，携带永生。
就像，这个世界，他不再是独身。
尚禧暖脸颊都红了，“你欺负。”
他轻笑，然后吻细细密密地落下。
先是鼻梁，而后是唇畔，再是耳后，一路向下。
尚禧暖的仰抵在镜子上，喉咙处发出微弱的喘息。
“大小姐，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他眼眶都是红的，那是真正动
的意味。
在这寂静的夜，任何声音都会变得更加旖旎缱绻。
尚禧暖抱住黎锡然的，将他耳朵放在自己心，“你自己听。”
终于，他最后的理智也被扯断。
黎锡然抱她站在地上，面朝向镜子说道：“好的，但是大小姐依旧有随时喊停的权利。”
“给我吧，黎锡然。”
他何止是她青春里至的少
慕，更是无尽的欲望火光。
初恋的启蒙，使她灵魂得到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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