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息怒……”
众臣纷纷跪在殿中,不知该说什么平息皇帝怒气。
两年征战听起来不长不短,但东郦那位楚宁王谁能不知是什么样的物?
他想打胜仗压根不需要两年,之所以在边疆停留那些时间,目的在于掏空西戎国库,让他们不敢再主动开战,只能被动反击。
现如今,东郦国力强盛,他们再怎么不甘也办法打过去啊!
“废物!”
西戎皇帝怒气冲冲地甩下一朝臣子,回到御书房唤来幕僚近臣,冷声道:
“立刻给他们的广南王传信!告诉他若想得到朕的支持,务必把使臣从地牢放出来,并让那位楚宁王吃大亏!朕要看到成果而不是许诺!若能伤及楚宁王的根基,朕答应他派兵祝他供夺位。”
“陛下放心,微臣明白该怎么做。”
幕僚近臣恭敬道。
作者有话说:
记住男主画的这幅画,以后会考。
第章
楚宁王自从声称有心上后, 京城就都好地观察他的动静,试图找出让楚宁王这种沦
动的
子是谁。
但他们观察数天,那子都没现身, 楚宁王府门
屋檐却突然挂上了个
红色的小桃花坠。
小桃花坠的, 娇艳
巧, 跟楚宁王府低肃的外廓极其不搭。
这一动作惊呆了整个京城,大家都在猜测这是什么东西, 讨论来讨论去, 终于有大着胆子去楚宁王府大门上看了看,却发现这只是个剑穗。
一个手工绣制、歪扭七八、有些陈旧却格外娇俏可的桃花剑穗。
一般剑穗这种东西都是挂在剑鞘上, 风沙裹挟难以保护好。这剑穗倒像是被珍视保存过似的,虽然能看出两年岁月的痕迹,却不见丝毫
坏。
显然——这是那个子曾送给楚宁王的剑穗。
楚宁王直接挂在了大门, 不可谓不张扬。
如果这一动作还没让众平静, 那他之后的动作就让全京城心怀期盼的
子瞬间心死了——
楚宁王在一个风和丽、行
众多的傍晚去了大名鼎鼎的花满街,当众进了风月楼, 在众
好的眼中把顶楼雅间给落了锁。
这是他从前纨绔混账时期经常来听曲看歌舞的雅间,落了锁就代表永久关闭。
这下, 不止皇都, 整个风月楼都知道楚宁王正在追姑娘。
景殃离开风月楼时,不忘把老鸨喊来,冷淡道:
“以后再有子打听本王,你就说本王已有家室。家里管的严,本王怕外
吓跑她。”
老鸨:“……”
她默默应了声是。
-
夜,广南王府。
广南王收到西戎来信后, 沉着脸将密信烧掉。
他寻来幕僚, 商议甚久, 最后与谢兴和在子夜二更时商议了个计划。
大胆、但歹毒。
“本王本想积蓄一段时间供夺位,但没料到他处处进
,就连西戎皇帝都开始畏惧他!既然如此……”
他面色带了几分狠:“那他就别怪本王不饶他!”
“广南王好手段。待他被那样的罪名沾染上,纵然功勋卓众又有何用?哪怕是皇帝这回也保不住他。”
谢兴和笑了笑,丝毫不见朝廷上谦厚内敛的姿态,浑浊眼眸里带着几分傲慢。
-
褚二来到楚宁王府书房,把方才观察到的事逐一禀报:
“……但他们四周全是侍卫,防护森严,属下打听不到具体内容。”
“不用打听。”
景殃专注处理王府内务,笔尖不停,讽刺一笑道:“不用想就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
褚二沉默。
他怀疑主子是在说他笨。
景殃道:“公主呢?她在什么。”
又不来找他,也不来打听。
怎么一点都不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