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看景怡然坐在藤蔓做得秋千上微微睁大眼睛的表很有趣,哈迪斯也扬起了嘴角:“天堂的玫瑰花会有刺吗?又或者,当末
一切复活时,
会是什么年纪?”
这些话题很莫名其妙,但景怡然只是认真听着,坐在秋千上,注视着郁笛和冥河一样沉的眼眸。
哈迪斯说着说着,停了下来。一种隐约的熟悉感袭击了年轻的冥,这样坐在秋千上注视着他的,他为什么觉得之前见过?
但不应当。
他在冥界三千年,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异,那些或漂亮或优雅的
、或狠厉或恶毒的魔
,都只是他路过时的背景。除了
,其他的他也不会接触,哈迪斯对于其他同族没有明显的倾向,对于他来说,如果能避开同族躲在冥界,也不失为一种好事。
可是,为什么这么熟悉?一同挤进脑海的还有一些……的画面,无休止的
、带着汗水肌肤的接触、灼热的喘息,要把哈迪斯整个
都燃烧起来。
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是自己吗?
年轻的父皱着眉,从脊背处传来那种
湿温柔的热意迟迟没有消失,它像一种记忆的锚点,连接起哈迪斯和眼前这个
。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景怡然十指扣,撑住下
,开
。
“我们是否曾经见过?”哈迪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