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好疼,骨缝疼,下体撕裂地疼,
意识被冲撞散又被痛觉拉扯回,反复织。
“妈妈,责好
,丢丢整晚都在想你呢,妈妈也会梦到我吗?”
我听不清自己微弱的声响,在喘息吗,呼痛了吗,妈妈是谁?
“妈妈不理丢丢吗?”
我被提着绑住的手,掐着脖子用茎撞到了半扇门边。一半是茅
编做的门,一半是带着露汽的晓霞。
呼吸越来越艰难...终点是这里吗?
男的手松开了桎梏,仅剩一杵
茎将我钉在门上,我的
绵软地靠在门上,脆弱的喉部扬起。
好安静,只剩恶魔的叮咛不肯放过我。
“妈妈不喜欢这根贱吗?剪掉吧,妈妈,成为圣母。”他已经握住我的手拿上锋利的剪刀跃跃欲试。
看到血腥聚拢在经丰富的面部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脑子在尖叫,声音在平静:“丢丢,妈妈你连着你根贱
。”
“妈妈开始控制丢丢了吗?”D声音不再平稳,兴奋地解开了我手上的绳结,拿过我的手端详,又凑到嘴边亲吻。
我得到喘息的空间。旺财,旺财,钱好难赚啊。
“妈妈要睡了吗?骚儿子把贱拿出来,把手塞进去好不好,都塞进去,”
“丢丢!”像提线木偶,我把僵硬地抬向D。
“妈妈还记得夫饮巷32号吗?”冰水淋的彻骨寒争先恐后地钻进骨
缝。“看来妈妈记得,夹得好紧...那是妈妈的地盘啊。有一双手推开门问‘是夫饮巷32号吗’,掐
细
的嗓子,走的是23号门,”D想到有意思的,笑得浑身震颤,抖着根像要长在我身上的
茎,接着补充,“我就问她,‘是处
吗?’,妈妈知道的,32号没有处
的。”
夫饮巷32号,那个富婆集训地。我进去的时候那回应的是“处
啊,进来吧。”
“她有一双和你一样美的手,我留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