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羊,柏里斯又带着两去了马场。
他的农场有两匹品种优良珍贵的汗血宝马,毛色纯正,一身的腱子,温砚看着不由感慨,他的身体估计不如这两匹马。
柏里斯也很大方,把两匹价值连城的马牵出来给他们骑。
可惜的是,温鸣不会骑术。
“想骑吗?”季知远见他怯怯地站在一旁。
“我不会。”温砚摇摇,眼里却满是心动。
“没事,我带你骑。”男说着,将护膝和帽子一一替温砚穿戴整齐。
指导着温砚蹬上马蹬,翻身上马。
随即自己行云流水的也上了马,从背后环着温砚,牵住缰绳。
在马背上,视野更加开阔,夏里的暖风不停扑过来,一派的田园风光。
温砚第一次骑,不免有点紧张。
“别怕,我在呢。”季知远也能感受到怀里的似乎有些紧张僵硬。
温砚点点。
身后的男握着缰绳轻轻甩了甩,马便小跑起来。
马上的温砚不免觉得颠簸,心又提起来。
“小砚连我都会马,还怕骑马吗?”身后的某忽然起了坏心思。
微微俯身,贴在温砚的耳边说点让浮想联翩的话语。
温砚原本就紧张,被这么一逗,脸蛋瞬间红,气鼓鼓地扭
凶了一句:“你再这样,小心我把你马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显然,温砚凶的话起到的不是制止的作用,而是调
的作用。
脸蛋上的红晕蔓延至脖颈和耳后,温砚恼着,伸手掐了掐男的手背。
季知远笑着,偏吻了吻他的脸颊。
绕着马场转了两圈后,温砚觉得骨都颠疼了,提议去喂兔子。
于是二下了马,去看兔子,又去池塘喂了鱼和天鹅。
夕阳时分。
柏里斯为两准备丰盛的晚餐,是中式的鸳鸯锅,食材都是农场新鲜采摘的。
柏里斯用中文招呼着温砚,告诉他,自己也吃火锅,不过只能品尝清汤,辣锅会让他的舌
冒烟。
三一起喝了一点酒,柏里斯喝多了,变得更加健谈:“我觉得季教授现在好像变了一个
。”
“他之前不这样吗?”温砚侧眸看看季知远,感觉没什么差别,“是不是变胖了一点。”
“不不不,是变得会享受生活了。”柏里斯摆手,解释着,“以前,季教授像一只只知道工作和研究的老山羊。”
好怪又传的形容,叫温砚忍俊不禁。